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姐,你確定你要插手這件事?”鄭優材很不服氣的問。
陶琳白了他一眼,冷若冰霜道:“你耳朵是聾了還是在打蒼蠅?你確定要我再說一遍?”
陶琳說着摟着我的肩膀,又強調道:“這是我的兄弟了,以後誰敢動他一根頭髮,就是跟我過不去,所以鄭優材,你們可以滾了。”
我聽見了周圍響起了一片唏噓,有些不知情的人暗地裡議論說這女的是誰啊這麼吊,還有人說你確定她是個女的,我怎麼覺得比我爹還狠……
“怎麼辦啊鄭哥?”陳棟樑有點不甘心,湊過去問鄭優材。
鄭優材咬牙切齒的,他看着陶琳好一會兒道:“陶姐,既然你這樣說,我就最後給你一次面子,不過我希望下不爲例,如果這個傻比再惹了我,那我恐怕會做的很難看。”
“你可以試試看,我等着那天。”陶琳說完凌空跳了起來,一腳把鄭優材的一個小弟給踹翻在地上了。
鄭優材一愣,有點緊張的說陶姐你未免有點過分了吧?
陶琳瞪了鄭優材一眼,表情冷淡的走過去,把嘴裡的口香糖拿出來,直接粘在了他身上,然後推了鄭優材一把,說道:“我就過分了怎樣?不服氣你打我,來啊?”
鄭優材臉色相當的難看,他身後的小弟們都有些蠢蠢欲動的,陳棟樑連忙過來想把他身上的口香糖扯下來,被鄭優材一巴掌扇開了。
“很好,陶姐,這筆賬以後我會慢慢算,我們走着瞧。”鄭優材說着死死的盯了我一眼,轉身揮手帶着人離開了。
“算你老母,繼續打啊?”陶琳說完,一腳過去,一個走在後面的男生一跟頭栽倒了,那男生連滾帶爬的起來跟了上去。
陶琳見鄭優材回頭看,不由朝他豎了一箇中指。
我能看出來鄭優材是在強忍着怒氣,我知道我們之間的樑子算是徹底的結下了。
我說陶姐謝謝你啊,總是麻煩你。
陶琳回頭砸了我一拳,大大咧咧的說謝個毛線啊,我說過罩着你,那一定不會讓誰動你,要不然就是不給我面子。
“女俠,你是真豪傑,是否有意加入我們三人組,有了你的加盟,我們就如虎添翼。”沈末已經把扇子撿回來了,慢慢的搖晃着。
“你個死胖子,不會說人話嗎?”陶琳白了沈末一眼,在他胖墩墩的肚子上拍了幾下。
“請加入我們。”沈末說着一抱拳,還朝石頭使了個眼色。
石頭恍然大悟,連忙說道:“加,加入我們,我可以讓你砸。”
陶琳哈哈大笑道:“得了吧,看看你們這鳥樣,一個胖子一個矮矬子還有個慫貨,我看不如這樣吧,以後你們三個都歸我罩了,有人欺負你們,報陶姐的名號就是了。”
我們三個人面面相覷的,沈末連忙說:“女俠,不如我們請你吃飯吧,表示一下我們的心意。”
“吃過了,改天吧,回見。”陶琳說着又在我腦殼上揉了一下,然後大步流星的走了。
我撓着頭無語的看着沈末和石頭,我說還愣着做什麼呢,吃飯去吧。
“主公,此女乃真豪傑啊,若能得她相助,我們可得學校半壁江山。”沈末看着陶琳的背影感嘆道。
“可,可是她要拿我砸人。”石頭有點納悶的說道。
我苦笑不得,卻只是搖搖頭朝食堂走,沈末和石頭還在討論剛纔的戰況,我卻一直都沉默不言。
我知道陶琳在學校名氣很大,可是想想她說的話,不讓我們做她的跟班就已經不錯了,我哪兒還有能力去領導她呢。
只是我很清楚,陶琳幫的了我一次兩次,卻不能每次都幫忙。
我和鄭優材之間,遲早會有一場死去活來的戰爭。
晚上,下自習後,我剛走到教室門口,就有個女生叫住了我。
我一愣,我說你是誰啊,有事嗎?
女生說你是明天吧,蘇月兒說她在學校門口等着你,讓你快點去。說完她就走了。
我很快就想起了今天在食堂門口,蘇月兒那刀子一眼仇恨的眼神,不免有點忌憚。
蘇月兒不會是想找我麻煩吧?
帶着一絲不安,我來到了學校門口,我看見蘇月兒正等在她的豪華跑車邊。
“明天,這邊,快點來。”蘇月兒招手喊我。
我一看,她臉色似乎並不那麼差,等我走過去,她居然還對我笑了一下。
尼瑪,我是不是產生錯覺了?我受寵若驚的說你找我什麼事?
蘇月兒打開車門,她說回家去再說,然後她就坐上去了。
我有點納悶,也跟着坐上去,這是我第二次坐蘇月兒的車子。
蘇月兒一路上沒怎麼說話,她看着窗外,晚風揚起了她的髮絲,那漂亮的俏臉顯得格外安靜。我在那一瞬間突然想,如果她一直是這樣的恬靜的女生,興許我會對她不一樣呢。
“進去吧,想換鞋子嗎?”回到蘇月兒的家,到了二樓,孫叔依然在門口站崗。
可是蘇月兒,居然史無前例的很溫柔對我說話,我以爲自己聽錯了,我有點發傻的看着她。
“幹嘛這樣看我?我臉上有東西嗎?”蘇月兒嘟着小嘴,有些不解的關上了門。
我嘿嘿一笑我說沒呢,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樣啊。
這時候小熊熊過來蹭蘇月兒的褲腿,她居然沒有理會它,又對我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很溫柔的說道:“你要洗腳嗎?我幫你洗吧?”
我當時就激動了,蘇月兒今天吃錯藥了?這是我認識的蘇月兒嗎?
щшш ¤тt kдn ¤C ○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呢,她就去洗澡間端了熱水出來了。
“坐吧,幹嘛愣着呢?”蘇月兒對我嫣然一笑,拉着我去沙發坐着。
她還把我鞋子脫下來了,而且居然沒有捂着鼻子,而是很溫柔的給搓着我臭烘烘的腳。
尼瑪,我看着她敞開領口裡的白皙豐腴,還有她溫柔的笑意,感受着她輕柔的小手劃過,我當時以爲自己是在做夢,我掐了自己一下,疼。
這是鬧哪樣?難不成蘇月兒失憶了?我今天好像沒有威脅過她啊。
“那個,蘇月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跟我說?”我自作聰明的問。
蘇月兒半蹲着,擡頭巧笑倩兮,輕聲的說道:“沒啊,幹嘛這樣說呀,你不想讓我給你洗腳嗎?”
“當然想啊,我還想讓你給我按摩呢,可是……”
“可以呀,我馬上就給你按。”蘇月兒不等我說完,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現在就開始?在這裡?”我有些興奮起來。
蘇月兒點點頭,俏臉微紅,嬌嗔道:“是嘛,你躺着吧。”
我頓時心花怒放,心想莫不是蘇月兒想通了,承認她是我的未婚妻了,或者說是他爹蘇東山又教育了她一番了,所以她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
不管是怎麼回事,反正我也不想那麼多了,我喜滋滋的爬在沙發上,回頭看着蘇月兒走過來,用她的小粉拳在我背上敲打了起來。
“力道夠嗎,要是大了我輕點。”蘇月兒一邊按着還一邊的軟聲細語的問我。
你們問我當時是什麼感受,唉呀媽呀,那簡直是有種到了天堂的感覺,曾幾何時我伺候蘇月兒的時候,也幻想過這樣的場景,她乖巧聽話,對我百依百順的。
可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我瞬間激動的不能自持,我很裝比的說:“你上來吧,坐我腿上按。”
我本來只是試探一下的,可是蘇月兒居然點點頭,她脫了鞋子,俏臉微紅的就走到沙發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