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修奢華的臥室內。
盡顯詭異。
十字架上綁着一名老態盡顯的白人男子,疼哼聲從他嘴裡的口塞中傳出,身上一道道鮮紅色的鞭痕觸目驚心,那傢伙痛苦地扭動着身軀。
想要說些什麼。
卻被口塞堵住,眼睛還被蒙起。
如同待宰的羔羊。
造成這一幕的肖正在看向保險櫃裡面,密密麻麻的現金以及昂貴精美的珠寶首飾帶給她的興奮迅速消減,她脖子僵硬地回過頭。
向地面上看去。
伊森的話讓她也意識到躺在地上的這個女人,只不過是一頭披着人皮的畜生。
“爲什麼?”
她移動腳步踩到金髮女郎身上,不解地問道:“那只是個孩子,你也是女人,爲什麼要這樣做?”
冷冽的雙眼,死死盯住對方。
後者眼神愈發慌亂。
咬了咬牙,乾脆閉上雙眼。
“回答我。”
肖發出厲喝,腳上猛地發力:“碧池!”
“咔嚓。”
伴隨着一聲脆響,金髮女郎肋骨折斷,整個人也如同被扔上岸的魚一樣劇烈地抖動,雙眼猛地睜開,嘴裡就要發出慘叫。
“混蛋!!!”
肖再度發力,靴跟帶着千鈞之力重重跺下。
不是爲了錢就是爲了勢,一切都是爲了討好米徹姆參議員的歡心,不用對方回答女特工也能猜到這些話語。
此時的她,也不再願意聽到這些讓人覺得噁心的事情。
上層的醜惡,永遠會超乎自己的想象。
嘭~
慘叫聲剛剛響起的瞬間,靴跟便再次跺到對方腰肋處,將那聲音狠狠地踩了回去,憤怒的女特工一腳將對方身體踩得凹陷進去。
噗的一聲,金髮女郎嘴裡噴出血沫。
想要掙扎。
卻又被死死踩住。
這殘暴的一幕伊森不忍直視,他站起身,搖着頭向十字架走去,鎮長大人一慣心善,看不來這些東西。
手槍伸出,用消音器將參議員臉上的紅色眼罩撥開。
後者此時混身大汗。
米徹姆是毫無疑問的經典老白男形象,鷹鉤鼻讓他的面容顯得非常堅毅,一雙眼睛閃着精光,平時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是以手腕強硬示人。
可此時,光着身子被綁在十字架上的他。
顯得異常滑稽。
身上一道道鞭痕,看起來像個小丑一樣。
認識他的人,怎麼都想不到這傢伙竟然還有受虐屬性。
參議員閣下重新恢復視力後,眼珠子骨碌亂轉,他先是看了一眼肖,再落到口吐鮮血的金髮女郎身上。
眼神儘管震驚,可沒有絲毫憤怒和悲傷。
轉瞬間,便注視伊森。
嘴巴不斷蠕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呵呵~”
伊森冷笑,微微搖頭道:“我知道你是誰,米徹姆參議員閣下,不用覺得任何驚訝,我就是衝着你來的,想知道我是誰嗎?”
“嗯!”
米徹姆瘋狂點頭。
不管對方想要什麼,能溝通就是好事。
地上那個女人死就死了。
他相信不管對方想要什麼,自己都能滿足,先擺脫目前這個處境再說,只是想不明白這個地方再隱秘不過,爲什麼能被人找上門。
“不告訴伱!”
伊森冷不丁冒出的一句話,讓參議員大人險些沒閃了脖子。
“想說話嗎?”
歪了歪脖子,他又詢問道。
米徹姆眼睛眨巴,猶豫不到一秒鐘又連忙點頭。 “不讓你說!”
看到這個傢伙面紅耳赤的樣子,伊森笑得雙眼都眯起:“你們這種政棍就是靠嘴巴蠱惑別人,我偏偏讓你在死之前說不了話,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帶着無盡的好奇下地獄吧!”
“媽惹法克。”
看了看對方因爲吃藥的緣故,一直保持着狀態的老兄弟。
伊森強忍噁心,嘭的一記膝頂撞上去。
雞飛蛋打。
“哦~~~”
咬住口塞的米徹姆將脖子伸得老長,嘴裡發出哀鳴。
伊森可從沒見過一個人的眼球能凸出到這種程度,暴漲的青筋在對方脖子上蜿蜒,看起來觸目驚心,兩行淚水也從老白男的眼角滑落。
看起來悲憤極了!
就算米徹姆權勢滔天,就算他底蘊深厚。
關係網密佈。
只要他暴露在伊森面前,又被這樣一番突襲,此刻的他就是一頭在桌案上待宰的豬。
黑色幽默的是。
這個傢伙,甚至可以說是自己把自己綁起來的。
或許是他也吃了藥丸的緣故。
爆蛋的疼痛,並沒有讓這傢伙暈過去。
倒是口水嘩啦的往下流,一雙眼睛佈滿血絲,裡面滿是痛苦和憤怒。
夜長夢多,遲則生變。
伊森不再墨跡,一手托住對方下巴,另外一隻手扶住參議員的後腦勺,緩慢地幫助這個傢伙活動起頸部。
米徹姆意識到什麼,鼻息變得異常粗重。
“嗚!!!”
瘋狂的咆哮在胸膛炸響,他甚至忘記掉下身的疼痛,使盡全身力氣梗住脖子,想要抵擋住對方的擰動。
在腎上激素的作用下,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氣。
“咯咯~”
可隨着伊森手臂肌肉鼓起,他的腦袋還是無法抗拒地產生偏移,一寸寸往右邊移動,勁骨都在吃力地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響。
視線,也不受控制地落到牀上。
他被迫着看向那個被洗乾淨身子,打扮得像個禮物一樣的小女孩身上。
耳朵裡。
彷彿聽到死神的腳步聲在靠近。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米徹姆眼裡總算閃過一絲後悔,全身的力氣如潮水般退去,徹底放棄掙扎。
“咔吧!”
伊森雙臂猛地發力,對方的腦袋隨着一起甩動,頸椎骨也徹底被擰斷。
“呼~”
深吸一口氣,他這纔將雙手鬆開。
此時參議員閣下的腦袋也跟着一起垂落,脖子軟得跟煮熟的麪條一樣。
斬首行動。
達成。
伊森看了看這個傢伙,又微微喘息着看向自己雙手,參議員又怎麼樣,擁有着雅利安兄弟會諸多分部又怎麼樣,在自己雙手之下。
就是螻蟻!!!
儘管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做了。
但親手將這種大人物滅殺,還是讓他心情極其亢奮,手指也在微微發抖。
“壞消息。”
肖憤怒的聲音悄然響起:“她失去意識了。”
“好消息。”
“女孩暫時不用承受這些事情!”
向聲音響起的地方看去,女特工緩緩摘下面罩,另外一隻手正在搭在那個女孩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