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一次你讓他逃走了,這一次定是不能讓楊廣逃走的,讓這樣一個會賭的人留在這裡,定是會貽害無窮的。”香香的話,其實不是沒有道理的,張巖跟花無影之所與會下車就是想商量一下,是否將楊廣給解決了,在繼續前進。
“現在還不是和確定,剛纔花無影只是聽到村民說這個小鎮來了一個十分會賭的人,人稱楊先生,我們懷疑是楊廣。”張巖說完,就看到柏菱比較激動的說道:“讓我跟香香去查一下,楊廣認識你們你們不方便出現!
其實柏菱是有私心的,張巖自然是能夠看出來的,不過張巖很是嫵媚的一笑,就讓柏菱知道此時的張巖一定是在打什麼鬼主意的。柏菱瞬間走到張巖的面前說道:“你休想這一次讓我們我們在車上等着!”
張巖無奈的搖頭笑笑,其實張巖知道柏菱說的是對的,自己跟楊廣打過照面的自己暫時是不放便出現的,可是張巖還是覺得花無影去比較的合適,畢竟花無影是一個男人,你說一個女人去賭場,這一定會招人嫌疑的!
張巖將自己的顧慮都給說出來之後,柏菱只能嘟嘴看了一眼花無影說道:“你去就好了,但是那並不代表我們不能跟着你去吧,反正張巖在車上也不會出事的!”柏菱說完拉着自己的小姐妹就往這小鎮的方向去了!
張巖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現在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你們去吧,隨時給我消息就好了。”雖說張巖有那麼一點點的擔心,可是張巖知道花無影應該是能處理好的!
幾人很快就到了小鎮,找到了賭場,別看這個小鎮只是一個人口稀少的小地方,這個賭場的外包裝看起來不怎麼樣,可是進去之後,你就會發現這裡其實還是蠻不錯的,當然不止是蠻不錯這麼簡單的,進入之後,你就會發現這裡,其實真的能用奢華來形容了。
“要說這裡不是楊廣弄的,我還真不相信!”柏菱小聲的將自己心中所想就直接跟慕蓮說了,不過慕蓮也是表示贊同的!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不像是這個小鎮的人,你們來這裡做什麼?”突然一個人就出現在了幾人的面前,花無影看着這個人低頭說道:“我們是外地來的,怎麼你們的小鎮還不能讓外地人來嗎?”
花無影的話讓面前這個男人倒是不說話了,只是上下打量這幾人,在幾秒之後說道:“你們跟楊廣不是一夥的?”
“那是自然!”
“你們跟我來!”這人是說着就帶着幾人去了他家,隨後就做了一個自我介紹,花無影這才知道這個人是這個小鎮的人,在一間殯儀館做事,而且還是一個能看出別人看不出來的東西的人。
也就是說平常人都無法看出楊廣是什麼人,可是這個人一眼就能知道楊廣是何人,所以在看到這幾個看着不像是平凡人的花無影等人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是驅趕。
“你的意思是說楊廣已經來到這個小鎮很長時間了,而且已經讓小鎮裡面那些稍微有些喜歡賭博的人已經開始對賭博癡迷了?”
這對於張文武而言可不是一件好事,自己雖說只是小鎮的一個平凡的人,開始看到這樣一個老妖精來禍害自己周圍的人,說真的張文武心中還真的是有些憤憤不平的,可是自己的能力有限根本就不能將楊廣怎樣。
張文武無奈的點點頭,此時他也只是心中焦慮,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看到這幾人都不是平凡人,而且跟楊廣不是一夥的,這讓張文武稍微的放心點了“你們跟楊廣是對頭還是?”
“我們是來將楊廣帶走的,這幾日你可發現了什麼楊廣的弱點?”
畢竟這個楊廣可是在千年前就呼風喚雨的人物,現在倒是真的讓花無影有些難辦了,現在看來只能讓張巖過來了,反正張巖跟楊廣正面的接觸過,估計應該是能夠知道該怎麼對付楊廣的纔對。
“這幾日我倒是發現這個楊廣似乎是不能在陽光下劇烈的運動,我也不知道是因爲他受傷了,還是就是不能這麼劇烈的運動,所以現在只要找到楊廣才能知道這一點。”張文武說完,花無影深思一段時間之後,就讓柏菱去找張巖等人了,現在這麼看來車隊要在這個小鎮待上一段時間了。
張文武倒是一十分好客之人帶着花無影就去了他家,花無影在忙着去找楊廣的弱點,而慕蓮自然是跟着花無影的,所以現在就只剩下香香了,其實在香香得知這個張文武是在殯儀館上班的時候,倒是十分的新奇,想知道在殯儀館上班是什麼樣的。
“你能跟我說說你的經歷嗎?”香香倒是覺得自己或許是真的有些冒昧了,不好意思的低頭說道:“你若是不想說其實我也可以不問的!”
“沒事的,我只是沒想到一個女孩,居然也喜歡聽關於殯儀館的事情!”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們做考古這一行的,什麼事情沒見到,對於大部分人不敢接受的我們還是能很快就接受的!我們的心理素質是槓槓的!”香香說完就跟張文武坐了好幾個小時,在這幾個小時裡面張文武幾乎將殯儀館的事情都跟香香說了一遍,而讓香香最深刻的就是張文武剛去殯儀館的那些日子。
……
漆黑的夜晚,四周瀰漫着一股難聞的氣味,腐臭味十分的刺鼻,昏昏欲睡的值班人,被一個突如其來的響聲給震醒了,看看四周倒是沒人,可是剛纔那個響聲可不像是夢中傳來的,猶豫再三還是選擇出去看看。
“讓我知道是誰在搗亂,我饒不了他。”其實趕在殯儀館做夜班值班人,膽子想必不會太小的。幾分鐘時間,他已經走出值班室,殯儀館最爲不好的就是陰冷,常年都是這一個感覺,不過待久了也會習慣的。
漆黑的走廊,給人一種永無止境的感覺,你無法知道走廊的盡頭有什麼在等着你,壓抑瞬間撲面而來,恐懼讓你有一種窒息的感覺,男人拿着手電筒,微小的燈光,無法看到是否有人向你走來!
“誰,是誰在哪裡?”不知爲何他總感覺有人在慢慢的靠近自己,可是卻又看不到人,幾秒之後,男子搖搖頭說道:“看來最近是真的有些累了,都出現幻覺了!”雖說這句話是在自我安慰,不過好像是起到了一點點的作用,因爲他此時並沒有剛纔那麼害怕了。
只是轉身的一瞬間,一個模糊的人影在他的面前晃過,禁不住咽口水,他能能感覺到自己臉頰上的汗水直流,當然不是熱的,這完全就是出於一種恐懼的本能,他不敢轉身,作爲人類特有的敏銳,讓他感覺身後一定有什麼東西,可是他卻真的無法感覺到到底是什麼東西在自己身後。
閉着眼睛,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內心十分的掙扎,告訴自己:早晚都是死,拼了。猛地轉身,瞬間鬆了一口氣,好在沒人,他也算是稍微的安心了,要知道在殯儀館值夜班,經常聽到這樣的怪聲其實也是很正常的,畢竟這裡死人那麼多,難免會遇到一些死後都不安生的人。
“看來我真是多心了!”說完就準備回去了,放鬆的心情、放鬆的警惕,根本就無法讓他接受轉身之後那個直挺挺的站在自己身後的人,確切的說是一個死人,因爲整個殯儀館到這個時候,活着的只有他一個而已。
“你剛纔在找我嗎?”僵硬的站在他的面前,守夜人面目猙獰,瞳孔放大,顯然這個說話的人是守夜人認識的,雖說他不是一個記憶很好的人,可是今天下午剛送過來的屍體是什麼模樣的,他還是記得的。
“啊……”
……
“這個是我們殯儀館流傳最久的一個靈異故事,那天那個值班的人,第二天就消失了,沒人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張文武跟香香講了很多這樣的事情,倒是讓香香覺得這個殯儀館還真的是存在很多的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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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怎麼到了殯儀館的!”香香覺得張文武怎麼都不像是那種會主動去殯儀館上班的人,張文武笑笑說道:“這個真的得從長計議了!”
……
我們所生活的社會變化最大的或許就是大學生的概念,前些年大學生還是稀有動物,現在的大學生一個磚頭丟下去都不知道能砸死多少人,而張文武就屬於這磚頭底下的一個人,競爭多了工作自然就難找了。所以就是不能選工作,倒是工作選自己了。
張文武作爲一個熱血但卻又有些許膽小的青年,這會剛剛大學畢業,走出校園才知道原來想找一份好的工作,還真的是挺難的。張文武的父母好在還是認識一些人的,畢竟競爭太激烈了,索性給張文武找到了一份在張文武看來還不如不去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