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村老,事情已經已經落實好,可以籤合同了。”
馮天策打電話給喬木森,讓他立即找來蒲旺的家人,簽訂了兩千公頃林地的出讓合同。
接下來的事情辦理的十分順利。馮天策接到蘇佔託發來的信息,第二天就讓鐘律師去菩薩市找人,所有手續辦完,包括林地的過戶,只用了兩天的時間。
這一次購買林地,花了四百五十萬美元,比之前買的兩塊林地的價格稍貴一些。主要是蒲旺的林地中有不少的大樹,自然生態也維持的比較好。
蒲旺家人被天上掉落的驚喜砸中,對於這筆交易也很滿意。不過,懷揣着鉅款,心裡不踏實,沒兩天全家人就搬離了村莊,不知所蹤。
“這可真是沒想到,蒲旺這傢伙還留有後手,這些林地是他和同夥準備金盆洗手之後的保障嗎?”
馮天策也很高興,大面積成片的林地並不容易買到,更何況還是緊挨着他自己的林場。
蒲旺手裡的林地,一方面是準備的後路,另一方面也是爲了洗白他們暗地裡非法獲得的資金。
“我說當初蒲旺一夥人,怎麼先是盯上徐言,後來又盯上自己。恐怕不僅僅是爲了贖金,他們還盯上了之前徐家的這片林地。”
到了此時,馮天策纔想明白,蒲旺綁架徐言的家人,也是爲了林地。只不過,後來徐言很狡猾,快速的將林地賣給了自己。蒲旺不想把事情鬧大,收取了贖金就馬上放了人。
而後來,蒲旺一夥人綁架馮天策,除了金錢之外,更多的可能性也是爲了林地。至於他們最後怎麼將林地合法的佔有,想必有他們的辦法,現在是死無對證了。
想明白這些事情,馮天策也有些後怕。他如果不是手握着“大殺器”,估計自己的結局一定會很慘。
“便宜這狗賊的家人了......不過,蒲旺林地的產權是在他長子的名下,大概他的家人也知道一點點他的所作所爲,要不然幹嘛賣了林地就跑路?”
最終還是蒲旺的家人撿了一個大便宜,但這事兒沒辦法,馮天策不可能趕盡殺絕,只能通過正常的交易獲得那片林地。
事情圓滿解決,馮天策便不再多想。他打電話喊來沐恩和阿賓,就帶着他們一起去剛買的林地看看。
蒲旺的這片林地緊挨着之前徐言的那片林地,在石堡的西北方向。兩千公頃林地很規整,全部都是連成片的,這一點尤爲難得。
“沐恩,阿賓,這一片兩千公頃林地從現在開始也屬於咱們林場了。今年先暫時不動這邊,等雨季過後再說。不過平時,你們還是要安排人員打理一下。”
這片林地幾乎保持着原始風貌,並沒有進行過開發。不光是大樹多,一些高價值的經濟林木也有一些,植被十分茂密。
沐恩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說什麼。他一直都認爲老闆很有錢,但沒想到人家不光是有錢,還很有路子。這年月想購買大片的林地,可不光是有錢就能辦到的事兒。
“老闆,這片林地即便是以後也不需要大動干戈,稍微改造一下,就可以派上用場。”
阿賓的心思相對簡單一些,他更多的是從林場本身發展的角度看問題。
“阿賓說的不錯,以後就這麼辦。你們現在就安排人手,把林地的邊界線清理出來,做好標記。去吧......”
馮天策交給他們一張林場範圍圖紙,便打發他們去幹活。現如今在豆蔻山脈,他手裡有四千公頃的山林,也算是一個大林場主了。
........
村上的公路終於全部修好,包括從石堡到村莊的這一段路,也已經完工。
喬木森帶領村民舉行了盛大的慶祝活動,比過節還熱鬧。馮天策沒有參加,只是在遠處看了一會。
在柬埔寨,其實各階層等級森嚴,不像是國內。就連村老和他講話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更別說一般的村民了。因此,馮天策註定了沒辦法和人家打成一片。
不過好在村民對他不光是敬畏,還有感激。馮天策捐錢修路,包括這次活動都捐了不少的錢,這也讓他在村民的心中有着很高的地位。
“什麼時候村子裡能通自來水就好了!”
不過想想這事兒比較難辦,現在就連斜谷村還沒有通自來水,這個位於豆蔻山脈邊緣的小村莊,就更困難。
駕車回到了石堡,馮天策還是進了空間。
最近所有從保護基地帶回來的種子,都已經出苗,這讓他很興奮。今天他需要給最後一部分樹苗噴灑井水稀釋液,這也是第三次噴灑。這次噴灑完之後,所有的樹苗就會任其自然生長,井水的使用也就不會再很緊張。
按照流程,他先是配製溶液,然後在進行噴灑。如今小樹苗普遍都有八十公分到一米的高度,生長速度非常快。
“成了!所有的樹苗培育工作就都完成了。剩下的就是等待,等待它們長大。”
花了幾個小時,馮天策完成了這項工作,心裡很自豪。他一屁股坐在育苗基地的邊上,想要休息一會兒。
可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雷鳴般的爆響。這個聲音,可比江河決堤的動靜大了很多,真有點嚇人。
馮天策面色嚴肅的站起來,看着遠方,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變故。
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腳底下的大地就開始晃動,並且越來越厲害。他覺得自己根本就站不穩當,隨時都有可能摔倒。
有道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馮天策摸不準這是怎麼一個情況,就決定自己先出去。等明天再進來看看,到底有什麼變化。
“嗯?出不去了?”
以往念頭一動,他就可以出了空間。可今天無論他想什麼辦法,都出不去。
“得,很有可能空間又再次自我進化了。等着吧,估計不會有什麼大的危險。”
到這會兒,馮天策心裡反而平靜了下來。他知道空間是不會傷害自己的,於是他乾脆還在坐在地下,最起碼容易保持平衡一些。
坐下來的馮天策感覺自己就像是乘坐着大海里的一葉孤舟,洶涌的波浪將他顛簸的七葷八素。剎那間,他居然有一種暈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