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光就這麼跑回家裡,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剛纔那一幕好像還在眼前,明明不需要使用那麼過分的手段,但是陳曉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將他們兩個的雙手雙腳都給打斷了,那一刻好像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一樣。
陳曉光按響了門鈴,蘇羽柔很快來開了門,看到陳曉光的樣子,她有些奇怪。“你怎麼了?臉色看起來不太對勁,是不是生病了?”
“生病?不,我沒事,只是有些累了而已。”他的情緒有些低落。
進了房間,陳曉光看到一邊的王夢秋,陳曉光失魂落魄的樣子自然是瞞不過他的。躲回房間,王夢秋飄了進來。
“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王夢秋問道。
陳曉光苦惱得抓着自己的頭髮,將剛纔發生的事情完全告訴王夢秋,王夢秋略微思索一下,才安慰道。“沒事的,哎,其實對於這種事,我也不太清楚,有時間的話,你去看看心理醫生吧。”
“心理醫生?你是說我得了心理疾病?”陳曉光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以後你跟在我身邊,如果我有什麼情況的話,你就幫我想辦法吧!”
王夢秋點點頭,陳曉光躺在牀上,一晚上都在想着這些東西。
清晨,金色的陽光揮灑大地,人漸漸多了起來,很快打破了都市的寧靜,上班的人們行色匆匆,陳曉光能看到的地方,到處人潮涌動,陳曉光是沒心情看這些東西的,他將銀行卡給了蘇羽柔,說裡面有十萬,蘇羽柔只是點點頭。
然後一大早,陳曉光就出來了,他去了工廠,眼鏡蛇的總部,因爲除了這裡他沒地方可去。
工廠不遠處過道旁,陳曉光正蹲在牆角吸着煙,他是從來不吸菸,但今天抽了一根,早上他起了個大早,匆匆的吃過早餐,買了包香菸,磨蹭到這會兒,總覺得時間還是過得太慢,陳曉光不知道自己待在這個有什麼意義。
陳曉光已經抽了好幾根,王夢秋也只是在一邊看着,就在這時,突然自己的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
“嗨,早啊。”是李孟陽,他笑吟吟的打着招呼,滿臉春風得意。“你怎麼跑這來了,平時沒事的話,不用到這。”
“早,我沒地方去,所以只能來這裡看看。”陳曉光無奈道。
李孟陽在陳曉光身邊蹲下。“昨天我可是大豐收啊,來,哥來教你把妹的經驗。”
“是嗎?那感情好。”陳曉光不自覺的又抽出一根菸來。
“今天你的樣子有些奇怪。”李孟陽道。
陳曉光心裡都有點納悶,估計是因爲昨天的事,對於李孟陽的話,他不置可否。
李孟陽似乎很高興,向陳曉光說着自己昨天的豔遇,陳曉光只是聽着,並不說話,沒過多久,便有人向他們走來,進來的是一箇中年男人,40來歲,個子不高,但是很壯實,細眯眼,大平頭,臉上掛着笑容,很有親和力,看起來不像是混黑社會的,更像是某個公司的老闆。
陳曉光估計這人也是眼鏡蛇的成員,只是他不認識。見到這人,李孟陽臉上露出驚喜,並沒有因爲自己的話被打斷而惱怒。
“你來啦,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劉念。”李孟陽對着陳曉光說道。“劉念是我的朋友,告訴你,別看他這樣,這傢伙可是部隊出身的,一身功夫很是了得。”
陳曉光禮貌的點了點頭。“你好,臥室陳曉光,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劉念眼神的詫異之色一閃即逝,顯然也是聽說過上次陳曉光的“壯舉”,他本來還想着,這陳曉光是什麼樣的漢子,只是今天一看,這傢伙竟然有些瘦弱,和想象中的大不一樣,當然,劉念還不至於認爲眼前的陳曉光是冒充的。
“呵呵”劉念打了哈哈:“陳曉光,爲可是聽說過你的大名,關照說不上,以後好好幹就行了,你有能力,一定可以大有作爲。”接着又對李孟陽說道:“李孟陽,你今天怎麼有功夫來這裡?不去看場子嗎?”
“看啥廠子啊,還不如在這裡輕鬆。”李孟陽毫不在意得說道。“話說劉哥,最近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嗎?”
“有趣的事情?”劉念眼睛看向陳曉光,李孟陽開口道。“沒事,陳曉光是我兄弟,不管什麼事情都不需要瞞着他。”
“行,說到有趣的事情嘛,還真有,蠍子內部傳來消息,說是以後遇到陳曉光就退避三舍,不能跟他起衝突,雖然陳曉光很可怕,但是做到這種程度,那就有些過頭了呢。”
陳曉光腦海中很快出現杜雨這個名字,這命令,肯定是她下達的。
“倒是沒想到啊,陳曉光的威名已經傳播這麼遠了。”李孟陽大笑道,陳曉光也陪着他一起幹笑着。
劉念又跟兩人聊了一會,就走了,陳曉光見他走遠,才低聲問道。“這個劉念到底是什麼人?”
“怎麼說呢,是眼鏡蛇裡消息最靈通的人吧,類似於消息販子之類的存在,你不知道,我每個月可都給他兩萬,還換取消息的。”
“兩萬?”陳曉光驚訝了,只是平時說一些消息,就價值兩萬?
“聽起來,我確實有點傻,但是這些消息絕對值這個價,我只不過比你早一個月進來,但是靠劉念給我的消息,我很快獲得了陽哥的信任,從某方面來說,這是個很可怕的傢伙。”李孟陽臉色凝重。
陳曉光對那劉念,不由高看了幾分。
“而且,他好像察覺到我的真實身份了,不過並沒有宣揚出去。”
聽到李孟陽這話,陳曉光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不可思議的看向李孟陽。
“那我們豈不是?”
李孟陽擺擺手。“沒事的,他不會對我們怎麼樣,雖然他是眼鏡蛇的人,但是對這個組織的歸屬感並不強,如果眼鏡蛇覆滅,他會毫不猶豫的轉投別的勢力,以他的能力,沒有那個組織不要他。”
陳曉光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