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出手搶攻,完全是害怕樸永志這老小子突然認輸投降。打一個認輸投降的人,哥們暫時還辦不到,或許在頭爾多呆段日子,保不齊就能下的去手了,不過眼下,還是先動手爲妙。
樸永志猛的見我攻勢如潮,下意識的就使出最熟練的招數反抗,剛剛被踢中腳心的右腿又甩了起來。
可惜,還沒使上力,就被我一拳搗在了大腿根上,跟過了電一樣瞬間麻木,不聽使喚。
快,很快,非常快!
這就是我給旁邊觀戰羣衆的最直觀印象,彷彿格鬥遊戲中的必殺連招被打了出來,樸永志只來得及擡起左手護住頭臉,就被數不清的拳頭轟在了身體上。
沒人喊停,也沒有求饒聲,只要壓抑在胸腔中的悶哼和我出拳時的呼喝聲。
連續打了將近一百拳,我這才停手,看着還用胳膊當着臉、搖搖欲墜的樸永志,我猛的一巴掌抽在了對方的腦門上,嘴裡跟着罵了一句:“我看你個孫子還敢鬧事不!”
樸永志應聲倒地,胳膊離開之後,大家纔看到他的臉上眼睛死死的閉着,口鼻中的血彷彿潺潺小溪一樣,不停的往外流。
嘶——!
現場一片牙疼的吸氣聲,大家心裡只有同一個想法,不會真的被打死了吧?
我甩了甩手,看都不看地上的樸永志一眼,衝一幫跟班說:“咱們走,下一家。”
全場一片寂靜!一秒鐘……兩秒鐘……呼的一下,那些留學生和遊客頓時暴了!
“贏了!贏了!”
“那狗日的被打死了,太好了!”
“大哥!你是我親大哥!你丫太牛逼了!”
尖叫,歡呼,吼叫,一個個聲音鋪天蓋地地壓了過來!李金玉眼淚差點掉下來,熱血沸騰,只能用血熱沸騰幾個字來形容他現在的心情,太過癮了,居然將一名黑帶五段直接打趴下生死不知!
反觀那些學員和媒體,則一個個陰着臉不說話,壓抑的難受。
突然,一個學員站起身,脫掉自己身上的龍源道館的道服一把摔在地上,大聲說:“這麼丟人的道館,我不打算呆了!”
彷彿是導火索,緊跟着站起來幾個學員,有說丟人的,有說不想被利用的,反正都是脫了道服扔下就走,嘩啦啦一下少了十幾個人。
嗯,哥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一邊往門外走,一邊聽荷蘭小翻譯在旁邊小聲的給我說,那些電視臺的外景主持人,全都是在說樸永志丟了全體國民的臉。
我勒個擦的,這是何等奇葩的觀點啊,就算這貨被我一拳打死,也不過是技不如人罷了,怎麼就上升到國民臉面的高度了?
半個小時之後,在另一家跆拳道館,我一腳踢在一名黑帶教練的胸口上,直接把人踢飛出去,那人口中噴出的鮮血,灑了一地。
訓練場的旁邊躺着一個紅帶學員和一個黑帶教練,醫護人員正在對他們進行急救。
“又贏了!”
“太過癮了,這次出來旅遊,真他媽過癮!”
“大哥我愛你,我要給你生猴子!”
歡呼聲中,我走向下一家跆拳道館。
第四家,第五家,第六家……
下午兩點半的時候,我纔在路上找了一家中餐館吃飯,這大半天時間,我連挑六家跆拳道館,重傷黑帶以上高手十七名。
只要被我打敗,全都是重傷的下場,不是斷腿就是斷手,斷幾根肋骨那都算是附送的贈品。
一時間,跟在我身後的媒體不下幾十家,從最開始的憤怒,到後來的無奈和麻木,他們沒有耗費太長的時間,聽李金玉和荷蘭小翻譯跟我說,這些媒體現在報道的口徑很一致,那就是爲什麼依憑爲國技的跆拳道,會如此不堪一擊?
所有采訪拍攝的媒體都得到了約翰森事務所的警告,不準把我的相貌泄露出去。留學生和遊客也都自發的號召大家,不要拍攝我的相貌,不過路邊的那些當地人可不管這個,我的光輝形象早就傳遍網絡了,不過哥們不在乎,今天事情一了我就要離開的,至於下次再來這裡,恐怕就不是現在這個模樣了,十有八九,我是操控着龐大的身軀從海中直接游過來。
吃完飯,不理會衆人休息一下,消化消化再繼續踢館的好意,我直接朝對面的一家跆拳道館走去。
整個頭爾跆拳道界被我一個人攪了個天翻地覆了!十五分鐘之後,一名黑帶捂着胸口痛苦的喘息着,勉強撐着地坐了起來,死死的盯着我說:“你要跟整個跆拳道界爲敵?”
“那又怎麼樣?”
“你到底什麼目的?”
我去,哥們已經通過攝像機說過多少遍了,現在還問,是拿自己當智障,還是無聊非要整點臺詞?
“就是爲那些捱打的學生和遊客討一個說法,嗯,另外也有看你們不順眼的緣故在裡面。”
“那些事跟我們道館沒有關係!”黑帶悲憤的嚎叫起來。
“不是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的。”
我冷冷的衝身後的荷蘭小翻譯招了招
手,一個平板電腦極快的被拿了出來,上面的畫面很清楚的顯示,身穿這家道館道服的幾個學員正在一家中餐館裡打砸。
“看到了嗎?你們道館的學員不但在一家中國餐館吃霸王餐,還把人家桌子給掀了。很囂張吧,很厲害吧?現在還覺得跟你們沒關係嗎?”
黑帶面若死灰,沉重的問:“你要踢多少家纔算完?”
我嘿嘿冷笑幾聲,說:“那可說不好,要看青龍道館什麼時候當衆道歉了,如果他們一天不給那些捱打的學生一個說法,行,那我就給你們所有跆拳道館一個說法!”
說完,在歡呼聲中,我朝第八家跆拳道館走去。
從早上的直播開始,我連續踢館的事就插了翅膀一樣傳開了,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頭爾所有跆拳道館如臨大敵,許多道館紛紛聯繫出差在外或者參加比賽的教練,讓他們趕快回來。
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無奈之下,有的道館就想出了當縮頭烏龜的點子。
看着眼前這家臨時歇業的跆拳道館,我的後援團發出了一陣鬨笑聲。
從今天上午開始,街道上就已經看不到那些身穿跆拳道服的兇徒了,即便有,也會馬上被巡邏的警員詢問,讓其趕快離開,不準出現在街道上,嗯,國家動手了。
據說幾十年了,頭爾跆拳道界還從沒有面臨過這樣大面積的踢館事件。對手只是我一個人,可卻無人能擋,十幾個黑帶高手,甚至連黑帶五段六段的教練都不是我的對手,交戰的結果全是重傷,無一人身亡,單單這份戰績和掌控力度的能力,就在跆拳道圈子裡就引起了很大震動!
甚至有熱血的本地憤青會跟在隊伍的身後和我的後援團對罵,不過他們的行爲馬上就招來了警察的干預,迫於或明或暗的壓力,這些警察並沒有出面阻止我的行動,畢竟,這種踢館行爲說不上合法不合法,一般來說,都會認爲是行業內部的正常切磋,嗯,雖然切的有點狠。
大奧集團終於忍不住出手了,竟然想派人偷偷打黑槍,奈何那個戴着鴨舌帽的槍手剛一出現,就被跟在附近的保鏢直接拿下,這些保鏢全都有保護政要的經驗和特種部隊服役的經歷,對付這種臨時找來的小角色,輕鬆的很。
在我連續碰到三家不是臨時歇業就是臨時裝修的道館之後,青龍道館的一個副教練終於出面代表道館公開道歉了,答應賠償受傷學生的醫療費和精神損失。
當一直跟在我身後拍攝的記者把這個最新消息說出來的時候,在場的天朝人羣歡呼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