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爺爺,萌萌的確非常可愛,而且是又可愛又有才華,但是……我們之前畢竟不認識、一點兒也不瞭解,也合不來啊是不是?”
“再者……現在哪還有定‘娃娃親’的啊?都講究自由戀愛,而且我已經都有‘女’朋友了……”穆飛說着、伸手一搭艾佳的肩膀。
艾佳被穆飛一摟,頓時嬌軀一顫,腰背‘挺’的直直的、緊張的不敢動彈。”
穆飛的意思很明顯自己和小才‘女’,根本就不可能。
“呵……”
見許爺爺望來,艾佳強擠出一個微笑她知道,此時自己笑的一定很難看。不過她已經沒有時間在意這些了,她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臉好熱。
‘這小氣鬼真是,非得拿我當什麼擋箭牌啊……可惡!!’而艾佳儘管心裡這麼想着,可是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她卻一點兒不生氣……相反,還有點兒小小的開心呢?
“唉……”
而許爺爺卻是輕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或許你們覺得這事兒是我老頭子在瞎折騰,但哪是我願意折騰啊……這是你們的父親、留下的‘遺願’……”
“我們的……父親?”聽到這裡,穆飛有些笑不出來了,他臉上表情正經許多。
隨後,他從許爺爺的介紹中知道了一些事情原來,他的父親與小才‘女’的父親是戰友,而且關係還不錯。兩人結婚之前就開玩笑說,如果兩家是一男一‘女’,就定娃娃親,結親家。
一開始老爺子也以爲二人是開玩笑,誰知道這二人還來真的。特別是小才‘女’的父親,在出事的那次任務之前已經寫好遺書、遺書中都提到這事兒。
也是因爲這個,許爺爺才一直唸叨穆飛,甚至有時間回賓南找穆飛一家,他就是想幫自己的兒子實現這遺願而已。
不過現在他看出來了、他估計要失望他作爲小才‘女’的長輩,能爲小才‘女’做主。而且之前他覺得自己的孫‘女’這麼優秀,如果‘穆家小子’沒有什麼‘女’朋友的話,一定能願意。
但是現在……穆飛這小子也不願意,他是沒什麼了。
“小飛,你確定要解除婚約?”許爺爺貌似還是不死心,再次開口詢問。
穆飛本想偷偷詢問一下小才‘女’,但這想法出現連一秒鐘都沒有,就被他打消了不用問了,那丫頭必然是要解除婚約的。再者,就算是她沒所謂,自己也不會同意,所以這婚約、百分百要解除的。
至於對自己老爸、還有小才‘女’的父親,穆飛也只能在心裡說‘抱歉’了。
“是的,我確定。”穆飛點點頭,確定的答道這時候不得不提一句,有些‘女’孩子,真是不太好‘伺候’,例如說……小才‘女’。
之前,明明是她‘逼’穆飛來解除婚約的,可是看穆飛答應的這麼‘痛快’,她卻有些不樂意了。
‘喂喂,討厭的傢伙,你什麼意思啊?怎麼想都不想,直接就答應了呢?’‘你好歹,也考慮一下、猶豫一下啊,然後再十分惋惜、痛苦的拒絕,這樣纔對嘛……’‘瞧你這猴急的模樣……好象本才‘女’多麼差勁,多遭人嫌棄似的……’小才‘女’撇撇嘴,不滿的瞥了穆飛一眼。
“唉……”
而許爺爺再次輕嘆一聲,老臉上滿是失望與沒落。他端起酒杯、將裡面剩的不多的一點二鍋頭一飲而盡。
喝完後,他點點頭,“既然你們倆個小傢伙都不同意……那就算了,這婚約就此作罷吧。”
說完,他似乎也沒興致再陪他們聊下去了,擺擺手示意穆飛‘隨意’,自己則是微微搖晃着,回房間了。
‘主角’都走了,穆飛也沒了繼續待在這裡的理由。
“小才‘女’,你回不回軍區了?”穆飛問道。小才‘女’搖搖頭,說今天在家裡陪爺爺。
穆飛叮囑小才‘女’不要忘了自己的事情,便與艾佳離開這軍屬大院。
而直送走穆飛,小才‘女’還在那裡‘不爽’着。不過她轉念一想,雖然這貨的做法讓自己不太滿意,但好歹、自己目的是達到了。只趕在‘昊林哥’回來之前這個隱患解除,這已經應該‘謝天謝地’了有木有?
想到這裡,她欣慰不少,‘精’致、秀氣的臉蛋上‘露’出羞答答的笑容……
……
穆飛先送艾佳到醫院,完事自己纔回家只是得提一句,就是這一路上艾佳都不怎麼說話,整個人奇奇怪怪的。
而穆飛到家的時候已經‘挺’晚了,但客廳裡的燈亮着。他也沒多想,推‘門’就進去了。
只見一個身着背心、熱‘褲’、頭上綁個馬尾辮的漂亮妹子,正坐在沙發上看球賽。說起來,這妹子是‘挺’漂亮的,‘女’神臉蛋、嬰兒皮膚、模特身材,只是……
“靠,什麼準頭……臭,真臭……”
“我了個去,那麼近你都補不進去,你特麼廢物啊你!”
“聽過手殘的、從沒聽過腳殘的,你這水平上你妹場啊!!三歲小孩都比你踢的好!”
“……”
這妹子手裡握裡只‘雞’爪子大喊大叫,時不時拿端起啤酒猛灌一口,而且她的兩隻腳丫子還搭到前面茶几上、姿勢無比‘威武霸氣’……是,你那雙美‘腿’又長又白,但這也不是你把腳丫子放茶几上的理由,好不好?
好吧,說她是‘漂亮妹子’實在是有點對不起‘妹子’這麼美麗的詞語,這貨就是個漂亮的‘‘女’漢子’!!
其實要是換個時候,穆飛見到這‘女’漢子一定得多看兩眼,佔點便宜。但是現在,他一看這‘女’漢子頓時僵在原地,而且面‘色’刷白,老臉上滿是‘驚愕’,而‘驚愕’之後,又變成恐懼。
‘她、她她她不是出差了嗎?她她怎麼會在家裡?’‘她怎麼在家裡?怎麼在家裡?怎麼在家裡?……’(此處省略二百字。)穆飛心跳飛快,速度堪比打鼓這‘女’漢子是誰?不用說,自然是他那敗家徒弟姜謹蝶了。
話說回來,也不怪穆飛這樣。不是他膽小,關鍵是他這敗家徒弟實在是太‘可怕’了啊這貨就是一虐待狂啊!而且小肚‘雞’腸,極其記仇!!
就拿之前的事情來說吧,自己不過是在教她練拳的時候、‘稍微’欺負她一下,再順便佔點兒便宜,再趁她喝多了捉‘弄’她、在她肚皮上畫了只大豬頭大烏龜,再把她銬到‘牀’上、把鑰匙藏起來,再(此處再省略200餘字)‘而已’……好吧好吧,哥們承認,之前是沒少欺負她,但自己畢竟是和她‘鬧着玩’,對不對?而且自己是她師傅啊,也真教她功夫了,她怎麼可以記恨自己呢?
結果,她是怎麼做的?她居然趁自己重傷未愈的那段時間,對自己呼來喝去,當成傭人使喚不說,還動輒拳打腳踢、百般虐待啊……嗚嗚,想起那段時間的悲慘生活,穆飛都想哭。
而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穆飛在身體痊癒之後,報復她、把她給……‘弄’‘‘尿’‘褲’子’了……現在穆飛算是知道什麼叫‘不作死就不會死’了。
之前自己只是‘偶而’欺負她,她就揍了自己一星期。這次自己這麼過份,要是讓她知道自己再次‘負傷’、打不過她……她不得扒了自己的皮啊?
想到這裡,穆飛臉都綠了,‘哥們才二十歲出頭,正值大好年華,哥們還不想死啊……’‘對,跑,趁她沒注意,趕快跑……’穆飛想到便做,他偷偷‘摸’‘摸’、把本已經脫一半的鞋子穿上,再偷偷‘摸’‘摸’的轉身,再偷偷‘摸’‘摸’的開‘門’。
不過穆飛想多了,儘管他反應不慢,但姜謹蝶也不是笨蛋,又怎麼可能沒注意到他?
只是,此時姜謹蝶還沒發現穆飛的異常,只當他忘了什麼東西、要去車裡取之類的。
“喲,師傅,你出任務回來了啊?”姜謹蝶球賽也不看了,她拿着根‘雞’爪子、一邊啃着一邊走了過來。
“師傅,我聽說了,你可真是這個……”
姜謹蝶用她空閒的那隻手給穆飛豎起大拇指,笑‘吟’‘吟’的說着,“我看到黃報國那王八蛋了,當時他鼻青臉腫的、說話漏風,飯都不敢在食堂吃。看他那慘樣,實在是太解氣了,哈哈哈哈……”
這貨說着說着,毫無‘女’孩子形象的咧嘴大笑起來。
穆飛自然知道、她說的是黃報國被王早打掉牙齒的事,這事兒穆飛也覺得‘挺’解氣的,但問題是……他現在哪有心情聊這些啊?小命纔是關鍵。
“嗯?”
就在穆飛略微走神的功夫,姜謹蝶微微一楞,伸手捏着穆飛的下巴、打量着他的臉,“師傅,你……怎麼了,你的臉‘色’不太正常啊?”
聽了這話,穆飛心臟都快跳出來了,泥妹啊,這是要丟小命的節奏嗎?
“臉不正常?哪、哪有啊,哈哈哈哈,你看錯了,一定是你看錯了……”
穆飛儘量讓自己顯的比較‘正常’,他趕忙岔開話題,“徒弟啊,我聽說你不出差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啊?”
“別提了,還不是那姓黃的搗‘亂’?”
提到這個,姜謹蝶有點兒鬱悶,“本來是我們先過去,局裡把需要的資料發過去。但姓黃的卡着一道手續不批,我們那邊就辦不了……”
“特麼的,這姓黃的還真是不長記‘性’!!”
穆飛‘氣惱’的罵着,說完,他拍拍姜謹蝶的肩膀,“徒弟,沒事兒,等師傅找個機會、再幫你揍他!看他還敢不敢得瑟!”
聽了這話姜謹蝶心情大好,“哈哈,師傅,我就知道你最講究。”
說着,她伸手在穆飛後背上拍了一巴掌。
而就這一巴掌,穆飛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