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江鳳丫、慕蓉、陳子等女人面對我這樣的說話,肯定是已經俏臉紅到耳根了。
而柳菲卻是笑靨如花,不慌不忙,神色雍容,落落大方。
她一張牡丹花般芳豔的俏臉,距離我不足半尺,脣齒間春草般的氣息都會輕輕的噴到我臉上。
我只要湊近一點點,都能親到她的櫻脣了,心頭不由得有些飄蕩。
“呃……好吧,親密接觸……柳老師,你深夜到訪,是不是想和我再來個親密接觸?像你這種大美女,我可是非常樂意的噢,嘿嘿……”
說着,我就向她伸長了手臂,賤笑着看着她。
這下柳菲的俏臉終於是顯出了一抹羞暈,嬌嗔的瞥了我一眼,打掉了我那距離她還不到半尺的手,似笑非笑的說:
“蘇海,不帶你這樣調戲恩人的吧,如果下一次你再發生聖陽體發作這樣的事情,嘻嘻嘻嘻……”
說着,柳菲又是輕笑起來,一掠鬢邊青絲,烏黑的杏眼都眯成了兩萬月牙兒。
不過她卻並未見羞澀,仍舊是淡定自如,從容的化解着我的話鋒,還對我笑得相當開心,那寬鬆的睡裙下面,豐盈圓潤的嬌軀也顯出一種撩人的韻味。
這就是成熟女人的風情,面對男子口頭上的調戲和撩撥,一點都不緊張,從容的化解甚至反擊。
她的話相當的淡定,反而是顯出一種無形的火辣魅惑的風情。
在她這種揮灑自如、聰慧知性的女人面前,我調戲不成,反而有一種智商上的捉襟見肘,感覺都不是她的對手。
“好吧,柳菲,我不敢啦,還真不是你的對手,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都有點想舉手投降了。
柳菲又是忍不住嘻嘻輕笑起來:
“蘇壞壞,你以爲我還是小櫻或者小丫那種年齡呢……我找你也不是因爲別的。在這個學校呆了這麼久,我時時都要你和小櫻來保護,感到自己就像累贅一般,還真沒用。
“聽說育才中學的老師是有一定的保護規則的,所以我想加入這個學校,做一名教師。教學經驗方面我是沒有問題的,完全可以勝任語文、數學、英文、音樂等課程的老師。”
我一聽就驚奇了一下,有點恍然大悟的:
“對啊,柳菲,我怎麼就從來沒想到過,你可以在這裡可以做老師的呢,也許是我的執念太強了,一直都把你當成了受保護的對象,差點都忘了你還是江鳳丫的老師。”
我的腦子立即就靈光了起來。
以柳菲的教學經驗和淵博知識,要擔任育才中學裡面的文化課老師那是綽綽有餘的。到時她做了老師,也可以想辦法讓江鳳丫進去念書。
除此之外,其實慕蓉和陳子都可以進入學校裡面,做巡查隊的隊員或者保安。
校方的工作、管理人員,其實都有一定的保護規則的,受到一定的保護。這樣的話,四個女人到時都可以各有去處,受到相應的保護,就不用每天都跟在我和小櫻後面了。
並非我覺得保護她們是一種很煩的事情,她們都是我生命中的恩人,犧牲了自己的貞潔來拯救我的性命,保護她,對我來說是一種很大的責任。
只是,對她們來說,日夜都跟在我和小櫻後面,心情肯定是非常尷尬和鬱悶的。就像柳菲所說的,感覺自己是個累贅。
於是我就點了點頭,信心滿滿的對柳菲說:
“放心吧菲菲,以我在育才中學的人脈,只要你願意,後天都可以去上課了,呵呵……”
柳菲嘻嘻一笑,嬌嗔的白了我一眼:
“蘇海,美女面前吹牛是會有報應的噢,要是後天你不能幫我搞定,那又該怎麼辦?”
我嘿嘿笑着說:
“這簡直是十拿九穩的事情,要是我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到,那我也只好以身相許來補償你了。”
“呸,不害臊,誰要你以身相許了?說話沒個正經。好啦我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柳菲對我顯出有些頭痛的神色,款款站了起來,往大門走去。
目送着她纖長豐盈的嬌軀離開,我的心頭是相當火熱的。
並非我對她有着什麼骯髒齷齪的念頭,只是在這樣一個夜晚,在這樣一個房間,柳菲和肩並肩的在牀上做了這麼久,心生出一絲旖旎綺麗之念,那也是一個男人的正常反應。
但也是在這時,柳菲在距離房門口不到半米時,突然伸手摸了一下額頭,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就站立不穩的要摔到了。
“柳菲,你怎麼了?”
我急忙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在她到底之前,穩穩的攙住了她的纖腰,把她給托住了。
透過那絲質的睡裙,柳菲的纖腰實在是盈盈不堪一握,溫香柔膩。而且從我的視覺,還可以看到她衣領口裡面那女人無限挺拔迷人的風景,讓我心神一蕩。
不過危急當前,我急忙控制住了內心的齷齪之念,着急的呼叫着她:
“菲菲,你怎麼回事?臉色這麼蒼白,哇——你的手!”
除了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我還突然發現她的右手手腕上,密密麻麻的佈滿了又黑又紫的疤痕、血痂,就像一條條猙獰的蜈蚣般,觸目驚心!
這麼一個大美女,這麼一條纖長凝白的手臂,卻佈滿傷痕,確實讓人心頭驚悚。
平時她的手腕都是遮掩在袖子之下,難以覺察。但是現在我的右手無意中把她的袖子給撩起來了,一眼就能看到。
柳菲有氣無力的挨在我懷中喘着大氣,雙眼緊閉,一聽到我的話,就慌忙把衣袖拉了一下,又是遮蓋住了手腕的那些疤痕。
“柳菲,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傷到你的?”
我有些膽戰心驚的問她。
也怪自己平時太不關注她了,以至於她什麼時候發生了問題,我都不清不楚的。
“蘇海,沒事的,我休息一下就好,你不要驚慌,也不要告訴其它人……”
柳菲有些困難的睜開眼睛看着我,相當虛弱的說:
“我真的沒事,只是身體稍微有點弱,別爲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