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河低着頭,卻是連看都不看企鵝先生一眼,因爲他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麼恐怖。
原來,白新河一直都是企鵝先生的走狗,應該說多虧了企鵝先生,他才能坐上現在的家主之位。
扶持傀儡,掌控一切,這是企鵝先生的慣用手段。
“是!”白新河尊敬的道,而後又道:“那個,大人,爲什麼你非得要殺冥帝不可?按理說他現在已經成爲了一個普通人,應該對我們無法造成威脅纔對啊!”
“因爲他是唯一一個讓我品嚐過失敗滋味的男人,不殺他,難消我心頭之恨啊!”白新河嘴角一裂,那化着厚厚一層妝的臉露出極其詭譎的笑容。
“那也用不着您親自來華夏吧,這對您不安全!”白新河關切的說道。
企鵝先生淡淡的瞥了白新河一眼,戲謔道:“你懂什麼,唯有近距離的看他絕望,這才能讓感覺到愉悅,好戲纔剛剛開始呢。”
“那”
“砰!”
企鵝先生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將白新河踹翻在地,厲聲道:“該你問的就問,不該你問的就閉嘴,你算個什麼東西,用得着你來教導我做事?”
“對不起大人,是屬下愚鈍了!”白新河連忙低下頭,跪在企鵝先生的面前瑟瑟發抖,一點家主的威嚴都沒有。
“滾下去!”企鵝先生語氣不善的道。
“是!”白新河不敢有任何怨言,急忙退了下去。
然後第二天,葉楠便在一陣急促的門鈴聲中醒來。
葉楠打開門,便看到徐秘書和一羣軍人站在他的門口,那些軍人都是帶着真槍實彈,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葉楠兩眼眯成一條縫,顯然是明白了什麼,問道:“讓我猜猜,白長鴻死了是吧?”
徐秘書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昨天夜裡死了,腹部、腦袋各中了一槍。”
原來,白新河擔心白長鴻不死,所以又在白長鴻的腦袋上補了一槍,如此足以可見白新河此人有多麼心狠手辣。
“再讓我猜猜,我應該是最大的嫌疑人吧?”葉楠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徐秘書不會出現在這裡。
徐秘書點了點頭,道:“他死在輝煌集團,總裁的辦公室!”
“我知道你的性格,不會讓我逮捕你的女人,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走吧!”葉楠表現的很配合,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你放心,部長一定會調查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必然不會讓你蒙受不白之冤的。”徐秘書保證道。
葉楠搖了搖頭,道:“到了今時今日這個地步,誰幹的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誰來背這個鍋!”
“唰!”
與此同時,送葬者和毒姬等人全部飛掠而出,身上殺氣騰騰,準備與這些軍人展開廝殺。
“你們幹什麼?”葉楠嚴厲的呵斥道。
“他們冤枉你,就得死!”毒姬冷冰冰的說道,周身的繃帶已經飄散開來,一陣彩色迷霧在她身體四周氤氳。
只要葉楠一聲令下,她就能瞬間將這些軍人毒殺。
“你們想要與一個國家爲敵吧?”葉楠冷斥道,一個人的能力不管再怎麼強大,也不可能贏得了一個國家的。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以前不也做過這樣的事情嗎?”送葬者無所謂的說道。
“放屁,這是老子的國家,你以爲我會與我自己的國家爲敵?”葉楠呵斥道,“你們都給消停點,老子自然有辦法保全自己的安全。”
щщщ▪ ttk an▪ CO
“可是.”毒姬還是不放心。
“別說了!”葉楠打斷她的話,道:“按照我說的話做,不要讓我失望!”
聞言,毒姬還想說什麼,但送葬者便是將其拉了回來。
葉楠看着送葬者道:“保護好我的女人!”
旋即,葉楠便是轉頭望向淚眼汪汪的許紫煙和溫嵐等女,笑着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你不能死,你死了的話,我也不活了。”許紫煙帶着哭腔道。
“放心,這個世界上,能殺我的除了我自己之外沒有別人了!”葉楠笑着說道,對她投去一個放心的目光。
而後,他也不等徐秘書他們開口,直接走了出去。那些軍人本來打算押送他的,但是徐秘書卻制止了他們,因爲他知道,葉楠是絕對不會跑的,而如果他要跑的話,他們也絕對阻止不了的。
葉楠便被押送到京都的一個軍區,被特殊關押起來。
而到了傍晚時分,白新河就來看他了,本來他是不想來看葉楠,但他實在是好奇,好奇傳說中的冥帝,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然後,白新河就笑了,道:“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年輕的多,如果不是有人提前告訴我,我真的很難相信你就是冥帝。”
“你說的那個人,是企鵝先生吧?”葉楠笑眯眯的問道。
“是的,看來大人果然沒有小看你,你真的很聰明!”白新河讚歎的道,葉楠能夠如此輕易的猜到他背後的人是企鵝先生,這就足以證明葉楠聰慧過人。
“這沒什麼好驕傲的,畢竟現在來講,幾乎什麼事情都和企鵝先生有關。”葉楠冷笑道。
“不過在我看來,你也沒什麼了不起了。就算你是冥帝又怎樣,就算你武力過人又如何,終究是匹夫之勇!”白新河嗤笑道,他很看不起葉楠這樣的莽夫。
換做古代,這就是帝王派到戰場上去送死的貨物,哪像他們這些權謀者,在朝堂之上指點江山。
葉楠現在可謂是有力而使不出來,因爲他一旦敢越獄,那麼就等於是與國家爲敵,必定要走上一條逃亡之路,國家必然會全力追捕他的。
而他身邊的那些女人,也將會受到牽連。
如果葉楠越獄,即便他能逃到國外去,他的女人也絕對無法離開,因爲國家不允許。
而如果他敢離開華夏,那麼白家怕就會將他的女人凌辱到死,因此葉楠就算有武力又能如何,如今不過是甕中之鱉罷了。
“是不是匹夫之勇,現在來說還爲時尚早了。”葉楠淡笑着聳了聳肩,卻一點也不在乎白新河的嘲諷。
白新河被他這話給逗笑了,道:“不會吧,難道你還以爲得罪了我白家,還能有活路?我們現在手頭上有充足的證據能夠表明是你殺了白長鴻,而且加上背後有我們白家在推動,就算是部長他老人家也保不了,你只有死路一條!”
“是嗎?那還真是挺嚇人的啊。。”但不管白新河怎麼說,葉楠卻還是一副風淡雲輕的樣子,似乎一點也不在意似的。
見狀,白新河也不禁眉頭一皺,葉楠這個表現有點反常。正常人這個時候要麼惱羞成怒,要麼就冷嘲熱諷,可葉楠卻壓根就不在乎,而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很奇怪,居然是輕蔑?
與此同時,白新河從懷中取出一份文件,冷笑着對葉楠說道:“你看,這就是你的死刑執行令,這一次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越獄,你的實力要做到那一步一點也不難,不過那樣一來的話,你的朋友,女人怕就是死定了。”
“冥帝,我很好奇,這一次你是否還能扭轉乾坤?”白新河冷笑連連。
“回去告訴企鵝先生,這一次對壘,我又贏了,而我很快就會去找他的。而你,沒有資格和我說話,你不過是他的一條狗而已。”葉楠直接背過身去,懶得在和白新河說一句廢話了。
“贏我家大人,你是在癡人說夢嗎?如果你能贏得了他,那麼你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白新河冷笑道。
從白家殺齊楚嫣開始,就一直是企鵝先生的陰謀,包括後續一連串的事情,都在企鵝先生的掌控之中,而葉楠卻毫無察覺,一步步落入企鵝先生的陷阱之中。
就這樣還敢說能贏得了企鵝先生?
“能不吠了嗎?很聒噪!”葉楠背對着他,戲謔的說道。
“你!”白新河被葉楠氣得發毛倒豎,葉楠居然敢如此小覷他?
白新河本來想給葉楠一些教訓,但是轉念一想,他馬上就是個死人了,白新河便再度冷靜下來,陰森森的笑道:“葉楠,你就儘管擺譜吧,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告訴你,等你一死,我就把你所有女人全部抓起來,然後一個個蹂躪致死,讓她們生不如死!”
“我聽說你的女人,都清一色的大美女是吧?我想我手下人應該會很喜歡的!”
但聞言,葉楠卻還是背對着他,一言不發,跟沒有聽到他說話似的。
“哼!我們走!”白新河便覺得自己的拳頭打在棉花上,因爲無趣而感到更加羞惱!
白新河帶着自己的人離開了。
而此時,葉楠的嘴角,卻是流露出一道陰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