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血族人的血液?怎麼破壞呢?”楊不凡皺眉道。
韓佑熙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畢竟我也不知道血族人的血液具體情況。”
楊不凡點了點頭,他沉思了片刻,突然站了起來,急忙拖下鞋子,看到鞋底還有血跡,這是昨天晚上在大地酒吧懲罰朱題時候粘上的血跡。
楊不凡拿出一張餐巾紙,擦下了血跡,然後收好。
“小暉,我們去白元醫院找焦厚根去!”楊不凡對着趙小暉擺手道。
“凡哥,你去找焦厚根做什麼?”閆小帥不解地道。
“讓他查看血族人血液有什麼不同,找到破壞血族人血液的辦法。”楊不凡一邊說着,一邊走出了保安室。
大約十多分鐘後,楊不凡和趙小暉到了白元醫院,在外科主任辦公室找到焦厚根。
焦厚根看到了楊不凡來了,急忙站了起來,“嘿嘿,楊兄弟,什麼風把你吹來了?”焦厚根笑道。
“老焦,找你有事幫忙呢!”楊不凡面帶微笑地道。
焦厚根露出詫異之色,總是他找楊不凡幫忙,難得楊不凡找他幫忙,“哦,楊兄弟,你需要我做什麼?”焦厚根急忙道。
楊不凡拿出帶血跡的餐巾紙,“老焦,你幫我查看這上面的血液有什麼不同?”楊不凡微笑地道。
焦厚根一臉疑惑,“呃,你驗血做什麼?是不是查看血液有什麼疾病?”焦厚根望着楊不凡道。
楊不凡搖頭道:“不是驗血,是讓你查看這血液有什麼特殊地方?”
焦厚根依然疑惑地望着楊不凡,“呃,楊兄弟,你爲何要查看血液呢?”焦厚根不解地道。
“我靠,你少羅嗦,你趕緊去查看血液,看了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楊不凡故意板着臉,不悅地道。
見楊不凡生氣了,焦厚根急忙點頭道:“好的,我馬上就去查。”
楊不凡隨着焦厚根到了化驗室,焦厚根制好了血液裝片,放在顯微鏡下查看。焦厚根頓時大吃一驚。因爲他看到血液裝片上面的血細胞竟然可以自動複製,一個變兩個,兩個變四個。
“呃,這,這是什麼
東西的血液?”焦厚根吃驚地望着楊不凡。
“是人的血液!”楊不凡望着焦厚根道。
焦厚根瞪大了眼睛,“人的血液!不可能吧!如果人有這種血液,那他就是不死之身!”焦厚根搖頭道,從古至今,沒有一個人是長生不死的。
“是人的血液,他是血族人,他的血液十分特殊,他幾乎就是不死之身,無論受多重的傷,就算身體變成粉末,也能過復活。”楊不凡解釋道。
焦厚根露出震驚之色,沒想到這血液竟然是人的血液,“血族人!世間竟然存在這種血液的人!他在什麼地方,你能帶我去見他嗎?”焦厚根激動地道。
如果真的有這種血液的人,那做科研太有價值了,焦厚根首先想到這點,這可是令世界矚目的課題!
“你還想見血族人啊,他們喜歡吸人的血就像吸血殭屍那樣,你不怕他把你血液吸乾啊!你看了今天早上報紙沒有?那個被吸乾血的女屍就是這個人乾的!”楊不凡望着焦厚根冷冷地道。
早上的報紙焦厚根看了,他看到那女人的照片,當時他還納悶呢,是什麼東西把這女人血液吸乾了?沒想到是人乾的!
“呃,這世間真的有吸血的人啊!”焦厚根吃驚地道。
楊不凡點頭道:“是的,世間之大,無奇不有!這是血族人,他們秘密存在這個世間已經幾千年了。血族人十分嗜血,也很殘暴,可是他們擁有不死之身,殺不死他們!”
“血族人每個月圓之夜,都要出來吸取人血,特別喜歡吸取嬰兒和兒童的血液,這就是前段時間,白宜市有嬰兒和兒童被吸乾血液死亡的原因。”楊不凡繼續道。
“呃,血族人真夠殘暴的!竟然吸血殺人!太可惡了!”焦厚根憤怒地道,剛纔楊不凡所說的嬰兒和兒童被吸血變成乾屍的事情,他也知道。
“是的,血族人危害很大,必須剷除,這就是我今天來找你的原因!”楊不凡點頭道。
焦厚根望着楊不凡,“你找我查看血族人的血液,是想讓我做什麼呢?”焦厚根皺眉道。
“剛纔你也看到了血族人的血細胞可以自動複製,你有什麼辦法
阻止細胞自動複製嗎?如果能夠阻止血族人的血液自動複製,那就可以殺死血族人了!”楊不凡道。
焦厚根摸着後腦勺,“呃,按道理是可以阻止血細胞自動複製的,不過這需要時間研究。”焦厚根皺眉道。
“好,老焦,那就拜託你這幾天研究如何阻止血族人的血細胞自動複製,你可要抓緊時間研究,還有五天就是月圓之夜了,這個血族的傢伙肯定會出來吸血的,我必須在月圓之前滅掉他!”楊不凡拍着焦厚根的肩膀道。
焦厚根皺起眉頭,“呃,五天時間有點急促啊,我不一定能夠研究出來,我盡力吧!”焦厚根爲難地道。
“老焦,你必須研究出來啊!這關係着幾條人命呢!”楊不凡再次地拍着焦厚根的肩膀,一臉嚴肅地道。
焦厚根感覺責任重大,點頭道:“嗯,我一定在五天之內研究出阻止血族人血細胞自動複製的辦法!”
楊不凡露出喜悅之色,點頭道:“老焦,這事情就拜託你了!”
楊不凡和趙小暉離開外科病房,準備返回公司,他們走到醫院門口,看到醫院門口大約十多米遠地方圍了很多人,還聽到有女人哭泣之聲。
“呃,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楊不凡驚訝地道。
“好像是有女人哭呢,估計是什麼親人死在醫院了。”趙小暉望着人羣道。
“走,我們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楊不凡擺了一下手,朝着那哭泣聲走了過去。
人羣之中,有一位年齡大約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在哭泣,楊不凡擠入人羣,對着那女人道:“呃,大姐,你爲何哭泣呢?”
那女子停止哭泣,擡頭望着楊不凡,“我丈夫被人撞死了,肇事司機判定有精神病,免責,其實那人根本沒有精神病,他是故意撞死我丈夫的……”那女子擦着眼淚道。
“呃,你爲何肯定肇事司機是故意撞死你丈夫的?”楊不凡問道。
“因爲肇事的司機和我丈夫有仇,他曾經揚言要殺死我丈夫,他根本沒有精神病,以前都沒看出他有精神病,這次撞死我丈夫了,就成了精神病,這裡面肯定有問題。”那女子說着又流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