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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不,不是!是我們科的洛海!”,那隊員有些驚懼的看了一眼臉色逐漸變黑的孫科長!
“你娘.的蛋!怎麼事情都在我情報科除出了問題!”,孫科長破口大罵,等會可以想象的出,那將軍可能要把他罵成落湯雞--口水洗臉!
快步到了雜物間,發現這兒已經被警戒。外面也沒有誰在看,畢竟匪徒還沒抓住,徐嶺還在搏命,他們盡一切努力在協助!
“洛海你個龜兒子!我,我”,孫科長氣的說不出話來,臉色通紅。
“頭,頭,事情已經發生了,趕緊找法醫來看看纔對。”,下面的人趕緊勸說。
孫科長無奈,頹然的嘆了一口氣,整個人有氣無力的往外面走去。他得向曹將軍彙報這事。
到了大廳,遇見韋遠他們,徐靈也在一旁。聽說之後頓時感覺有些彆扭,太巧合了!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就要找到的時候上吊了!
“我和你們去看看,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徐靈皺了皺精緻雪白的小鼻子對韋遠說道。
“那太好了!”,孫科長大喜,他剛剛可是見識了這小姑娘的厲害。
到了雜物間,徐靈問看守有沒有人來過,誰先發現的,那些人進去過等等。韋遠他們只是在看着,任憑徐靈詢問。
警戒的隊員一一作答:“除了剛剛孫科長和劉隊長,還有我們兩,就只有發現的許宋來過。他也是想找一個器件修理一個機器進來的。對了,他是和我一起來的。”,後面他有補充了一句。
“誰開的門?”,徐靈讓韋遠把許宋找來。
“是他,當時他先走我兩步,打開門的時候他還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繼續答道。
“我知道了。”,徐靈眼珠子轉了幾轉,心裡有了主意。
不多久許宋就被帶到了大家面前。和死者洛海差不多的身高、髮型。要是燈光再暗一些,說不定會認錯。
“你是許宋?”,徐靈望着這個鎮定自若的中年人,聲音清脆的問道。
“是我,要知道什麼就問吧,我還要去修理一個大型打印機。”,許宋臉上毫無表情,眼睛也如古井無波。
“聽說是你和這位隊員率先發現屍體的,那你們再重演一次可好?”,徐靈笑眯眯的說道。此時她已經有了六成的把握,她要等這老狐狸自己露出尾巴。
“沒問題。”,許宋坦然的說道,然後和那位隊員一起重演了一次見到裡面情景時的場面。
果然,許宋在開門見到裡面的屍體時,似乎非常害怕的坐在了地上。隨後那位隊員把他扶起,兩人就報信去了。
“許宋,你進入這兒工作幾年了?”,徐靈緩緩繞着許宋踏步,徐嶺買的lv平底皮鞋踏在地面上發出“篤篤”的聲音,在這昏暗的地下室迴響,如踏在心底,讓人的心跳彷彿也跟着一起律動!
“二十一年。”,許宋平靜的答道。眼睛也是不自主的隨着徐靈在轉。
“那你進來之後一共幹過幾個工作?孩子多大了?一年大概有幾天假期?你老婆生日是什麼時候?孩子沒結婚吧?高几了?還記得原先住哪兒嗎?什麼時候搬的家?”,徐靈好像無意似的,問出了一大堆的問題。
“我剛進來是掃地的,後來是搬運東西,最近幾年纔是現在的工作。孩子今年19了,大一。我老婆的生日我怎麼可能忘得了,原先是住在黒帽兒衚衕,可惜在九十年代就拆除了。93年般搬的家,直到現在。”,許宋說到他老婆的生日,臉上的線條不自覺的柔和了許多。
“洛海,你兒子成績很好吧?”,忽然,徐靈嘴裡冒出一句似乎不和常理的話。
“一...”,一說到這兒,許宋臉色大變,馬上伸手入懷想要掏什麼東西!韋遠一直密切注意着他的動靜,他相信徐靈不會無緣無故問這麼久的!
眼看他伸手入懷,韋遠一個前跨步,猛然一圈擊出,頓時“砰”的一聲悶響,許宋被擊飛出去,而且整個人如被汽車撞擊一般落到牆壁上,又落下委頓在地!
其他人已經被驚得說不出話來,這變化也太快了!“怎麼回事?”,孫科長傻傻的問。
韋遠迅速走到許宋身邊,把他扳過來一看,才發現他咬破牙齒中的毒藥自盡了!
“混.蛋!”,韋遠也忍不住咒罵了一聲。
“他纔是洛海!”,徐靈慢悠悠的說道。
“恩?要他是洛海?別人不可能不知道啊?”,孫科長疑惑了。
“你沒聽他說嗎?一直幹雜活,接觸的人少,而且他心思敏捷,做事謹慎小心,滴水不漏,再加上我們這兒本身就不允許打聽別人的情況,讓人誤認也很正常!”,韋遠有些頭疼,其實這人他知道,聽說是有人介紹進來的。顯然這次是那幕後之人的指使,沒想到此人如此愚忠!
“小靈太厲害了,一詐就讓他現形!唉!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孫科長望着死去的許宋,應該說叫洛海,輕輕嘆了一口氣。
徐靈望着這昏暗壓抑的地下空間,心情也難受。這一下就見了兩個死人,即使是成人都有可能吐得稀里嘩啦,三日不知肉味,十日不得安生,更何況是一個小女孩,還能如此淡定,已非常人!
出了大廳,看到徐靈如此,韋遠才知道自己疏忽了。剛好徐嶺開了麥,聽到徐嶺的聲音,徐靈纔好受一些。
從郊外的訓練基地到總部竟然有地下軌道快車,讓徐嶺看的驚奇不已。而且看那地下通道的樣子,年歲不少!
當再次見到徐嶺,徐靈直接撲進他懷裡,身子簌簌發抖!
徐嶺還以爲她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嚇得,也就沒太在意,只是輕輕的安慰她。
當韋遠把事情說出來後,徐嶺才皺着眉頭,顯然這心底創傷不是一會就能恢復的,最怕是有後遺症。
“對了徐嶺,我師傅回來了,要見你!”,韋遠說完帶着他們往裡面走去。
路過大廳,經過兩個合金大門,三人出現在一個不大的地下房間。而出現在徐嶺面前的,是一位頭髮花白,臉色疲憊,身形還算高大的軍裝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