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張凡回到了在客棧訂下的房間中,打開窗戶,一絲帶着涼意的風拂面而來,“好清爽的感覺。”張凡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比起氣息或許是因爲這個星球沒有科技污染的緣故,空氣比地球上好了許多倍,而且晚上的環境中也沒有那機器的吵雜聲。
不過在這個星球夜晚是看不到月亮的,到是能看到一顆顆閃爍着細小的光芒的星星,漫天的繁星數不勝數。
就這樣,看着這些繁星張凡不禁回憶起那老者司徒空的話,他說與自己有緣,所以既然自己想去城主府,那麼他可以代勞,而且他也正是擁有令牌的二十人之一;對於他所說的緣分張凡嗤之以鼻,緣分這東西他並不認爲從第一次見面就知曉的,若真如此那天下間與自己有緣的人也太多了。
“不過你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呢?”張凡內心的思緒慢慢的飄散而開,自己給他人的印象就只是一個金丹期的普通修士而已,既沒展示出什麼能力也沒拿出過自己的仙劍,不可能成爲誰的目標,如此說來自己不會被任何人盯上,而司徒空那隨意的樣子又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來。
或者是爲了取信張凡,司徒空竟然說出了司徒星當時在大街被張凡遇到的原因,原來司徒星的任務是去城主府盜取一件物品,如果能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任務的話就算測試成功,而當時張凡遇到司徒星的時候正是她從城主府盜取了東西出來,後面那些衛兵也都是追趕她的人。
шшш●ttκΛ n●¢ o “很奇怪呀,如果白雲城主真如傳說般的有化明期的修爲,那他就不可能之派出一些普通的武者來追趕司徒星了,到底其中有什麼原因呢?”
……
“師傅,你爲什麼要帶那個討厭的傢伙去城主府?”另外一間房間內,燈光依舊亮着,燃燒的油燈一點點的散發着自己的光芒。
椅子上,司徒空似乎獨好飲酒,正不斷飲着酒的他臉上以露出少許的醉意。
面對徒弟司徒星的詢問,司徒空打了個酒嗝,微笑道:“星兒,你什麼時候才能改改你這急躁的毛病呢?這樣下去師傅我可不敢把師門的重任交給你呀。”
“師傅,你別扯開話題,那傢伙不過是個金丹期的修士而已,修爲比我還低,你幹什麼對他那麼好,當初就是絕峰師兄說話你都沒那麼親切。”司徒星此刻已經退去了男裝,現在穿上了女裝的倒也有着一番清新靚麗,只是一說話就顯示她那嬌蠻的性格。
“絕峰?那隻不過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傢伙而已,仗着自己老子有點勢力就作威作福,要不是看在他老子的面上我早一掌瞭解了他。”司徒空撇着嘴,繼續飲酒。
“師傅,你怎麼能說絕峰師兄,最起碼他還是我的救命恩人。”似乎對師傅的話很是不滿,司徒星股着腮幫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更何況你怎麼就知道那個叫張凡的是個好人?說不定他就是個很壞的人,當初可是你告訴我的壞人的臉上是不會刻着字的。”
對於徒弟的質問,司徒空似乎顯得有些無奈了,“你當我師傅我這麼多年都是白活了?一個人究竟是好是壞我都看不出來那我不如被酒淹死算了,你忘記做賊最起碼的要求是什麼了嘛?那就是眼光要犀利,其實才是手段。分清是什麼人該偷什麼是人不該偷的纔是我們的最起碼要求。”
“算了,我不跟你說了。”司徒星走到牀邊,氣鼓鼓的躺在牀上,用被子捂着頭不在說話。看樣子張凡是被她難以磨滅的不好印象,若不是他的話自己就可以被師傅認可了。
很快的,又是新的一天,此時此刻,白雲城內已是逐漸的熱鬧了起來,現在在這裡的人大部分都對白雲城主的那個寶物懷着好奇的心態,當然亦不乏那些圖謀不軌的傢伙。
離白雲城主舉辦的聚會已經只有兩天了,這兩天張凡都基本呆着了客棧內,除了偶爾出去走走也很快回到了客棧,這個星球除了一開始的驚奇在他逛過一遍之後已經失去了對這裡的好奇之心,這裡的環境對地球來說除了環境好點要比玩的東西那真是拍馬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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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張凡很從就從屋子外走了出來,因爲就在很早的時候屋外就傳來的喧譁的 吵鬧聲,即使他想休息也不可能。
隨便用水洗了把臉,就走出屋外;而外面,司徒空與他那正生着悶氣的徒弟已經在那等待了。
“喲,小兄弟起的很早呀。”司徒空溫和的笑着。
“呵呵,前輩也早呀。”張凡雖修爲比對方高,可畢竟他年歲比自己大,還是很客氣的稱呼着前輩。
對張凡的讚歎司徒空抱以微笑,只有司徒星在一邊輕聲嘟囔,“哼,作爲修士還起牀那麼晚,真是不折不扣的懶蟲。”
張凡早以失去了在與這小丫頭繼續糾纏的心態,反正隨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自己也不至於小氣到與一個丫頭一般見識吧?這要是被師傅玄冥知道了非被他恥笑不可。
“怎麼樣,與我一起去城主府見識一下?”司徒空突然說道。
“當然,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呵呵,走吧。”
司徒空師徒二人離開了,張凡也跟在了他們身後。
對於司徒空爲何會有令牌張凡沒有詢問過,不過相信他在雲霧星上應該有不俗的名氣吧,要不然以雲霧星如此衆多的修士之發出二十塊令牌也輪不到他了。
一路走去,路上都已聚集了不少的人,這些人大部分也都去趕去城主府的,雖然白雲城主之邀請了各大門派以及二十位散修可已允許一部分的修士在外圍參觀, 而人數也自然有所限制,城主府即使在大也不可能容納所有的修士,現在這些人當然就是爲的佔一個好的位置。
城主府與張凡他們所住的客棧並不是很遠,大概十幾分鍾後三人就到了一處高達而又富麗堂皇的宮殿之前。
要說這是府邸的話不如叫做皇宮更加的好,不過對這比北京故宮更加龐大的建築物的存在張凡已不感到吃驚了,在一個不是地球的地方上什麼都可能存在的;這白雲城雖然是叫城可他的大小並不是自己的家S市小。
一個沒有皇帝而是完全靠城主這種領袖存在的星球有人住在這種也是很正常的了。
宮殿的金屬大門之外,一羣士兵外已經聚滿了人羣;這大門嗎,真的很大,高十米,寬五米,維持秩序的士兵把大門分成了兩個部分,一部分堵滿了人,而另一部分卻似乎拒絕讓人通過。
張凡也不管自己該如何進去,反正現在跟着前面的老頭就好。
三人走到那一處被士兵阻攔的道路前,司徒空掏出了自己的令牌,衛兵一見到令牌立刻恭敬道:“前輩請。”
“嗯。”司徒空收起令牌,又問道:“現在有多少拿了令牌的人進去了?”
“剛剛進去了第五人。”
“哦,是嗎,看來我來的還挺早的,呵呵!”司徒空笑笑,帶着自己徒弟和張凡在其他人羨慕的目光中走了進去。
城主府內,下人不斷的四出走動,很是忙碌,張凡看了眼四周的建築,立刻感慨着,“這雖不是皇帝可享受的卻是比皇帝還要皇帝的生活了。真不曉得在這樣的環境下白雲城主是怎麼修煉到化明期修爲的。”
亭臺樓閣,假山奇石,以及那些奇形怪狀的雕塑,各個都顯示着城主府的氣勢,地位。比起自己當初所見的故宮來講跟豪華,更奢侈了。張凡甚至在想如此自己從小住在這個地方會不會還去修煉了。
聽了張凡的話司徒空哈哈一笑,“哈哈小兄弟,這就是你不知道了,歷代城主的修爲都是靠上代留傳而下,並非自我修煉而成的。”
“啊?”張凡也頓時感到一絲難以相信,“那豈不是一下子就擁有了化明期的修爲?”
“的確,不過歷代城主所獲得修爲與我們還是有些不用的,他們雖然獲得了巨大的力量可因爲並非自己所修煉而成,所以他們都會衰老,比起普通的武者歷代城主的生命最多也就兩百年而已。”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那上天還是公平的。”張凡點點頭表示理解,如果是自己修煉到化明期只要不是被人殺掉的話是想自然死亡是很困難的,至少到現在沒聽到哪個修煉到化明期的高手老死。
“喲?老賊頭,你來的很早呀。”司徒空正淡笑着看着周圍的景色,突然聽到一陣聲音,頓時臉色一變,很是不爽的朝身後看去。
張凡也奇怪的朝身後看去,他並不清楚那聲老賊頭是在叫誰,而且這個稱呼似乎也太有趣味了。
一同樣頭髮蒼白的老人,只是那白色的長袍,白色的鞋子,整個就是一身白,這要是放在雪地裡眼神差的人都未必能發現的了他。
司徒空一見到這老人頓時譏諷道:“我道是誰大清早的出口冒糞,原來是死人張,你怎麼每天穿着一身白到現在還沒死呢?”
這話一出,張凡立刻看到那白衣老人的的嘴角帶着一絲掩蓋不住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