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武如此赤裸裸的目光直視之下,南宮婉兒越來越覺得,自己是一隻被剝光了的白羊,在被人肆意地欣賞着,把玩着,讓她有一種羞愧地想要找個洞跳下去的衝動,這樣的感覺太過羞人了。
也讓她的心跳,開始從普通的八十幾開始向着一百七八十高速地前進着,讓她有一種心就要跳出來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在她成年以來,也是第一次出現,顯然她的人生之中,也從來沒有碰到過這麼囂張的流氓。
要是在普通的場合之下,有人敢這麼赤裸地直視她,早就被人扔到外面去喂狗去了,哪裡輪得到他這麼地囂張,可是,這裡的情形不一樣,而且沒有南宮婉兒的命令,下面的人就算是憤怒,也不敢有絲毫地異動。
畢竟只要在南宮婉兒沒有下命令之前,他們就只能嚴格地守護她的安全就可以了,顯然,對於南宮婉兒來說,對於張武這麼赤裸的直視,雖然覺得他很討厭,很耍流氓,但是心裡面對這樣的直視,卻一點也不反感。
心裡面居然還有一種活躍的感覺,這就讓她覺得非常地不可思議了,難道是因爲剛纔自己喊了他武哥哥,已經是他的內人了嗎?想到這裡,南宮婉兒連忙地搖了搖頭,玉面更加地粉嫩粉嫩了,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怕再想下去,邊自己都會不知不覺地相信這是一個事實,所以只有強行地將這種浮躁的感覺壓了下去,讓自己強裝鎮定下來。
“你,你胡說什麼啊?什,什麼外人,內人的,都不知道你在講什麼,既然是秘密,爲什麼要講出來,你是不是根本就是想要看人家出醜的??”
南宮婉兒面對張武的直視,連說話都開始出現了些話的慌亂,而說話的放氣之中,更是摻雜了她從來都未出現過的嬌橫和不講理,顯然這是處於戀愛中的女人,在向男人的撒嬌的時候所慣用的技倆。
而且這樣的伎倆還是百試不爽,只要是處於熱戀中的男女,只要是女孩子使用出來,那麼效果必須是驚人的滿血復活,讓你立刻心願達成。
“這能怪我嗎?不是你讓我講的嗎??”
面對南宮婉兒的不講理,張武在感覺到詫異的同時,又覺得非常地無語,這不是自己讓說的嗎,說出來了又來責怪自己的不是了?這到底是誰跟誰啊?不過,他在家裡,似乎也是經常被人這樣責怪的。
所以自然之中,就已經習慣了女孩這樣的不講理,特別是在面對灰常漂亮的女孩的時候,他的心裡自然而然地就會誤以爲,自己這是在家裡,自己如今的他,只是敢怒不敢言,所有的不滿,只能在心裡想想罷了。
“好吧,你是對我,我錯了行吧,我們先跳過這個話題,說一說這個項鍊的事情,你到底要不要,如果是不要的話,那我就收回去了,反正現在想要再賣,似乎也顯得不那麼合適了,只能等下次的機會了。”
張武對於這樣的美女,似乎已經找到了最好的辦法,那就是儘快地妥協,那樣纔可以避免繼續無休止地糾纏下去,要知道,自己的懷裡可是還抱着一個極品的大美女的,而且連後你都在旁邊連殺人的眼光看着自己。
這個雖然是未來的岳父大人,但是家族的關係,
必須要提前打好是不是?更加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前提,那就是自己腰間的那團軟肉,始終都沒有脫離某個美女的掌控,他發覺如果再不停止的話。
自己的那一塊肉,很有可能會提前跟自己說拜拜,會因爲堅持不下去,而提前退休,這對於一個追求完美的男人來說,是無法忍受的,而眼前的這個美女,就是他受罪的罪魁禍首,而自己還不能責怪於她。
而必須要滿臉討好地跟她道歉,讓他有一種比竇娥還要冤屈的感覺,可是,作爲一個愛家的五好青年,他必須要吃得苦中苦,纔可以家裡紅族飄飄,外面彩旗不倒,不過後面的這一點,他還沒有想過。
當然並不是完全沒有想過,他也只能想想而已,因爲他根本就不敢這樣去做,家裡的幾個母的,一個個都不是好對付的角色,如果他還敢在外面繼續勾引美女,那麼純粹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啊。
“看在你還算識趣的份上,前面的這個事情,婉兒就不怪你了,要不以後,我就稱呼你爲張武哥哥吧,至於那個碧璽,你是真的打算要送給婉兒嗎?你就不怕,你懷裡的那位美女吃醋嗎??”
顯然,南宮婉兒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對於稱呼,自然是不能夠太過隨便,既然武哥哥不行,那麼就必須稱呼他爲張武哥哥,因爲在這個世界上,姓張的人太多了,如果哪一天在一個公共的場合碰到了張武。
叫一聲張哥哥,跑出來一羣人,那豈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而這對於南宮婉兒來說,是無法容忍的,她的嬌蠻,任性,甚至是女孩柔美的一面,只會留給那個值得她這麼做的男人,就比如說張武。
“當然,我張武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既然你也有收下的意向,那麼,這個碧璽,我就做主送給你了,你看怎麼樣??”
“你既然敢送,小妹又怕甚來着,怎麼可能會不收呢,只是,這件物品目前還在拍賣,歸屬於誰還不清楚呢,張武哥哥,你確定你的身上,帶足了買下這顆碧璽的資金嗎?如果沒有,你打算如何把它送給婉兒呢??”
南宮婉兒一邊用動聽委婉的聲音說着,一邊用自己的纖纖玉指指了指那顆正在閃爍着迷人電紫光芒的碧璽,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渴望,顯然,在這樣的心情這下,有了某男的因素之後。
她的心裡,對於這顆碧璽的期待值就更加地高了,就比如說送這個字,就非常地關鍵,而且最關鍵的主是送的人對了,所以一切都對了,如果送的人不對,就算是你喊破叫喊,她也是不會看你一眼的。
就比如說,目前那個正氣得臉色發紫,跟碧璽顏色有得一拼的西門清,他對張武就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痛恨,因爲這個男人的出現,把他的所有風頭都給搶光了,而且還讓自己的心愛女人對他刮目相看。
更是以婉兒自稱,讓那個只見了一次的男人稱呼她爲婉兒,要知道這個稱呼,在整個南宮家族,能夠有資格叫的,除了她的父母,爺爺等長輩之外,就再也沒有人了這麼稱呼她了,這是一個極其親密的稱呼。
就是因爲有了這個稱呼,讓她與張武的距離一下就縮小了很多,簡直就比他努力了無數年的效果還要好上無數倍,
這樣的打擊,對於任何一個心高氣傲,對於任何一個有着執着追求的男人來說。都是無法容忍的,特別是像西門家族這樣的大世家的公子來說,更加是不容許人騎在他的頭上。
特別是在自己最在乎的女人的旁邊,更是如此。
而如今,張武一下就將他人生最痛恨的幾件事情,一次性全部給幹光了,這對於西門清來說,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啊,這樣的一個不知身份和來歷,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野種,居然也有資格跟自己搶南宮妹妹。
簡直就是在做春秋大夢吧,不過,西門清也是一個理智的男人,就算是他再衝動,也不會當場就傻傻地去得罪一個莫名的敵人,特別是像張武這個可怕的男人,這個男人展現的一切,都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
作爲西門家族的大少,他自然了深知修煉的重要性,但是他的天份來說,雖然相當不錯,但是跟張武一比較,就有一點上不了檔次了,像他想要達到張武如今這個層次,可能還要再努力幾十年。
就像是龍天宇一樣,他同樣地對張武也產生了一種深深的忌憚,第一次,從他的心裡生出一種,無法與之匹敵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龍天宇也是非常地鬱悶,顯然如果是光從修煉的方面,他與張武確實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而他們所不知道的,就在幾個月之前,也許張武的修煉程度,天賦,似乎都無法跟龍天宇他們相比,只是每個人的際遇都是不同的,在經歷了幾次大的災難之後,張武在這短短的幾個月內,完成了一次次的巨大蛻變。
也讓他的整個人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果是在之前,國安局的老頭知道,他有這樣的天賦,就算是耍賴,他也不會允許張武退休的。就比如說現在吧,張武名義上是已經退休了。
可是,老頭並沒有要放過他的打算,仍然讓他做着兼職,顯然這個精於算計的老頭,這是打算在用免費的勞工,而且因爲退休職員保密性更加地好,辦起各種事情來,也是更加地方便呢。
老頭之所以會答應讓張武退休,也許就是出於這個方面的考慮吧, 他對張武可以說比張武自己都要了解,張武的性格他了如指掌,而張武就像是那五指山下的悟 空一樣,就算是神通再廣大。
也永遠無法擺脫那一隻壓在頭頂的巨大的手掌,而這個手掌的主人,正是國這局的頭號首領,張武的領導,局長大人。
“呵呵,只不過是一場交易會罷了,取消碧璽的拍賣不就行了,反正這個東西,我想寶物的主人,也不介意讓我拿來做個順水人情的。”
張武對於這一點,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似的,顯然以爲這場交易會,就像是他家開的一樣,可是就算是他家開的,總要講究一點規矩吧,交易會半途中斷,可是會對企業的聲望,造成不小的影響的。
這個張武也不知道是有什麼倚仗,纔可以讓他說出這麼囂張的話語來,難道就憑那個投懷送抱的美女嗎?僅僅是因爲,那個周氏珠寶的周寒的愛女,喜歡上這個男人,周寒就會爲了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而放棄價值千億的碧璽嗎?這樣的疑問,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在所有人的腦海中閃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