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羣衣衫襤褸,疲憊不堪的波軍俘虜被押解到一處臨時俘虜營,人數大約在一萬多左右,昨天晚上魏特曼一陣狂打猛衝,可是波軍實在是太分散了,魏特曼自己也不知道衝散了多少個波軍步兵團,直到坦克徹底沒有燃油了在停下來,魏特曼這纔回過頭來抓俘虜,能抓一萬多已經是一個了不起的奇蹟了,可以說魏特曼是使出了紛身的解數,纔有這些成績,而波軍的其他部隊卻溜掉了,這能不讓魏特曼發愁嗎?可把魏特曼愁給的焦頭爛額了。.軍人被命令寫檢討,那在魏特曼看來就是恥辱,抹不掉的恥辱——哦!可憐的魏特曼。
魏特曼的坦克沒有燃油,這個不能怪魏特曼,也不能怪文森特,昨天晚上追擊漫山遍野的波軍,不可能叫魏特曼帶着油罐車漫山遍野地追擊吧,逃亡的波軍隨便一顆步槍子彈就能把油罐車給報銷了,這種情況下文森特也不可能給魏特曼派去油罐車。
哀嘆一聲的魏特曼爬出坦克,在地上找到一塊不知道是什麼卡車上掉下來的木板,這個波蘭平原真夠平的,找幾塊石頭都不容易,沒有辦法的魏特曼只好趴在那塊木板上面寫檢討,總結自己的過錯和失誤之處。
其實等魏特曼走後,文森特自己也在寫檢討了,這麼大的損失,文森特不可能去隱瞞,隆美爾把一個齊裝滿員的裝甲師交給文森特,現在重裝備損失了這麼多,文森特總要給隆美爾說點什麼,總結下自己成功與失敗之處。
隆美爾正在醫院悠閒地喝咖啡聊天呢,戰鬥過程自己他也知道,隆美爾給文森特的評價就是,指揮雖然有點青澀,但是頭腦靈活,行事果斷,在鍛鍊一下,就可以放文森特回意大利組建黨衛軍意大利師或者是軍了。
至於波蘭普魯士集團軍,可以不去考慮他們了,他們在德軍第十集團軍和黨衛軍的三路夾攻下,已經是崩潰在即,殲滅他們將是很快的事情,所以原本以爲會非常慘烈的lmg油田戰役,就這樣輕鬆結束。
波蘭總統最先逃亡是一個因素,最主要的是波蘭的納雷爾集團是騎兵和輕步兵,沒有辦法和黨衛軍的裝甲師硬憾,只能選擇可恥的逃跑。至於追擊潰逃的波軍,不是隆美爾現在的任務,他的“維京師”是保護好lmg油氣田,這個纔是重中之重。
覺得大事已定的隆美爾又騎着文森特的那輛三輪摩托離開了醫院,回自己的指揮車去,因爲隆美爾的茶癮又犯了,開始想念記載着自己榮譽和情感的紫砂杯,所以就匆匆趕回自己的指揮車。
此時隆美爾的指揮車裡面已經沒有文森特的身影,文森特幹嘛去了呢,去收容波軍俘虜,整理戰利品去了,隆美爾在自己的指揮車裡面當然看不到文森特的身影。
茶癮犯了的隆美爾也不追問衛兵文森特到底去幹什麼了,直接就進了自己的指揮車,吧嗒着嘴巴,邊走邊自言自語:
“哎呀,我可愛的紫砂杯,我來找你喝茶了……呵呵……想我了吧,……我可想死你了。”
進入指揮車的隆美爾連忙去找自己的茶杯,可是找了幾次,隆美爾就是沒有找到自己那心愛的,記載自己榮譽的茶杯。隆美爾心裡開始發慌了,暗暗地想該不是文森特那小子偷了自己的紫砂杯吧。
隆美爾不相信文森特那小子敢偷自己的東西,在說文森特那小子富貴的家庭,也不可能幹這事啊!!
隆美爾把指揮台,物架臺,儲物櫃都找遍了,還是沒有看到自己的紫砂杯,隆美爾的額頭開始冒汗了:
“我的紫砂杯呢!寶貝……你到底在哪兒啊!!!”
“咔嚓……”
隆美爾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踩碎了一樣東西,連忙把自己的腳挪開,俯下身去查看到底是什麼東西被自己踩碎了。東西很碎小,隆美爾連忙撿起一塊紫色的塊狀物,放到眼前一看,差點就暈了過去。
那就是自己紫砂杯的材質,驚恐萬狀的隆美爾連忙爬在地上,去尋找其他的碎塊,就連手被割破了也毫不在乎:
“哦!我的寶貝!!!你這是怎麼了啊!!!啊啊!!!文森特我要殺了你,還我的寶貝啊!!!我的上帝啊!!”
痛苦萬分的隆美爾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大聲乾嚎起來,就是隻聽見哭聲沒有眼淚是爲之嚎。指揮車外的衛兵面面相覷,但是沒有副軍長的命令也不敢進去。
“我的寶貝啊!!想我們一起經歷過哪麼多的風雨,你都挺過來了,我有開心的事和你說,我有傷心的事還是和你說,可是現在你就這樣沒有了啊!!!我的悲傷找誰訴說呢!!!想當初,我和軍長……軍長,對啊!!軍長不是也有一支一模一樣的紫砂杯嗎?”
隆美爾瞬間原地滿血復活,一軲轆爬起來,可以說這個爬起來的動作是隆美爾有生以來速度最快的,只用了0.001秒,閃電般爬起來的隆美爾連忙拿出自己的絲綢手巾,小心翼翼地把地上的紫砂杯碎片包裹好,飛快地揣進大衣口袋裡面。
“衛兵,速度去準備直升飛機,我要回華沙。”
“是副軍長。”
……
等隆美爾乘着fa223直升機回到華沙的時候,剛好是早上10點鐘,黨衛軍第一裝甲軍指揮部前各種各樣的車輛,人員也是進進出出。隆美爾用一支手捂住自己的大衣口袋,生怕那東西掉了一樣。
隆美爾來到大門,連忙叫過來一名看門的警衛,悄悄地問道:
“士兵,你知道軍長去那裡了嗎?”
其實隆美爾根本就不敢決定張俊是不是在這個指揮部裡面。
“報告副軍長,軍長已經已經和很多商人蔘觀波蘭工廠去了,他們還要商談購買事宜,可能短時間內回不來。”
因爲那名士兵回答的中氣十足,隆美爾連忙把手放在自己的嘴邊“噓“了一聲,示意那名士兵別大聲嚷嚷。
隆美爾捂住自己的大衣口袋,猶如一隻偷雞的狐狸,左顧右盼地走向張俊的辦公室,隆美爾哪猥瑣的摸樣,那裡是做賊的料,如果他不是副軍長,怕是連指揮部大門都進不去。
隆美爾還是十分的緊張,自己小時候因爲偷了鄰居家的一個雞蛋,從而被父親揍的死去活來的場景歷歷在目,額頭冒着虛汗的隆美爾生怕張俊會立即趕回來一樣,不停地東張西望,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想幹壞事一樣。
這那裡是去偷雞的“狐狸”,純屬找死的“狐狸”。到了張俊的辦公室後,隆美爾支開兩個衛兵,讓他們給自己找點汽油,隆美爾說自己要立即回前線,等兩名衛兵一走。
隆美爾就輕輕地推開張俊的辦公室,一閃身進去,老遠就看到張俊那隻漂亮的美輪美奐的紫砂杯,隆美爾不要命的跑了上去,抱在手中,口中喃喃自語:
“寶貝,原來你在這裡啊!!你可想死我了!!被打碎的那隻一定是軍長的,你說是吧.”
隆美爾一邊嘀咕,一邊飛快地拿出大衣口袋的那包碎紫砂,小心地到出來,放在張俊的辦公桌邊。倒完碎片的隆美爾還是不放心,小心地把稍微大點的隨便擺放了一下,讓這些碎片看起來是自然掉落,然後濺射的破碎效果。
好吧!這纔像一支偷雞的“狐狸”,隆美爾雖然沒有做賊的潛質,但智商還是非常不錯的。
隆美爾哆嗦着,汗流浹背地佈置完“作*案*現場”,確定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才飛快地用自己絲綢手巾包好張俊的那隻紫砂杯,放入大衣口袋,瑞瑞不安地走出了張俊的辦公室。
“滴答滴答……”
那是隆美爾遠去的腳步聲。
……
張俊此時正和自己的便宜岳父在到處參觀繳獲的波蘭工廠,這讓克虜伯欣喜異常,自己的女兒真是不賴,偷情都能偷個金龜婿,克虜伯一邊參觀一邊沾沾自喜自己女兒的本事。
好吧,本文的第一“賤人”——愛佔便宜的克虜伯,張俊的岳父,一個以女兒偷情爲榮的老傢伙。艾薇兒可是爲了抗拒他把自己當做籌碼送給戈林的侄兒,而進行正義的,反抗包辦婚姻和追求自由愛情的事情,到他這裡就是偷情光榮了,這不是“賤人”是什麼。
另一個“賤人”是誰啊!!這都不知道嗎?養雞場主——希姆萊啊!!江湖人稱“公雞中的戰鬥雞。”這個“賤人”的雅號也非他莫屬。現在被人爆了菊花,正在養傷呢。
還有一個“賤人”是誰呢?
“岳父大人,其他企業主我已經打發他們去別處看了,我現代你來參觀是的波蘭最大的國家兵工廠,所有廠房和機器設備都是嶄新的,能生產的武器齊全,這個工廠你滿意嗎?”
克虜伯看着眼前的波蘭國家兵工廠,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首先他感覺是大,進入工廠內部後是一排排嶄新的機器設備,這個工廠對於克虜伯來說,那是太愛了,這老傢伙天天和這些機器設備打交道,這就是他的命,他的“老婆”啊,現在的克虜伯恨不得天天晚上抱着機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