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是通過【陰陽Ⅰ種】的史上最年輕,被稱爲【神童】的陰陽師。要是被她找到的話就只能繳械投降了。”我們必須儘快想個對策春虎大吃了一驚。他還是頭一回見到夏目這麼貶人。
“繳械投降,你也拿她沒轍麼?”由此可以看出鈴鹿是多麼的臭名昭著,“當然。對方可是國內頂尖的陰陽師哦?”
“而且,上次那個人,是他嗎?”夏目不由的陷入了沉思,從目前發生的事情來看,之前襲擊並弄暈自己的人,很大的可能是鈴鹿。
但是夏目又有些不敢確定,首先他聽到的是男生的聲音,其次,雖然夏目的實力不如鈴鹿,但是想要那麼輕易的控制住自己,並把自己弄暈,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至少也要有自己父親那種實力才行。
畢竟同爲天才,雙方的實力不會有那麼大的差距纔是,這樣想着,夏目強壓下了心頭的不安。
“啊,嗯。話是這麼說啦!”春虎打住了已經到了喉嚨口的‘可你是夜光的’這句話。用極不自然的一聲咳嗽,打發着一臉可疑的看着自己的青梅竹馬。
“她,【神童】她說她要舉行【泰山府君祭】是吧?”閒聊了一會後,夏目開始講正事了,“嗯?啊,我沒聽的怎麼清楚但她好像是這麼說的,你知道那玩意兒?”
“是的!”夏目明確的表示自己知道,“真的假的!?但她說那可是靈魂咒術哦?那是禁術吧?很有名麼?”春虎驚訝的詢問道。
“所謂【泰山府君祭】,原本是土御門家代代舉行的祭祀儀式!”夏目也用很意外的眼神看着他。
“啊?”春虎不知道該如何迴應這突如其來的解釋。
“這是從土御門家的祖先,安倍晴明時代開始就舉行的祭祀儀式。之後被作爲國家的秘密祭祀儀式,長期取締土御門家的這個儀式。”夏目拿春虎沒轍似的說道
“她打算進行的應該是經過大幅改造後的【帝式】【泰山府君祭】,術的基本性質沒有變化!”
“這,這樣啊!”春虎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恩,在離我家後院很遠的地方,被我們稱爲【御山】的後山裡,有土御門家保護至今的【泰山府君祭】的祭壇。想必她是想在那舉行儀式吧。那麼作爲土御門的人,我必須要保護祭壇。所以我不能離開這裡!”夏目說道。
“怎麼會這樣!”春虎並不想夏目趟這趟渾水,而且夏目作爲這個術的中心,只要他不在這裡了,這個術應該就無法發動了吧。
只要夏目會去,土御門家雖然現在已經沒落了,但也不是誰都可以闖進去的。
“要舉行【帝式】【泰山府君祭】是有巨大的風險的。要是有什麼萬一的話我們必須要出手。”巨大的風險。春虎聽到了這句話打了個冷顫。的確,過去【帝式】【泰山府君祭】給東京招致了巨大的災難。這點夏目肯定也是知道的。
“說歸說,那也不是你一個人說保護就能保護的了的東西吧?你自己不也說面對【十二神將】只能繳械投降麼?”
“不是能不能的問題,這是責任。現在父親不在,只有我能盡到保護祭壇的責任!”夏目堅定的說道,“就算你這樣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啊。反正都是守不住,在和不在不一個樣麼!”
“我都說了要是我逃了的話就盡不到一個作爲土御門家的人的責任了!”夏目像是有些發怒般強調着這麼一句。春虎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了。這也許就是本家人的氣魄吧。
就結果來講的話,春虎想要是沒保護好祭壇不就等於沒盡到責任麼,但我也能理解一定要擔起這個責任的夏目的心情。
從以前夏目的正義感和責任感就要比人強出一倍。是那種會一臉認真的說‘總會有即使贏不了也要迎戰的時候’類型的人。
被別人那麼一臉認真的說道,冬兒的話也許會嗤之以鼻,而春虎是‘嗯,是嗎’這麼接下話茬的人。
要是夏目真是夜光的轉世重生的話,那【泰山府君祭】就是因緣的祭祀了。假設夏目本人已經知道這個傳聞,那她一心想要阻止【泰山府君祭】的舉行也就不難理解了。
“明知道會輸,還是要迎難而上嗎?”宇智波琰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果然咖啡好難喝!”
“什麼人?”宇智波琰的聲音不大,卻正好傳入了夏目和春虎的耳朵裡。
“這個聲音,好熟悉啊!”夏目皺着眉頭思索道,宇智波琰的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啊,抱歉,一不小心就說出來了!”只是宇智波琰的口氣一點都不像是不小心說出來的。
“我們是不是在怎麼地方見過?”春虎有些好奇的問道,畢竟這祭典上擦肩而過的人多了去了,他不可能都一一記得的。
“或許吧!”宇智波琰笑道,“瞎子?”看到宇智波琰後,夏目和鈴鹿是一個想法,畢竟宇智波琰的眼中蒙着紗布,而且手中曬拿着一根手杖。
“無意中聽到你們的對話,真是抱歉!”宇智波琰說道,“啊,不,沒什麼!”夏目給想說話的春虎打了一個眼色。
以夏目的眼力,自然無法看出宇智波琰的實力處於什麼水平的,再加上宇智波琰氣息內斂,站在兩人的面前,就像是一個毫無存在感的普通人。
這也是爲什麼夏目覺得宇智波琰的聲音熟悉,卻沒有往上次那個入侵者身上想,只當宇智波琰真的是偶然聽到他們的對話的。
而且夏目也不願意把普通人牽扯進來,畢竟鈴鹿怎麼說都是十二神將之一,這種級別的對手,連自己都抵不過,更何況是宇智波琰。
“似乎被小看了呢!”宇智波琰倒沒什麼感覺,畢竟他現在這個樣子,怎麼看都像是逃出家門的富家少爺。
“不,沒那回事,您別誤會!”夏目急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