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蘭能將楚楚的去向主動的告訴自己,而且,還主動的要自己去和楚楚姐匯合,這就說明,她的心中的確已經接受了自己,這讓徐朗很是興奮。
徐朗急忙說道:“乾媽,你放心吧,楚楚在軍區有幾個朋友,可能需要處理一些‘私’事吧,她不會有事兒的,畢竟是軍區,這點安全‘性’還是有的,我如果去的話,反而會讓楚楚姐不方便。”
陳‘玉’蘭聽罷徐朗的話,不由得點了點頭,對徐朗的好感又瞬間提升了好幾度,他說話有理有據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他懂得尊重自己的‘女’兒,沒有什麼比尊重更加重要,她微笑的看着徐朗,急忙拿過布條,繼續給徐朗包紮。
俗話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這話一點都不假,徐朗覺得陳‘玉’蘭乾媽看自己越順了,他早晚能把“乾媽”變成“媽”。
不過,徐朗早就知道楚楚去了軍區,由於涉及到軍區,也涉及到了二叔一家人,徐朗不便直接面對,他料想,即便有人要設計楚楚,也斷然不會傷害她的‘性’命,所以,楚楚應該是安全的,所以,徐朗沒有去管楚楚的事情,而是留守在了這家酒店外面,保護丈母孃陳‘玉’蘭,目睹了樑敏敏那個賤人派人來殺陳‘玉’蘭的整個經過,他這才能及時救下了陳‘玉’蘭。
誓要將丈母孃征服到底!
隨即,徐朗又是急忙說道:“乾媽,乾姐姐的事情您不用擔心了,來,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禮物。”
說完之後,徐朗隨手拍了下手掌,也就在這時,從房‘門’再次打開,從外面走進來兩個男子,手中扛着一個黑‘色’的布袋,裡面好像是一個大活人,正在支支吾吾的吭哧着,用力的掙扎着,但是,無論怎麼用力,都難逃徐朗的手掌心的。
陳‘玉’蘭見狀,禁不住一陣驚愣,“朗兒,這是?”
而所來之人的那兩名男子正是徐朗的屬下,他隨即便示意屬下,打開那個黑‘色’的布袋,霎霎間,裡面所裝之人顯‘露’了出來,陳‘玉’蘭見狀,不由得大爲震驚,只因,裡面的人,竟然是她最恨的人——樑敏敏。
“啊,樑敏敏,朗兒,這是怎麼回事兒?”陳‘玉’蘭驚愣的說道。
而樑敏敏見到陳‘玉’蘭之後,僅僅嗚嗚叫喊着,口中卻是被塞着一隻套套裝起來的一泡屎,只要她稍微一用力,便能用牙齒咬破那個套套,當然啦,裡面的污穢之物,便會落入她的口中,所以,樑敏敏掙扎了半天,一直在嗚嗚大叫着,卻是根本就不敢用力,一用力咬的話,套套中的屎便全部倒了自己嘴中啊。
這便是得罪徐朗的後果!
事實上,徐朗早就看這娘們不爽了,一開始的時候,本以爲她便是自己正牌的丈母孃……之一,然而,後來卻是知道,這娘們兒是個惡毒的繼母,還他媽給楚楚和她母親的生活造成了惡劣的傷害,換做平時的時候,徐朗早就‘弄’死她了。
剛剛來到這家酒店的時候,徐朗就發現了樑敏敏這個惡毒的‘女’人正在試圖加害陳‘玉’蘭,他很快的便部署規劃好了一切,隨便派了幾名屬下便搞定了樑敏敏,自己的屬下比這幾個小‘混’‘混’可是高明多了,又跟警局的人打了聲招呼,即便這家酒店有監控錄像,對徐朗和他的屬下也是沒有任何威懾力的。
樑敏敏僱傭的那三個小‘混’‘混’使用布囊塞住了陳‘玉’蘭的嘴巴,而徐朗的屬下卻是使用了一泡屎塞住了樑敏敏的嘴巴,這就是差距啊!
聽到陳‘玉’蘭問話,徐朗急忙說道:“乾媽,我一直擔心你的安危,所以,一直在暗中跟蹤,來到這裡的時候,果然發現她正在僱傭殺手要殺害你,所以,我的屬下及時出手,抓到了她,而我則及時趕來救你。乾媽,現在,她落入到了我們手中,任打任罰,你可以隨便出氣了。”
自從見到樑敏敏之後,陳‘玉’蘭的嘴‘脣’一直在顫抖,腦海中似乎又回想起了曾經受到樑敏敏迫害的日子,其中辛酸,不言自明。
徐朗見狀,也是一陣動容,他急忙示意屬下,命令屬下讓樑敏敏開口說話,而這也就意識着,她要把那一泡屎全部吃進去。
屬下得到命令之後,用力的拍動了一下樑敏敏的下巴,讓她的牙齒咬破了口中的套套,就在這一瞬間,套套中的屎全部到了她的口中,屬下又是猛然一用力拍打她的下巴,合住她的嘴巴,拍打她的後背和‘胸’脯,讓她把那一泡屎全部吞嚥了下去。
而陳‘玉’蘭見狀,並不知道那裡面是屎,只是聞到了一股異味,並沒有多說,但是,看到樑敏敏那痛苦不堪的表情,她知道,徐朗這小子肯定在整治她。
樑敏敏的痛苦,或許只有她自己才能深切的體會到吧,只見她苦不堪言,嘔吐了半天,鼻子眼淚都下來了,奮力的掙扎着,良久之後,才能說出一句話來,先是罵了一句陳‘玉’蘭,隨後,又是呼叫救命。
然而,陳‘玉’蘭不知道的是,她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是不會有人理會她的。
叫喊累了,樑敏敏衝着陳‘玉’蘭罵道:“陳‘玉’蘭,你這個賤‘女’人,你竟然買通殺手綁架我,你不要命了嗎?要是讓霍建德知道了,會饒得了你嗎?”
聽到樑敏敏這個‘女’人竟是惡人先告狀,陳‘玉’蘭又是氣的不輕,緩步走向了樑敏敏,淚水緩緩滾落,很快的便模糊了視線,顫聲說道:“樑敏敏,明明是你派人要殺我,你卻惡人先告狀,這麼多年來,你就那麼希望我死嗎?”
而樑敏敏看了看徐朗,又看了看暈倒在地上的她僱傭的三個殺手,她知道,她今日絕對沒有翻身的機會了,想賴賬也不成了,只得罵道:“陳‘玉’蘭,你個賤‘女’人,有你一天在……啊……你,你敢打我?”
陳‘玉’蘭不等樑敏敏把話罵完,竟是擡手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過去,怒聲說道:“這一巴掌,是爲你居心不良,破壞他人的家庭。”
隨後,陳‘玉’蘭又是甩過去一個耳光,“這一巴掌,是爲你多年來,對楚楚的傷害。”
說完之後,陳‘玉’蘭又是打了一個耳光過去,“這一巴掌,是爲你多年來,攛掇霍建德做的孽障之事。”
說完之後,陳‘玉’蘭只覺得眼前發黑,身子搖搖晃晃,徐朗急忙走過去攙扶住了她,“乾媽,你別生氣了,我來替你打。”
然而,陳‘玉’蘭卻是伸手製止了徐朗,“罷了,朗兒,不要跟這種人計較了,我不想再看到她了,這件事就算了吧,讓她回xiang港去吧,她畢竟是特首夫人,事情鬧大了,傷害的是國家的榮譽。”
一句話說的徐朗,又是對這位準丈母孃肅然起敬。
隨即,徐朗便示意屬下,將所有人都帶出去。
徐朗攙扶着陳‘玉’蘭到‘牀’上休息,“乾媽,你休息會兒吧,我出去處理一下,然而去找乾姐姐,一切有我在,你放心。”
徐朗說着,便拉過被子輕輕的蓋在了陳‘玉’蘭身上,又吩咐屬下,把飯菜熱一遍,把地板拖一遍。
就在徐朗準備離開之際,陳‘玉’蘭突然說道:“朗兒,謝謝你!”
“不客氣!”
隨後,徐朗便離開了陳‘玉’蘭的房間,來到了酒店旁邊的一個僻靜之所,而屬下們正押着樑敏敏和那三名小‘混’‘混’。
陳‘玉’蘭心地善良,徐朗可不是善良的主兒,他讓屬下Bi那三人招供,簽字畫押,隨即,便拿出化骨粉,當着樑敏敏的面兒,化解掉了那三人的身子。
樑敏敏雖然惡毒,卻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血腥暴力的啊,瞬即便嚇暈了過去,卻被徐朗一巴掌給打醒了。
只聽徐朗冷聲說道:“樑敏敏,我警告你,這就是跟我作對的下場,若非你的身份是特夫人,我今日定然會要了你的狗命!不過,不是忌憚你和你丈夫的實力,只是爲了避免有損國家的聲譽。
今日不殺你,但卻會教訓你幾天,直到你的丈夫親自向我要人爲止,我倒要看看,霍建德那個老傢伙究竟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竟然敢跟我作對。”
徐朗說完,便要離開,衝着其中一名屬下命令道:“去,伺候伺候她,把她玩爽了,之後再帶回去,讓所有兄弟都過過癮,就當是主人我給你們發福利吧。”
一聽這話,屬下們興奮的跟個什麼似的,他們可是太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了,自從成爲人皇衛隊之後,就基本上戒‘色’了,如今,總算是人皇大赦啦,這個樑敏敏雖然可惡,但也是個美人坯子,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正是爽到翻的時候啊。
而樑敏敏聽罷徐朗的話,早已經嚇暈了,但是,依舊難逃被輪的命運,在接下來,她將會接受十幾個男子的特殊待遇。
而徐朗早已經離開,救楚楚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