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場大劫不同尋常,能度過的人,少之又少。我沒有把握能度過,更沒有把我能帶着鬼谷子一脈帶出來!”
徐福滿含着苦澀說道。
他是這麼說,可把我驚得不要不要的,這丫的對我期望值也太高了吧?連我自己對自己都沒有那麼大的期望值?哪怕是我知道自己前世很牛叉,還給自己留下推背圖,讓我自己提升實力。
但是這並不意味着,自己就有把握度過大劫。
大劫是什麼?大劫可是波及人間下面,甚至更廣的劫難啊!
難道我自己能度過,還能幫別人度過?這不是開玩笑嘛?還有,徐福道行不弱啊?那隻眼睛看我能度過大劫?
想到這,我搓了搓手說:“這個吧!我也不瞞你,我連大劫是什麼?有多危險,甚至自己能不能度過都不知道?實在是沒法給你保證的!”
“沒事,我相信你能度過,並且帶着我們度過。至於你有沒有把握什麼的,那是你的事。我只需要一個承諾!”徐福笑眯眯的說。
我一怔,盯着徐福看了半天,以他的模樣,明顯不是開玩笑,是相當的認真。
我猶豫了片刻,心想反正也就一個承諾,大不了以後自己真有那份實力,又遇到鬼谷子一脈出現危險,順手拉一把便是。
然後我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徐福看我答應,自然是高興的不要不要的。又拉着我寒暄了半天,藉此拉近關係。並且在話語中,還讓我有空替他去鬼谷子一脈的駐地鬼谷嶺去看望一下鬼谷門人。特別是現在還在世的鬼谷門人。
更巧的是,鬼谷嶺距離秦陵不遠,就在一個省份當中。
我既然答應了徐福,會在大劫中拉鬼谷一脈一把。自然也能答應他會去看看。
聊到最後,在徐福臨走之前,我問了一句一直存在的疑問,那就是問徐福從什麼地方,能看出,或者說覺得我能度過大劫,並且還能把鬼谷一脈帶出來。
誰知徐福只是神秘的笑了笑,用一句我以後就知道了,就把我打發了。差點沒讓我那口氣把我憋死。
最後我目送着徐福離開的身影,直到他徹底消失在我視線範圍內。便轉頭看着師傅說:“師傅,你說徐福說的是真的嗎?我真的能度過大劫?”
“小屁孩,能不能度過大劫我不知道。但是我直到,我們再不離開這個鬼地方的話,我會憋死的!”師傅俏皮的說了一句。
我翻個白眼,便應承一聲。和師傅等人一道朝外面走去。
來的時候,我們費了不少時間,甚至還憂心忡忡。怕這怕那。但是回去的時候,因爲已經走過一次,路途非常的熟悉,走起來的時間自然也就快了很多。
差不多兩個小時左右,我們就已經來到兵馬俑集羣外面。安然度過水銀河就不多說,還是依靠小狐狸託我們過河。唯獨安然無恙度過兵馬俑集羣,着實讓我們都有些意外。
實際上,在我們從水銀河通往兵馬俑集羣洞口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成百上千的不死人圍住。但凡是爭鬥一番,且不說耗費多少時間,就是我們三個活人,一個死人。起碼還得死一個,傷兩個,才能走出去。
然而我們在看見這些不死人的時候,想到地宮裡面也有很多不死人。估摸着他們應該是一夥的,他們的存在,應該是聽從秦始皇的命令。
所以我鬼使神差的將傳國玉璽拿出來,舉在我面前。
還真別說,效果那是相當的好,那些不死人一看見傳國玉璽,馬上就跪拜在地。雖然沒有說出半句話,但我確能感覺那股子氣勢。
讓我都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甚至都在腦補自己是皇帝的畫面。
“原來傳國玉璽還有這種作用,師傅你說我以後是不是用傳國玉璽,挖挖秦始皇的牆角。把不死人挖到我們這邊來?”
我回頭看了一眼背後,依舊朝我們跪拜的不死人,朝師傅說。
誰知師傅一巴掌拍在我腦袋上說:“快走,想多了吧你!那些不死人是效忠秦始皇,不是效忠傳國玉璽,懂不懂?”
“怎麼會?這傳國玉璽不是皇帝的信物,代表天下民心嗎?”我不解的說。
師傅翻個白眼,鄙視我一番,理也不理我,便朝外面走去。
這讓我更爲迷糊,還是一旁扛着張天師的古大師解釋,我才知道。這些不死人是秦始皇和徐福聯手製造出來的,已經脫離人的範疇,自然不會受到傳國玉璽的約束。
自然只會效忠秦始皇!
倘若只能由傳國玉璽號令不死人的話,估計打死秦始皇都不會將傳國玉璽外借。
我想想貌似也是這樣,再一看師傅已經走出視線範圍外。便急匆匆的跟了上去,剛走上兩步,又回頭看了一眼古大師,一個人,還那麼大年紀,扛着一具屍體走了這麼長的路,有些於心不忍。
便上前主動替古大師分擔,幫忙抗張天師的屍體。
本來古大師還不願意,非要自己扛。和我磨了半天嘴皮子。最後我實在是不想和他打嘴仗,直接動粗,一把搶了過來,抗在肩上,屁顛屁顛的去追師傅。
轉眼我們來到進入秦陵的山洞外,看着外面是傍晚時分,依稀能通過月亮看了到深林裡面的路。不由得有種仿若隔世的感覺。
然而我們想到下山路比較陡峭,又還有很長一截,便在洞口位置,吃了一些乾糧。歇息了一下,才繼續下山。
這一走,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樣子。
只是在我們快要走到靠近公路邊上的時候,忽然一個黑影從天而降,砸在我們不遠處。
當場把我們嚇得不要不要的,我們照着手電筒,面面相窺一眼,便慢慢的走了上去。發現這個黑影十分的面熟,一襲血色長衣。
我遙遙看了一眼,皺了皺眉,忽然一下子想到,瞪大了眼睛吐出兩個字:“血魔?”
師傅也皺了皺眉,手腕一抖,將軟綿綿的長鞭變得筆直起來,又用長鞭遙遙撬着血魔的身體,翻了一個面,面部朝向我們。
正是血神衛之一血魔!
“真是奇怪,血魔不是在咱們圍攻離天的時候,不是已經跑了嗎?怎麼會死在這裡?”古大師從我背後面鑽了出來,用手電筒照了照,狐疑說。
我和師傅也相視一眼,眼睛一凝,異口同聲說:“是離天!”
哈哈哈…
然而就在這時,忽然那個熟悉的聲音陡然在森林裡面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