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幾句。
中年人才知道林山的意思是不太會操作。
這就奇怪了。
這玩意兒,別說大人,小孩現在都能玩得賊溜,他疑惑地看了一圈林山等人,個個氣勢不凡,但這些人是有多沒見過世面?
不過。
他倒是沒有懷疑林山是間諜。
Wωω_tt kan_C〇
笑話。
間諜都是精英。
怎麼可能不會用,不明顯引起人的注意嘛!
見林山不是在開玩笑。
中年人給講解了起來。
“點擊這裡,就會出來登錄密碼界面,你直接輸入這上面的識別碼就可以,登錄後,點擊這裡。。這裡。。就能訪問盟網。”
手把手。
中年人給操作一遍。
“怎麼下載?”
“。。。”
“下載路徑在哪裡。”
“。。。”
“存儲器呢?”
“。。。”
“能存多少東西。”
“。。。”
不懂就問。
林山不斷請教,中年人像是教小孩子一樣,悉心教授,也是錢起了作用,林山一次性給了那麼大筆錢,多提供點服務也是應該的。
十分鐘後。
“存儲空間有點小,而且體積大,有沒有同等體積,更大容量,我要最大的。”林山問。這些個存儲器巴掌大,才能存不到三十個G的資料。
不夠啊!
一聽。
中年人點了點頭。
“有是有,最大的單個是它的十倍,但是價格卻是三十倍,性價比。。”
沒等他說完。
林山旁邊一個天域再次把厚厚的一沓錢放到他面前,這次消費,幾乎佔了他們剛纔從取款機拿的百分之九十,但花的一點不心疼。
因爲搞錢太容易了。
“嘶~~”
中年人眼睛都直了。
霸道。
這種消費者,是他最喜歡的。
“能買多少,你看着拿來。”林山說。
“是,是。”
中年人笑呵呵地抱着錢回到櫃檯,點鈔確認後,對着一個話筒說了幾句。
“稍等。”
不過一分鐘。
一個年輕人從樓上走下來,手裡抱着個十來個盒子,林山知道,這人剛在上面操作那些鋼釘的射擊,除了他,另一個還在上面。
此刻。
鋼釘發射器也是有對準他們,處於激發態。
中年人接過盒子。
放在桌子上。
“客人,這就是我們這最大的存儲設備,您看看。”
“好。”
拿過來。
接上接口,可以看到存儲量的確大了很多,相當於一T多容量,還行,爲了瞭解第七文明,肯定不能是乾巴巴的文字,視頻會佔據大頭。
嘗試下了一部小視頻。
存進去。
還算可以。
接着。
林山又把其他電腦和存儲器測試了一下,都挺好,老闆沒有在其中摻雜小聰明,對於林山的檢查,老闆在一旁微笑,這些人一看不好惹。
買違法物品。
表情沉穩。
動作不偷摸。
語言之淡定。
就像是去菜市場買菜一樣,錢到位,沒必要給自己惹事。
“很不錯。”
林山起身。
四名天域立即收拾起來,裝進提包。
“您慢走。”
“嗯。”
然而。
今天顯然是要多一場意外。
“哐當~”
大門再次被推開,不過,衝進來的不是劫匪,而是一男一女,兩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看着像是兄妹,女的看樣子不太好。
很虛弱。
嘴皮發白。
眼神有點渙散,看樣子,沒多少日子了。
一看。
中年人趕緊過去。
把女孩扶到林山剛坐的椅子上,林山頓住腳步,沒有急着走,準備看看怎麼回事,因爲這女孩的耳朵尖尖,顯然發生了遺傳變異。
氣血之力。
虛弱。
身體細胞。
正在。。抗爭?
病毒?
林山盯着女孩看,女孩眼睛是藍色的,腦袋無力的靠在椅子上,正好和林山對眼,這一看,就發現這人的眼神十分奇特。
像是。。看穿了她一樣。
想說話。
可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喬叔,求你救救我姐姐。”男子一把眼淚跪在了地上。
“我看看。”
中年人趕緊拿出一個儀器。
一頭套在女孩手上。
按了幾下。
一根針扎進了女孩血管中,不斷反饋出數據,看着上面不斷閃現的字樣,中年人面色越來越沉,最後嘆了一聲,取下設備。
在男子絕望的眼神中。
中年人搖頭。
“怎麼會,怎麼會。。。”
男子癱坐在地上。
“你應該早有準備,她身體的免疫系統已經無法再組織反抗,現在,血液所有細胞都在和病毒抗爭,讓她一點多餘的力氣都沒有。”
“看這個樣子,就算用了抗病毒注射液,也無濟於事,你也知道,這東西是限制購買,黑市纔有,我女兒三天前用完最後一管。”
“我這裡也沒有了。”
中年人失望道。
也是因爲女兒遺傳變異,還是和這女孩同樣的變異,他們一家纔會被送到這裡來,眼前一對兄妹也是如此,不過運氣不好。
父母去年死了。
兩人相依爲命。
耳朵變異。
還不會讓人如何。
但由此帶來的基因變異。
連鎖影響到免疫系統,讓現有很多有效藥,對同一疾病失去了治療效果,或者效果大減,藥研成本可是很高的,自然被商家擡高價碼。
算起來。
流放區大部分人掙的錢。
都得流給賣藥的。
現在。
女孩身體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中年人也是沒有辦法。
想幫。
卻沒法幫。
黑市中買也有數量限制,他是有一技之長,這裡的地下勢力覺得他有用,才讓他女兒有足夠的配額,有時候還多一點。
曾轉賣了兩劑給了這兄妹,還是半價。
但今兒是真沒了。
最多半小時,這是女孩的最後時間。
“踏踏踏!”
這時。
傳來下樓的聲音。
“小寧,你怎麼樣了。”一個和女孩同齡的少女跑過來,焦急地看着她,同類變異,加上兄妹就住在小巷盡頭的廉租屋中。
讓兩人成了閨蜜。
林山還沒走。
換成了她哥哥操作發射器。
“父親,能不能救救她。”
“不是我不想救,現在已經來不及了,細胞正在大量不可逆地壞死。”
“這怎麼辦?”
聽到這。
男子抹乾眼淚。
“對不起,我把我姐帶回家。”
說完。
他便抱起姐姐,向外走去,他也是知道姐姐的情況,抱着最後一絲希望過來,看來,姐姐是挨不過今天晚上了,死在這裡不好。
回家。
可是。
最後的親人都要沒了。
何以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