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能告訴我你剛纔那和哮喘一樣的症狀是怎麼回事嗎?”
李子孝走在凌月的身後似乎是在沒話找話隨口問了一句。
聽到李子孝的問話凌月腳步停頓了一下接着又正常的行走,一邊走一邊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主人不用太過在意,放心好了我沒有哮喘病就算有也早就被即死領悟治好了。”
“......”
凌月的回答有些讓李子孝無從下手的感覺,回答了半天根本就沒有說到點子上。
既然凌月不願意說李子孝也不想過多的去追問,問得太多顯得人很雞婆時間久了會讓人產生反感。
或許李子孝的自知之明很令人受用,李子孝不問凌月當然不會傻到去自己回答。本來話就少的兩個人在凌月不是很巧妙的拒絕了李子孝的問題後場面變得異常尷尬,李子孝被堵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對了,你稱爲師父的那個小男孩他還有別的徒弟嗎?”
“有。”凌月點點頭,“不過我沒有見過,他們和我不一樣我算是師父秘密收的徒弟而他們全是主動拜師或者被師父認可的。”
“聽你這意思是你們的這個師父很厲害?”
“如果論武學修爲的話師父確實很厲害,但是師父的解禁武器不是特別的厲害,你也看見了那個叫絕的人他的解禁武器近乎完美。可攻可守是最難對付的,而且那個解禁武器還有反彈傷害這種效果簡直就是如虎添翼。”
“雖然那個解禁武器屬性很不錯但是不也被你師父打飛了麼,所以應該不需要害怕吧?”
凌月沒有繼續回答下去,就是這樣一步一步的順着臺階往下走。本來有點活躍的氣氛瞬間又被澆滅,李子孝心裡難免有些不開心,費了半天勁還是沒能多說幾句,唉,這女人有的時候太冷了還真是無法忍受。
“其實,師父已經不在乎了,因爲他的壽命就要到頭了。”
“什麼?”
李子孝被凌月突然說出的話嚇了一跳,一時間竟然有些沒反應過來。
“其實師父之所以找到你是爲了以後你能繼承他一身的武學,師父在年輕的時候被那個絕一掌打在胸口上至今未能痊癒,而且越來越嚴重已經病入膏肓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那你爲什麼不用即死領悟給他治療?”李子孝本想問出這句話轉念一想便明白了,既然是師父就一定知道使用即死領治療的後果,還真是個愛徒心切的老好人。
“人各有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又何嘗不是,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招惹了這麼多的敵人,更加讓人不敢相信的就是錢浩那個看見小混混都能嚇尿褲子的人竟然也能學會武功更爲諷刺的是他也配擁有解禁武器。”
李子孝話裡充滿嫉妒的說着,嫉妒心,攀比心是人類最容易表現出來的情感。對於某些人來說如果一個比自己差很多倍的人突然有一天比你強大了,那麼他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反超做到更加的強大。
攀比心可以促進人的成長但要學會適可而止,如果沒能制止住自己的攀比心任由它滋生蔓延那麼將會給自己帶來毀滅性的災難。攀比心如果可以抑制的話那麼嫉妒則是無處不在無法剋制,嫉妒產生後那種惡言相向,冷漠,貶低,排斥將會一併被帶出來。
有些嚴重的甚至可能會使某些關係親密的朋友變成陌生的路人,嬉戲打鬧的同學變成敵人,李子孝和錢浩就是如此雖然後者一直不看好前者,至少李子孝並沒有做過太出格的事情,至於利用姬若冰對錢浩實施某些手段那也是出於自我的防範意識罷了。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在完美的人都不可能不存在缺點,更何況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完美的人,總用自己狹隘的目光去看待別人那麼最後只是把自己往絕路上逼。
“等去了斷松山錢浩就不可能是你的對手了,師父早就決定把他畢生所學全部傳授給你。”凌月意味深長的回過頭看了李子孝一眼。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李子孝還是看見了凌月眼神裡寫着惋惜,不過也是稍縱即逝並沒有多做停留的意思。李子孝當然知道她惋惜的是誰,她在替自己的師父感到惋惜,人到晚年竟然還要如此疲憊而且還要不辭辛苦的找適合自己的繼承人。
李子孝對繼承凌月師父一身武學的事情並不放在心上,不繼承自己也不會少塊肉就算繼承了又能怎麼樣?就算繼承了那一身武學我就能找到那個拋妻棄子的負心人了嗎?
不,老天是公平的既然它不讓我死那麼就說明它是想讓我找到那個負心人,先不要管什麼繼承不繼承武學的事情了,最重要的還是趕緊找到姬若冰要緊。
“主人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
被凌月這麼一提醒李子孝才收回心思用鼻子嗅了嗅,“好像真的有什麼奇怪的味道,這個味道就好像是......好像是某些動物被水浸泡過散發出來的黴味。”
“嘎拉拉......咚!”
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後李子孝和凌月全都傻眼了原來的後路不知道怎麼回事被一塊從天而降的大石板堵住了。
“該死的!這應該又是一個陷阱!”李子孝咒罵了一句來到石板前用力的退了一把。“草!”
“嘶,嘶嘶嘶......”
“等等,主人你先別說話。”凌月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仔細聽是不是有什麼聲音再向這邊靠攏?”
“是蛇!”李子孝大喊了一聲雙手張開後背死死的貼在了大石板上,“剛纔那根本不是什麼黴味而是放的時間太久了的腐爛屍體的味道!就是那個東西把蛇引來了。”
李子孝說話的聲音都開始發顫,一想起蛇那滿身的鱗片和時不時吐出來的信子他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凌月倒是不以爲意甚至還有些得意的站到了李子孝面前,“主人有月兒在你不需要害怕,管它是蛇還是蜈蚣我只要揮揮手裡的鐮刀它們就全都......主,主人你看前面那兩個綠色……綠色的燈籠是什麼?”
李子孝擡眼向前面望去,這一看他的心都顫抖了一下,“如,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是兩顆蛇眼睛。”
“那個高度應該有一個成年人高了吧!?什麼蛇能到這種高度?”
“我也也想知......”李子孝話沒說完一隻全身黑漆漆的眼鏡蛇出現在凌月腳下,“小心!”多虧李子孝眼疾手快一把推開了凌月,而那隻在凌月腳下的眼鏡蛇當凌月被李子孝推開後竟然身體一弓彈了起來,然而它面前的凌月已經被李子孝推開現在只剩下一面牆對着它。
“啪。”一聲脆響那隻眼鏡蛇撞在牆上血肉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