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麝擡頭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張峰,才又問道:“小妹妹,你爲什麼想的這麼開?是不是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呢?”
米琪漸漸的淚眼模糊了起來,她說:“是啊!我本來應該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但是在我很小的時候爸爸媽媽就離婚了,我一直跟在爸爸身邊生活,可是……爸爸愛賭,欠了很多的錢,他知道媽媽有錢,就去和媽媽借錢,但是……媽媽不借給他,然後爸爸就殺了媽媽,我……我現在剩下我一個人了,但是……”米琪擦了擦溼潤的眼睛,然後展顏一笑,深情的看着我說:“但是我發現我不是一個人,我還有阿若,阿若對我很好,和她在一起我很快樂,我很幸福,我從來都沒有覺得生活是這樣的美好……”米琪已經完全沉浸在那種和我在一起時候的歡樂場景中了……那是她有生以來最美好的回憶。
聽了米琪的話,景麝的臉上似乎浮現出了一絲淡然的笑容,她默默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米琪說:“既然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那就好好的把握吧!”
然後景麝走過去牽上了張峰的手將他從地上拽起來,然後默默的走到我的前面,嘴角微揚,浮現出一絲的冷笑:“本來我會記住你一輩子的,有遭一日會十倍的還給你,但是今天,我放棄了,那個小妹妹是個好女孩兒,你要好好的珍惜她,如果你敢辜負她,哼哼。”景麝冷笑,就彷彿她能夠將我怎麼樣似的。
我只是冷淡的笑着說:“你連自己屁股上的屎都擦不乾淨,還能把怎麼樣呢?”
張峰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宛如一隻被人打了一拳的老虎,眼睛裡佈滿了血絲,他突然間一把抓住了我的領口大聲的吼道:“畜生,你他媽的對景麝做了什麼?”
我一把抓住張峰的手腕狠狠的一甩,張峰就被甩倒在地:“靠,你他媽的以爲自己個頭大就了不起,我對景麝做了什麼幹你屁事?你他媽的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就不要把自己的無能怪罪到別人的頭上。”
張峰彷彿一隻受傷的野獸一般狠狠的瞪着我,我眉毛一挑,冷冷的叫道:“瞪什麼瞪?你以爲你瞪我我就會害怕你嗎?”
景麝走過去想扶起張峰來,可是卻被張峰狠狠的推開了:“臭女人,你給我滾開,你他媽的是不是被王若這個畜生給幹了?”
說的這麼直接,看來這個傢伙受的刺激不輕啊!景麝整個人的臉都白了,白的毫無血色,她坐在地上淚眼朦朧的看着野獸般的張峰,硬嚥道:“這個很重要嗎?”
шшш ▲ttκΛ n ▲¢ O 張峰咬着牙瞪着眼睛說:“重要,當然重要,如果你被那個畜生幹了的話,那你就不配再做我張峰的女朋友了,不配你知道嗎?”
景麝的淚水終於劃破了臉龐,她悠悠的問道:“你愛的是我的什麼?”
張峰咬着牙,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音:“喜歡你什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你,我只知道我的女人不能和別的男人有一絲的親密接觸,連接吻都不行,否則她就不配再做我張峰的女人了,在我的詞典裡沒有愛
不愛這個詞,只有被愛,只要你愛我就夠了,我愛不愛你都不是最重要的。”
這個時候,張峰最最醜陋的一面終暴露了出來,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來。
是的,人都有醜陋的一面,但是張峰這一面是在是太過於醜陋了。
即使景麝和別人發生了關係,他也不能說出這樣的話,畢竟兩個人也這麼久的時間了,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的,可是張峰……
景麝的表情現在很悲哀,悲痛,就像是一個受了傷的跳樑小醜……
我報復沒有錯,錯的只是我報復的手段太過於邪惡了,張峰提出“分手”也沒有錯,只不過這樣的“分手”未免太過於傷人了吧?不僅僅是嚴重的傷害了對方的自尊,更傷害了那顆景麝愛他的心!
米琪走過去說:“學長,你這樣說太傷學姐的心了,你……”
“滾你媽的小妖精,跟王若在一起的女生絕對不是什麼好貨色,哼。”
說着,張峰就要爬起來,可是我卻突然衝過去狠狠的一腳就踹在了對方的胸口,張峰當時就又滾落在地:“**的張峰,侮辱老子可以,侮辱老子的女人,你他媽的活膩了。”
“琪琪,你沒事吧?”我看着小臉煞白的米琪溫柔的問道
米琪默默的看着一臉煞氣的張峰從地上爬了起來,呆呆的說:“沒……沒事。”
張峰宛如一尊殺神一般站立在起來,雙拳緊握,雙目赤紅,整個人似乎已經完全到了理智的邊緣,然後向前跨出一步,趁我關心米琪的同時,一拳向我打了過來,那虎虎生風的一拳使得我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絲譏笑,同時我右拳握緊,然後對上對方的拳頭,只聽“啵”的一聲,緊隨着是“咔嚓”的聲音,那是骨頭碎裂的聲音,張峰便爆發出了一聲撕裂般的慘叫,然後跌跌撞撞的倒退數步,最後跌坐在球場上,用自己的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彷彿一隻中了捕獵夾的野獸一般嘶吼不已。
一旁悽然的景麝都不由得動容了起來,她一臉吃驚的看着我,彷彿在看“偉大的**”一般:“你的手……”
我邪邪的笑着說:“我是洪熙官洪家的旁系傳人,這就是聞名天下的洪拳,怎麼樣,厲害不?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學姐,敝人的洪拳已臻化境,一般人最好不要碰我,否則的話,哼哼,張峰就是一個例子。”
景麝整個人完全呆住了,她喃喃自語般的唸叨着兩個字:“洪拳……”
我摟着米琪的肩膀,轉身向其中一個籃球架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走,琪琪,我們打球去。”雖然琪琪一步九回頭的看那個殺豬般吼叫的張峰,但是依然跟我來到了那個籃球架下,我們抱起籃球玩了一會兒,不知道何時張峰的慘叫不見了,我轉身也沒有看到張峰,景麝也已經不知道去向了。中午和米琪就這麼玩了一會兒籃球,然後就上課。
下午下課後,我和葉景飛兩個人來到了籃球場,並沒有見到張峰,一直到樑潔出現,張峰都沒有出現,樑潔問起張峰,都說不知道,
只有我“嘿嘿”的笑着說:“張峰被我打的住院了,當然來不了了。”
聽了我的話之後樑潔瞪了我一眼說:“瞎說什麼,你打張峰?我看你是沒有睡醒呢?”
其他的同學也都“哈哈”的笑我白癡。對啊,我一米七出頭的身高和一米九三的張峰比起來,我跟侏儒似的,給誰誰也不會相信我能把他打住院啊!
更何況,張峰的塊頭也比我大,估計我的大腿還沒有人家的胳膊有勁兒。當然,這只是一種表面現象,因爲人不可貌相!
樑潔悠悠的說:“我給張峰打個電話吧?”
說着樑潔掏出手機就按了一通鍵,過了一會兒,樑潔開口了:“喂,張峰,你怎麼搞的?今天怎麼沒來呢?”
“……”電話那頭說了什麼,我們聽不到,不過隨後樑潔的臉色就變了:“什麼?住院?怎……怎麼可能?”樑潔那吃驚的目光瞄準了我,不僅僅是樑潔,就因爲樑潔的吃驚,所有人的目光的都轉向了我,我卻是嘴角一揚,淡然一笑說:“看什麼看?難道你們都沒有見過帥哥嗎?”
樑潔已經掛了電話,然後走到了我的面前悠悠的問道:“王若,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呢?”樑潔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我,用疑問的口氣質問我。
我甩了甩頭,然後將手中的籃球拋起來,中指伸出,籃球落下之後開始不停的在我的中指上旋轉,我笑着問道:“教練你是不是找錯人了?你是不是應該去問張峰是怎麼回事呢?”
樑潔一語頓塞,然後無奈的說:“你們繼續練球,我去醫院一趟。”
樑潔這一去一直都沒有回來,我們打完球就直接都解散了。吃過晚飯,我和米琪兩個人去機房上網了,剛坐下不到五分鐘,然後樑潔給我打過電話來了,她讓我去籃球場。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寬慰了米琪一下,然後離開機房去了籃球場。
到了籃球場,我發現球場上就只有一個人,就是美女教練樑潔。
樑潔看到我的到來,好像鬆了一口氣,估計她也擔心我不來吧!?我一口氣跑到樑潔的面前笑嘻嘻的說:“教練叫我來,不會是想和我約會吧?”
樑潔柳眉一蹙,赧然的問道:“王若,在你的眼中,我是什麼?”
我不由得一愣,這話聽起來怎麼感覺我和她好像……“難道你從來都沒有把我當教練嗎?”樑潔繼續問道。
我“嘿嘿”的打量了一番樑潔,然後邪邪的笑着說:“在課堂上,我當你是老師,在球場上,我當你是教練,但是……在平時,你是一個美女,”我輕輕的把嘴脣貼到了樑潔的耳邊,我呼着熱氣,然後悠悠的說:“把你當成一個我朝思暮想的美女。”
說着,我居然大膽的在樑潔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樑潔的面頰不由得滾熱了起來,在我吻上她的一剎那,她猛然間將我給推開,還大聲的叫道:“王若你幹什麼?我……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更何況我是你的老師,是你的教練,請你尊重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