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黑子還有小武哥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還真有人來搗亂了,我和黑子要衝上攔他們,小武哥一把攔住了我們,我倆問他幹啥。
小武哥說,你倆傻啊,人家那麼多人,你們上去攔得住嗎,說不定還得挨頓打。
我和黑子說,那不然呢,就看着他們砸啊。
小武哥說海洋哥早就吩咐好了,如果有人來鬧事,不讓我們插手。
我和黑子都有些不捨氣,不過站在原地也沒再動。
這時候海洋哥帶着看場子的人匆匆的走了出來,雖說海洋哥身後只有七八個人,但是都挺猛的,衝砸東西的那幫人大喊了一聲,接着就要下去動手。
海洋哥伸伸手,把他們攔住了,目光往前望去,落在前面麪包車旁邊一個穿着黑色夾克,戴着墨鏡的男子的身上。
那個墨鏡男也注意到了海洋哥,把臉上的墨鏡摘了下來,右眼角一條很明顯的傷疤裸露了出來,看到海洋哥之後衝海洋哥咧嘴笑了笑。
海洋哥也看着他笑了笑,不過笑裡多了一層深意。
眼看着門口的東西砸的差不多了,疤臉男伸手示意讓他們停下來,結果這時周圍警笛大作,只眨眼的功夫,兩邊的街道就被警車給堵死了,接着從車上下來一幫荷槍實彈的武警,領頭的是一個長得很帥氣看起來非常幹練的黑衣警察,右手按着槍,左手指着砸東西的人羣,邊往前走邊大聲喊道:“你們幹什麼呢?!”
那羣人這才停了下來,警察過來把他們都給按到了地上,領頭的黑衣警察衝着疤臉男就過去了,疤臉男舉起手,歪着頭,一臉痞氣的看着黑衣警察,說:“向隊長,不用玩這麼大吧?”
黑衣警察粗魯的把他拽反過身子去,猛地一推,“砰”的把他按到了車上,反手給他銬上了手銬。
疤臉哼了聲,說:“這麼認真啊,至於嗎,過兩天不還是得把我放出來?”
向隊長趴疤臉耳旁道:“這次你恐怕得在裡面呆個十年八年了吧。”
說着向隊長的聲音突然小了下來,不知道跟疤臉單獨說了些什麼,疤臉的臉色瞬間變了,猛地回頭看向海洋哥。
海洋哥臉上依舊掛着淡淡的微笑,眼神深邃的看着疤臉。
向隊長把疤臉推到其他警察跟前,說:“壓他上車,其他的人讓他們都滾蛋。”
說完向隊長衝着海洋哥走了過去,拿手指着海洋哥說:“你挺牛啊,開夜總會搞這麼大動靜,有營業執照嗎,業務內容都合法嗎?!”
他說話的功夫已經走到了海洋哥的跟前,跟海洋哥臉對臉,拿手指着海洋哥的鼻子,瞪着海洋哥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海洋哥把他的手輕輕撥開,輕聲道:“向隊長,別這麼具有攻擊性嘛,我是在裡面蹲過幾年,但是這次出來是真的想重新好好做人。”
向隊長擡頭看了看夜總會的門頭,不屑的笑了笑,說:“你騙鬼啊?!重新做人?開夜總會?!”
海洋哥張開手,一副很欠扁的表情說:“向隊長,我們開的是夜總會不假,但是做的是正經的生意,不信,你可以隨時來查……”
沒等海洋哥說完,向隊長一拳頭砸到了海洋哥的肚子上,海洋哥悶哼一身,捂着肚子彎起了腰。
後面的幾個看場的作勢要上,海洋哥伸伸手,示意他們別動。
向隊長很粗暴的一把撕住海洋哥的領子,把他的身子提直,面帶兇相的說道:“商海洋,你別以爲蹲五年出來就可以洗白了,告訴你,混子一輩子都是混子,你放心,我會找人好照顧你這裡的,你別以爲把疤臉的犯罪證據交給我我就會放你一馬。”
說着他伸出手,拍了拍海洋哥的臉,笑着說:“我會盯緊你的,只要你敢做一點違法亂紀的事兒,我就再把你送進去。”
說着向隊長轉身就走,揮了揮手,說:“走,收隊!”
我對那個向隊長印象挺不好的,問小武哥那人誰啊,小武哥說他也不知道。
說完他有些擔憂道:“海洋哥這次恐怕麻煩了,被警察盯上比被混子盯上還麻煩。”
最後向隊長帶人走了之後,我發現還有一輛警車沒走,幾個警察坐在車上抽着煙,盯着這裡的一舉一動。
海洋哥壓根不在乎,吩咐人把門前的東西都收拾好,然後叫人開始招呼客戶,說今晚上凡到場的客戶,酒水費用一律全免。
等夜總會開始正常營業之後已經很晚了,海洋哥招呼着我們去吃飯,說餓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晨哥提醒了下他旁邊的警車。
海洋哥看了一眼,說,沒事,他們愛盯就讓他們盯吧。
海洋哥帶我們去了一家酒店,要了一個包間,當時就我們六個人,我、黑子、小武哥、晨哥和鐵頭。
菜上來後海洋哥說先別急着吃,等會還有個人要來。
等了沒一會,包間門被人一把推開了,接着進來一個黑衣黑褲的幹練男子,我嚇了一跳,擡頭一看,臥槽,是剛纔的向隊長!他怎麼也來了?!
向隊長進
來後氣沖沖照着海洋哥就去了,鐵頭和晨哥蹭的站了起來,我們三個也趕緊站了起來。
但是向隊長走到海洋哥跟前之後速度瞬間慢了下來,跟站起來的海洋哥一把抱在了一起。
我們幾個人當時都傻眼了,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向隊長輕輕拍了拍海洋哥的背,倆人很快就分開了,海洋哥看着向隊長,笑的很溫暖,說:“謝了,哥。”
向隊長輕輕的拿手捶了捶海洋哥的胸膛,說:“怎麼樣,肚子不疼了吧?”
海洋哥笑了笑,然後趕緊讓着向隊長坐下了。
看到我們幾個人還站着愣神,海洋哥趕緊介紹說:“這位是向隊長,是我大哥,自己人,剛纔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不方便,所以我倆才演了齣戲,現在沒外人了,大家放鬆就行。”
我瞬間反應了過來,感情今天那事兒是海洋哥給疤臉下的個套兒啊。
海洋哥跟向隊長介紹了下我們,向隊長當時問海洋哥,“可信嗎?”
海洋哥說,沒事,都是生死兄弟,要是我們幾個再靠不住,就沒有能靠的住的。
向隊長眼神凌厲的掃了我們幾個一眼,衝我們揚揚手,算是打過招呼了。
他喝了口酒,一邊夾菜一邊問:“現在我找人盯着你的場子,沒人敢去找麻煩,但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
海洋哥摸過煙,點了一根,抽了一口才悠悠的說道:“我都想好了,下個星期六之前,弄死朱德明。”
他這話說完,向隊長夾菜的手瞬間頓住了,扭頭看向海洋哥,說:“玩這麼大?”
海洋哥眼一直盯着桌上的菜,說:“玩都玩了,當然要玩大的。”
說着他扭過頭來,看着向隊長,眼神裡帶着一股悽然,道:“大哥,婉蓉的事兒,他說他當時也在場。”
向隊長把筷子放下,盯着桌子,臉色瞬間變得陰鬱起來,沉聲道:“你打算怎麼辦?”
海洋哥把身子湊了湊,衝向隊長說:“疤臉是朱德明手底下的絕對親信,朱德明的情況他肯定了如指掌,所以你要用點手段,讓他說出……”
向隊長說,行,我知道了,最晚後天給你回覆。
等吃完飯之後向隊長先走的,我們等了會又走的。
出了飯店之後,小武哥很興奮的說:“海洋哥,城北老大對你來說指日可待啊。”
海洋哥抽着煙看向小武哥,說,小武啊,城北,永遠是龍哥的,他永遠是我大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