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鄭玉的出現,江老太太那一些人,全都扭頭看向了江海棠。
在綠城舉辦的美人兒排名大賽事中,江海棠沒有去參加,卻因爲美貌以及秉性等諸多原因,被評委評爲了的第一。
而信誓旦旦的鄭玉,只是屈居第二。
這讓鄭玉的心裡很不爽。
既然是舉辦比賽,排名自然是要從比賽的這些人裡面來選的,可評委卻把一個沒有參賽的江海唐評爲了第一名。
這讓鄭玉覺得,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
從那個時候起,鄭玉的心裡面就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只要是有機會,鄭玉就會不斷地給江海棠製造麻煩。
這幾乎已經是綠城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今天鄭玉見到了江海棠,那可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呵呵~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你一個開加工廠的小老闆,居然也有資格參加這樣的盛典,看來這個商會,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居然連你這樣的阿貓阿狗都能進來。”
鄭玉毫不留情的嗤笑道。
“人以類聚,物以羣分,我要是阿貓阿狗的話,那你又算是什麼東西?”
江海棠笑吟吟的看着鄭玉,毫不氣弱的還擊道。
江海棠雖然不會主動的去找麻煩,但是麻煩來了之後,江海棠也不害怕。
都是人,有什麼可怕的!
鄭玉聞言,臉上閃現出了一道掩飾不住的羞怒表情,盯着江海棠,道:“你再說一遍!”
“好話不說二遍,你沒聽清楚就算了。”
江海棠冷聲說道。
“你這個賤人!”
聞言,鄭玉的臉上閃現出了一道羞怒的表情,揚起手對着江海棠的臉就抽了過去。
也就在她的手臂剛剛養起來的時候,就被一雙大手給抓住了。
淡漠中卻帶着幾分溫暖的話語,在鄭玉的耳後響起:“你好大的架子啊!居然敢在這裡動手打人。”
衆人尋聲望去,只見開口說話的是周長壽。
此時周長壽正一臉溫怒的看着鄭玉,眼睛裡雖然帶着幾分笑意,可是卻給人一種笑裡藏刀的感覺。
“周老闆……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江海棠先羞辱的我。”
鄭玉胡攪蠻纏,倒打一耙。
“鄭玉,你把我當傻子不成?”
周長壽冷哼了一聲,道:“這裡是江家人的坐席,分明是你跑到這裡羞辱江海棠,被我發現了之後,你居然還倒打一耙?咱們兩個什麼仇什麼怨?你居然把我當傻逼!”
別說是鄭玉先羞辱江海棠了,就算是江海棠先羞辱的鄭玉,周長壽都不可能幫助鄭玉。
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爲一點,江海棠是陳老闆的妻子。
就算是借給周長壽一百個膽子,周長壽街是萬萬不敢得罪陳浮生的。
得罪了陳浮生,那就無異得罪了活閻王,離死也就不遠了。
鄭玉聞言,一張漂亮的臉蛋兒上,不僅閃現出了一道掩飾不住的惶恐表情,連忙開口說道:“周老闆,我沒有我……”
“廢話少說,給我滾!”
周長壽冷聲開口。
在聽到了周長壽的話之後,正如如蒙大赦,形同喪家之犬一般,向着遠處跑去。
與來時的驕傲、不可一世,形成了一個極爲鮮明的對比,十分的諷刺。
隨後周長壽變臉似的,露出了一副溫和的笑容,問道:“江姑娘,怎麼只有你們來呀?張俊勇呢?”
“他在家看電視呢。”
江海棠淺淺一笑,感激地看了周長壽一眼。
“這是綠城所有有頭有臉商人舉辦的大會,張俊勇畢竟只是我們江家的一個贅婿而已,讓他來這種地方有些不合適,所以我就沒有讓他來。”
江淮笑着解釋道。
“嗯!”
周長壽雖然微微點頭,可心裡面卻笑罵了一句。
這一家人可真有意思,居然這麼的有眼無珠,不識陳浮生!
難道他們就沒有發覺到,自從“張俊勇”入贅到了他們家以後,他們家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變得順風順水了起來嗎?
要不是因爲他們口中那一個贅婿的原因,周長壽根本不會邀請他們一家,來參加這一場盛典。
可是,他們居然把陳浮生留在了家裡。
這可真是諷刺呀!
當然了,這些也只是周長壽的內心想法,他是萬萬不敢在江海棠的面前,隨意透露出陳浮生真正的身份。
隨後周長壽跟着他們一家人客氣了兩句,便轉身離開了。
江海棠準備入座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腳下居然有一個女士包。
這是鄭玉的錢包。
江海棠撿起來,準備還給鄭玉的時候,卻沒在鄭家的坐席見到鄭玉,喃喃自語道:“算了,等一會兒,鄭玉來了之後,我再把這個包還給他好了。”
不一會兒,賽貂蟬也是扭動着肥胖的身軀走進了會場。
她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也就投向了江家的方向,想要過去跟陳浮生聊幾句。
只不過,當賽貂蟬見到了江家人的坐席上,沒有陳浮生之後,她就走向了別處。
又過了一會兒,所有前來參加宴會的商人,就全都到齊了。
至此,大會正式開始!
在外面充當迎賓的李大明走進會場後,目光四顧全場,想要尋找到江海棠的蹤跡。
只是當他看到江海棠居然跟着江老太太坐在一起之後,臉上不禁閃現出了一道難以掩飾的驚慌表情。
啥情況!
江海棠何德何能,居然能跟着江老太太坐在一起?
他們兩個人都姓江,難道江海棠是綠城二線家族江家的人不成?
這個發現,彷彿充滿了某種神奇魔力一般,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就已經抽空了李大明身上的所有力氣,讓他如同一灘爛泥般跌倒在了地上。
李大明一心想要報復江海棠,只是,他並不知道江海棠真正的身份。
二線家族,在綠城中雖然是高不成低不就,但是也遠非一個小小的李大明可以撼動的。
兩者的差距,就像是皓月與瑩蟲一般。
江家是皓月,李大明如瑩蟲。
兩者之間存在着巨大的鴻溝,根本無法跨越、也沒有任何可以相提並論的可能。
這一刻,李大明突然發現,自己想報復江海棠的想法,究竟有多麼的可笑、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