“果然是老狐狸”即使這個假皮澤也不知道真皮澤去向何處。
“老曹,把皮澤所在醫院的錄像全部查一遍,看看誰有可疑”現在朱顏飛只能重新調查,希望還能來得及。
“老大,他們怎麼辦,是殺是留”魎見假皮澤沒了氣息,線索也斷了就詢問起來。
“送他們走”這幾人不可饒恕,朱顏飛直接宣佈審判。
“好勒”
“不要,我願意投靠,給你做牛做馬,只求你們放過我”內心對於求生的渴望,讓影天降放下自尊祈求朱顏飛。
“早今日何必當初,現在說晚了”魎活動着他的手指,咔嚓一聲,影天降的脖頸斷裂,影天降就帶着恐懼離開了人間。
音天降由於馬衝的古琴衝擊,到現在他的神志還沒有緩過來,一直處於痛苦邊緣,來不及求饒就被魎結果了生命。
“到你了”魎把巨手對準剩到最後的風天降。
“希望你能幫我傳遞”風天降對着朱顏飛的背影喊道,他把一張卡和一個U盤放在了地上,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來臨。
“你比他們有骨氣,我會讓你少點痛苦”魎不覺高看了風天降一樣,說不畏死亡,這個世上還真沒幾個人。
風天降等待了片刻,他還沒有感覺到手指觸碰自己脖頸,他疑惑的睜開了眼睛,只見朱顏飛的手擋住了魎的手掌。
“你”
“有時候死了就一了百了比活着要好,力天降不是交代你照顧他的家人嘛,你死了誰去照顧”朱顏飛在最後一刻決定放風天降一馬。
“你的意思是放過我”
“你走吧,完成你對力天降的諾言,我會安排人去查看,如果你還不知悔改或者逃離的行爲,你會比現在死還慘,好自爲之,死罪可贖,活罪難逃”說完他在風天降身體一點,瞬間風天降感覺身體的精氣神被抽走一般,體內的力量如同泄洪的大壩,霎時間快速流失,最後他只覺身體沒有一絲力量,自己像極了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般。
朱顏飛再一點,風天降嘴自己人打開,一顆黑色的園狀物體直接飛入他的嘴中“放心,那東西只是幫你恢復體力而已,你已經被廢,但不影響你的正常生活”
朱顏飛拿起U盤轉身離開,魎蹲下掏出一張卡片“這裡有那小子的地址,你早點帶着他回去,讓警察早點找到,你們可就不會再有機會和自由,回去過普通人的生活”
卡片上是方武所在醫院的地址,魎並沒有殺他,而是留了他一命,但方武骨頭都已經碎裂,以後恐怕只能是一個廢人,把卡片放在風天降手中魎起身離開留下了孤零零的風天降。
自此之後再也沒了風天降,在某個山村裡多了一個和善的大叔和一個坐輪椅的大漢。
“把這個交給高哲文”朱顏飛把U盤扔了出去,魎急忙接住,再擡頭,朱顏飛早已經沒了人影。
“天天跟鬼一樣,動不動就搞消失”魎嘟囔了一句,可話音剛落,就傳來朱顏飛的聲音。
“你說什麼”
“啊,沒沒沒,嘿嘿,老大,我什麼都沒說”魎慌忙解釋,可是他等了半天都沒聽到朱顏飛的回覆,他才放下心“我們本來就是山林中的鬼嘛,我說的也沒錯”
吐槽一句,他拿着U盤趕往警局解救仁五。
朱顏飛悄悄的推開房門,觀察到凡若水還在熟睡,他迅速蓋上被子,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
還沒休息幾個小時,朱顏飛就起牀,給所有人做好了早餐,等葉瀟冉第一個起牀,他交代一聲就離開了,現在他還要急需早點找到皮澤。
他直奔營地,看見曹鷹黑着眼圈,滿臉疲憊的一口又一口喝着濃茶。
“老大,你可算來了,再不來,我這條老命就要交代了”曹鷹已經看了一夜錄像,同時還散佈人員出去尋找線索。
“辛苦了,老曹”朱顏飛在想,是時候給曹鷹找個幫手分擔曹鷹的壓力“有什麼發現嘛”
“錄像一切都正常,沒什麼特別的,不過我已經有了懷疑對象”曹鷹指着電腦上停留的畫面中的一個戴着口罩的醫生說道
“這個人,龐琅,是醫院的醫生,也是皮澤的主治醫生,皮澤的傷情也一直是他負責。從傳來的消息說,他這幾天請了假,要跟家人出去旅遊散心一段時間,我懷疑皮澤就是用他的身份僞裝逃離,所以我安排人把龐琅監控起來”曹鷹說着打了一個哈氣。
“好,你先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我來就好”朱顏飛翻看着曹鷹整理的材料。
“那我先去睡會,有事再喊我”曹鷹拖着疲憊的身體離開了工作室。
“今天離開!”朱顏飛合上了文件,他立馬和跟蹤人員聯繫,得知一家人已經從家裡出發開車駛向機場。
朱顏飛吩咐他們找個沒人地方把龐琅扣押起來。之後他就開車前往機場。在快到機場的路上留着兩輛車,朱顏飛坐進了其中一輛,裡面是一個營地隊員,另一個則是瑟瑟發抖的男人。
“你就是龐琅?”
“是,你們是誰,你們要錢我給錢,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們”龐琅還以爲朱顏飛幾人是攔路的劫匪,他連頭都不敢擡,就是怕看見對方相貌會被滅口。
“我找你就是想問一件事”
“什麼事,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們”龐琅恐慌的說道
“皮澤去哪裡了”
“皮澤,我不知道,他不是在醫院嘛?”
“龐琅,我既然找你就代表我們知道什麼,所以你頑固抵抗有用嘛”朱顏飛剛剛看到龐琅聽到皮澤兩字就顫動了一下,但隨後他掩飾了過去,停頓片刻就否認了。
“我不能說,我不能說”龐琅不停的自語安撫自己。
“皮澤完了,你如果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我會保你安全,如果你不信,可以出去待一段時間,查探我說的真的還是假的之後再決定回不回來”龐琅有顧忌,皮澤在他心裡的震懾不是一時半會能消除的,可朱顏飛的話帶着特殊的精神力,這使龐琅放鬆了心態。
“你真的能保證?”龐琅試探性問道
“嗯”
“我說了你們就要放我們走”
“好”
龐琅整理了一下思緒後說道“我一直負責皮澤的治療,前幾天他跟我說要我幫他,如果不幫他,他會把我的家人都殺掉,我沒辦法只好答應他,他讓我請假休息,我也照辦,事情異常順利,昨天我去查看他病情的時候,他讓我跟他換衣服,他穿着我的衣服離開了病房,我則代替他留在病房,之後又一個身穿我衣服的男人進來,我一看就皮澤,他讓我換會衣服,等我回家的時候,皮澤又出現在我家裡,到今天他還在我家,早上他讓我們早點離開,他留在我家,之後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的都說了,你不能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