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啊?這怎麼可能會有鬼呢?再者說了咱們這是夜總會,所以有些奇怪的聲音不是挺正常的。更何況你已經這麼大了有些事情就不要明知故問了。”安悅微微一笑,有些猥瑣的道。
雖然這名爲夜總會,不過說白了這其實就是一個現代的青樓。
“安姐,你好討厭啦,如果是這些事情的話,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並不是這種聲音,那種聲音該怎麼說呢?
好像很悽慘,又好像很恐怖,總之很詭異的。
而且還不止這些,我前幾天曾親眼見到過好幾個身穿白衣的女孩子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她們披頭散髮,臉色慘白。和電影裡面的鬼簡直一模一樣,所以我真的好怕。”茶陵越說越玄乎。
她知道這聲音必然是從隱藏在這地下三層的地下室發出的,而她所見到的那些女孩兒,也必然是那些失蹤的人員。
只是茶陵雖然知道這有個地下三層,而這地下三層有一個秘密的實驗室,而那些女孩兒就存在於這秘密實驗室之中,只可惜她就是不知道那個實驗室究竟在什麼地方?那地下三層又該如何到達。
“你別胡思亂想了,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呢?你一定是看錯了,好了好了,別胡說八道了,快去上班吧!”安悅一聽這話臉色有些白了。語氣也開始慌張了起來。
茶陵道了聲歉,便投身於工作中了。
不出意外,果然茶陵今天又看見了那些平常只能在電視雜誌上見到的大人物。
不過這次茶陵留了個心眼兒,在衣服裡裝了針孔攝像頭,以及竊聽器,有好幾次她故意接近那些大人物,想要聽到他們都談些什麼?
只可惜他們的警惕性太高了,她每次想接近的時候,都會被趕走。
爲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她也不敢太過放肆。不過還好,雖然她並沒有聽到有價值的情況,但他們鬼鬼祟祟的樣子卻被她隨身攜帶的針孔攝像頭給拍攝了下來。
直接傳入詭案組辦
公室中的電腦上,在詭案組辦公室的王局長和張政委自然看到了這一切,如果正校長的話讓他半信半疑的話,
那麼,茶陵所拍攝到的這一切卻證實了兩個人的懷疑,讓他們不得不相信正校長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兩個人的心情不由得沉重了起來,那些大人物果然一個比一個級別更高。
這件事情看來必須有更高級別的人來參與了,否則的話,僅憑他們一個政委一個局長,又怎敢動他們分毫呢?
“如果這些事情被宣揚出去的話,那麼,將會對中國政壇照成極大的震撼。雖然我不敢做什麼猜測?不過,他們那鬼鬼祟祟的樣子,卻不得不讓我往那方面想。
看來他們的確與這件事情脫離不了關係,而事情也的確不如我們所想的那麼簡單。所以這件事情,我必須上報中央政府。”
“你說的沒錯,如果他們不是心中有鬼的話,又怎會有如此鬼鬼祟祟的表現?幾個人聚在一起交頭接耳,表情嚴肅,好像在說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呀?
可如果是說正事的話,又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可如果他們說的不是正事,那麼,他們現在正在談論的事情,必然與那個實驗有關。即便不是,也必然再談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王局長咬了咬嘴脣說道。
可是就算知道這一點又能怎麼樣?他們也還是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他們有罪,除非抓個現行,或者是人贓並獲,否則的話誰也奈何不了他們。
這個道理張政委自然也明白,嘆了口氣之後,張政委到底還是整理了一份材料,說是即便再難也要還那些老百姓和那些受害的女子一個公道。
王局長本想和張政委一起去的,但是卻被這張被拒絕了,因爲他明白,如果他這一去有可能會永不復返。
那如果王局長陪他一起同去,兩個人都會有生命危險。
既然如此,那只有他一個人涉險就夠了,不需要再牽涉其他人,否則的話他的良心上會過不去的。
他雖然無奈,但是卻也只能如此了,因爲必須有一個人留在這裡全盤的指揮,而他是最合適的人選,他雖然有些擔心,不過她想那些人總不至於如此明目張膽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
所以他的心裡面雖然不安,卻也只能祈禱張政委平安無事的到達中央,就在這個時候李世國回來了,帶着管理員死亡的消息。
“局長,我回來了,但我卻沒有把人平安無事的帶回來,我的心裡很自責,如果要不是我的話,也許那個阿姨根本就不會死,畢竟那人有可能是能夠指正正校長的重要證人,現在她死了,也就等於是死無對證了。”
“沒關係,因爲正校長已經全部都招了。雖然人證物證都欠缺,但有正校長的口供,我們也能夠將他繩之以法,所以你不用再自責了,你已經做得很好了。”王局長微微一笑,拍拍李世國的肩膀安慰他的。
“局長你別安慰我了,我也是這麼多年的老刑警了,怎麼可能不知道如果要沒有完整的證據鏈的話,即便他現在招了,也很有可能會翻工,而一旦他翻供我們又沒有相應的證據,可以證明他確實有罪的話,那我們可能就只能眼睜睜地放人了。
那個證校長必然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纔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人證物證全部都銷燬。
我們現在只能寄託希望於陳浩,希望他能夠在這之前把郭志傑家中證據找到,拿到證明正校長有罪的證據,否則的話我們就只能被動挨打。”
李世國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從沒覺得自己如此挫敗過,這個正校長當真是不是人。
“你不用自責了,你已經很累了,再加上車禍的傷,所以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有什麼事我會打電話通知你的。”王局長說道。
口氣中並無過多的責怪,只有對他的安慰以及表彰,雖然他知道,這件事情的確是和他脫離不了關係,他也的確應該賞罰分明,可他到底也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誰也沒有料到他會如此明目張膽的加害者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