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和蕭木的那些人,上來就一通嘰裡咕嚕的話,說的面紅耳赤,眼神憤然,我雖然一句都聽不懂,但看面色,來者不善。
沒想到的是,蕭木竟也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那些人起初有些詫異,接着皺眉點了點頭竟然轉身走了。
等那些人轉身,蕭木才轉向我解釋說,“我給他們說,先下山回賓館再說,他們和我們住的是一個賓館。”
有龍灼的話在我對蕭木信任,但並不是全信,來驪山扶乩是蕭木提出的,現在出事蕭木又能和人溝通。
我心裡敲打着狐疑,可面上裝出害怕的樣子問:“他們沒死吧?”
蕭木垂眸眼底划過去波光:“我在的地方,不會有人死。”
這話說的牛,但也給我一種莫名的暗示,如果我在他身邊,是不是也不會死?!
念頭只一掠。
上車後,蕭木誇我,“小雷咒不錯,龍灼教的?”
我點頭莫名欣慰勾脣說,“是他,蕭如月也教了我幾個,但我一個沒記住,就這個保命雷好使!”
蕭木聽到蕭如月時,眼神沉了沉說:“這麼看龍灼,應該是認真在教你,雖然你是轉世,但我沒想過蕭師祖會不真心幫你,是我疏漏。等回去,我也送你一個保命符。”
他說完開車,我卻因爲這番話微愣下。
這話意思,他也早知我前身,不過,他曾說過,有些東西算出來也不能說,既他沒說,我就沒再追問,笑說:“好啊,那我先謝謝你了。”
這次輪到蕭木微怔,接着也笑了起來:“你和之前不太一樣了,保持住,我會一直幫你。”
他說保持住三個字時,我想起來龍灼,龍灼也曾說過。
是那時,我問他想不想復活時,他說不知道,我纔開始轉變,因爲沒有人可以相信,也知道沒有人可以幫我。
蕭木的話,又可信嗎?
“謝謝你。”
我先這麼說,然後,說起柳墨琮的事,“柳墨琮和陳小雨是怎麼回事?那天我看到他們抱在一起,可過後柳墨琮卻什麼都不記得了…”
“柳墨琮和陳小雨?”蕭木重複後笑說,“他們倆是註定的劫,只是柳墨琮忘記了,陳小雨正在幫他想起來。”
他說的我不太懂:“註定的劫?忘記了?爲什麼?”
蕭木總是神神秘秘的話不說清楚:“你以後會知道的,總之,陳小雨絕不會害他。”
我擔心的哪裡是柳墨琮,直接問:“柳墨琮會害小雨嗎?”
蕭木有些意外,“你竟還問她的死活。”
我笑說,“沒辦法,我這個人記吃不記打,陳小雨當年爲我飲砒霜,於她而言或許是欺騙的一環,可對我而言我就是欠了她。什麼時候我心裡覺得我不欠她了,就不再問了。”
蕭木說:“那我破例透一個底給你,她之所以能活到現在,跟柳墨琮有很大關係,以後柳墨琮恢復記憶,也絕不會害她。”
“有這句我就放心了,哦對了,剛纔的扶乩他們爲什麼受傷?”
這次蕭木沉思了下才說:“因爲你的命,那小狐仙算不出來,算不出來逃跑了,才導致這樣的局面。”
我覺得這個答案並能滿足我,“算不出來爲什麼就要逃?”
蕭木眼神一閃,接着,說了一句:“車就到位置了。你幫我把東西拿一下……”
我還想再問,但的確到地方了,只好暫停。
下車後,那些弟馬又圍了過來,兩個扶乩的漢子被從車裡擡出來,現在已七竅流血。
蕭木過去跟他們嘰裡咕嚕的交流了一通我聽不懂的話後,他們就把衣服蓋住了那兩個人的臉,接着,把人往前擡走。
“要擡上樓去醫治。你去嗎?”
他們往前面走的時候,蕭木走回來對我說。
我想了想,搖頭,“不了。”
因爲一而再的遭受欺騙,即便蕭木說得再好,我也不太全信,“柳墨琮還等着吃飯。”
來的時候,柳墨琮說他累了在房間休息,我就沒帶着他。
蕭木倒沒阻攔,點頭等電梯門打開讓我先進去,然後才說:“你不去也好,要脫光了衣服給他們治療。你還是黃花閨女,看着不合適…”一說起這,我就想到了那條黑蚯蚓,“黑蚯蚓審判的怎麼樣了?”
蕭木不疾不徐的說,“得慢慢來,他身上揹負的案子太多。”
我莫名眼皮突然跳得厲害,“那好吧。”
跟着,我就到了自己樓層,蕭木跟那些弟馬還要去樓上,我就先下去,朝着房間走的時候,我心跳的更厲害了些,下意識就把包裡的牌位拿出來抱住了,我相信真有危險,龍灼肯定會出來!
我這樣想時心中發沉,因爲我也可以找蕭木說的,可好像到頭來,最信的還是龍灼。
而我怎麼也沒想到的是,當打開門後,面前的景象竟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