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經理,你要是識相點的話就把這個合同給簽了吧,不要爲難自己爲難我們了。”那人軟硬皆施的對楚妍說道。
楚妍聽了他們的話,已經氣的不行了,她是何等驕傲的人,什麼時候因爲工作上的事情被人這樣威脅過?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逼我籤合同是麼?”楚妍冷冷的說道。
“楚經理這話說的就不好聽了,我們不是逼你籤合同,是你在爲難我們。”那人冠冕堂皇的說道。
“我沒有爲難你們,合作上的事情誰也說不好,談不攏就不籤,你們這強迫我籤合同算是怎麼回事?”楚妍板着臉說。
“行吧,楚經理一定要認爲我們是在強迫你那也沒有辦法,反正這合同你要是不籤,就別想離開了,楚經理好好考慮一下。”那人說完之後,就把一份合同放在了桌面上,見楚妍不爲所動也不計較,笑了笑就和另外一人離開了別墅,不過出去的時候把大門帶上了。
我衝過去拉了一下門,發現門已經打不開了,應該是被他們從外面反鎖上了。
“媽的,那兩人把人鎖了。”我對楚妍說道。
楚妍深呼吸了一下,說道:“我就猜到了,看來不籤這個合同我們都走不了了。”
“那你要籤嗎?”我問道。
“不籤。”楚妍果斷的說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們被鎖在了裡面,沒有鑰匙根本出不去。
“等鬱婕他們回去找人救我們。”楚妍走到沙發旁邊坐下。
我:“???”
或許是我臉上的疑問太過明顯,楚妍開口說道:“我中午讓鬱婕和沈威他們先回去了,我們留在來處理合同的事情。”
我聽了她的話有些生氣,鬱婕和沈威走了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走的,走了多久,我都被矇在鼓裡,我氣憤的說:“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她倒是一臉平靜的樣子:“我安排工作上的事情還需要告訴你嗎?”
我更加的生氣了,甚至在心裡以爲楚妍就是故意的,她故意沒有告訴我,把其他兩個人都支走是爲了更好的害我嗎?
“不管怎麼樣,我都有知情權吧,你讓他們先走卻都不告訴我,是知道我們走不了,所以想我留下來跟你一起被關着嗎?”我質問道。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楚妍皺眉不耐的說道。
“是你做的事情太過分了,昨天你還對我見死不救,今天就把我留在了這裡,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跟我過不去,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吧。”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讓我心裡很是憋屈,我直接把這些話一股腦都說了出來,狠狠的發泄了一通。
楚妍大概也沒想到我的反應會這麼大,她瞪大眼看着我,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你現在發脾氣也沒有用,我們現在也走不了了,與其在這裡發脾氣還不如想想怎麼離開。”過了一會,楚妍平靜的說道。
我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之後就好了很多,只是對於她隱瞞我的事情感到氣憤,這讓我覺得我像個被矇在鼓裡的傻子一樣。
我賭氣着一直到晚上都沒有跟楚妍說話,我們一直被關在這個別墅裡面出不去,眼看着又要到晚上了,我有些害怕昨天晚上的事情再次發生。
瞭解了這個別墅之前的事情之後,我的心就一直提着,感覺自己現在住在了墓地,而這棟大別墅就像是墳墓一樣。
晚上我很晚都沒有睡着,拿出手機的時候,發現已經沒有了信號,看來那兩個人是真的把信號給我們屏蔽了,就爲了逼迫我們籤合同。
我和楚妍被他們關在這裡整整一天了,期間他們來了一次,希望楚妍能夠改變想法,但是楚妍態度很堅定不願籤合同。
那兩個負責人也沒有再找人來給我們做飯,我和楚妍就靠着冰箱裡面的食物填飽肚子。
我和她聯繫不到外面的人,也不知道鬱婕他們回去了沒有,爲什麼沒有帶人來救我們。
那天發生的詭異事件這天倒是沒有再發生過,可是我的心裡總是提心吊膽,生怕哪個女鬼什麼時候再出現了。
從楚妍隱瞞着我,讓鬱婕和沈威先離開之後,我就沒有和楚妍說過話了,我心裡對楚妍依舊不滿。
第二天我從房間裡面出來了很久,楚妍還沒出來,我在別墅裡面轉了好久都沒見她的人,我心裡一慌,以爲楚妍也偷偷的離開了,便去了她住的那個房間。
她的房間門緊鎖着,我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任何反應,我心裡的那個想法更加的強烈,着急的我強行的把門給打開了。
走進去之後我大聲的喊着楚妍的名字,卻沒有人回答我,我往裡面走了走,牀上有了些動靜,我走到了牀邊,看到了躺在牀上,用被子捂住頭的楚妍。
她還在這裡,那剛纔怎麼不理我?
“楚經理?”我站在她牀邊喊道,她遲遲沒有回我。
我這才感覺到不對勁,我剛纔闖到她房間來大喊了好幾聲,這些已經算是很過分了,按照楚妍的性格肯定會出聲讓我滾出去,怎麼現在我都站在她牀邊了她還沒有動靜呢?
“楚妍?”我隔着被子推了推楚妍,她隨着我的動作晃動了一下。
這推一下動一下的反應讓我有些奇怪,我馬上伸出手把她的被子掀開了一點,把楚妍的頭露了出來。
楚妍的臉從被子裡暴露了出來,只是臉上卻泛着不正常的潮紅,嘴脣乾澀,身體還不時的顫抖兩下,一副病態的樣子。
我見她不正常的臉色,用手摸了下她的頭,發現楚妍的額頭特別的燙,我又摸了下她的臉和胳膊,發現這些地方也都熱的嚇人。
“楚妍,你怎麼了?”我使勁搖了下她的身體,她迷糊的睜開眼睛,看到是我的時候難受的皺了下眉。
“陸炎,冷… …”她含糊不清的說着,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我聽她說冷,趕緊把被子給她又蓋上了,看她這個模樣,我猜測她可能是生病了。
“楚妍,你是不是感冒了?”我聲音軟了下來,輕聲問道。
楚妍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裹緊了被子哆哆嗦嗦的說冷,我見她實在是難受,便回到了住的房間,把我自己蓋的被子也拿過來蓋在了她的身上。
兩張被子蓋在楚妍的身上,去一點作用都沒有,她還是顫抖的很厲害,不停的喊着冷,別墅裡面沒有藥,我看她這模樣有些擔心。
我本想等着那兩人來的時候跟他們談談條件,讓他們帶着楚妍去看醫生,可不巧的是,那兩個負責人想必也是要給楚妍一個教訓,到現在都沒有來,別墅的大門緊閉,我也聯繫不到外面的人,只能站在她的牀邊擔心的看着她。
楚妍將自己裹成了蝦米裝,不停的拉着牀上的被子,嘴脣動的發白,我覺得有些奇怪,怎麼說也蓋了兩牀被子,至於這麼冷嗎 。
我又打開了楚妍的被子,摸了下她的身體,這次發現她身體上的溫度非常的低,蓋着的兩層被子好像一點用都沒有,被窩裡面還是涼的。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她這不是普通的感冒。
“楚妍。”我輕輕的在她耳邊喊着,想問問她這到底是怎麼了,可喊了好幾聲楚妍都沒有回答我,只是不停的打着哆嗦,我再看她的臉的時候,發現她的臉都開始發白了,伸手一摸我下意識的把手縮了回來。
不誇張的說,摸到楚妍臉的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在摸一塊冰,甚至都把手縮回來了,我的手心還有未消的涼意,怪不得蓋了好幾層被子楚妍還說冷呢,被子蓋着冰塊當然暖和不了了。
眼看着楚妍的臉色從越來越白,睫毛和眉毛都裹上了一層寒霜似的白,我意識到她這不是普通的感冒了。
可我也沒聽說過有什麼病能讓人的身體變得和冰塊一樣,一點溫度都沒有啊,楚妍的狀況太不正常了。
再這樣下去,楚妍可能真的都變冰塊了,我又找了幾牀被子給她蓋上,並去一樓廚房找到二樓酒精,在楚妍胳膊上和悲傷都擦了些酒精。
給楚妍擦酒精的時候,我越發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身體傳來的涼意,我的手觸摸上去的時候都不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儘管是這樣,楚妍的情況還是很糟糕,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看上去更加的嚴重了。
我看着楚妍不停的發抖,想到了一個辦法,但是有些猶豫。
終於,我見楚妍快要凍成冰雕的時候,鑽進了她的被窩裡面。
剛一趟進去,我就凍的發抖,極力忍住想要爬出來的衝動,我把縮成一團的楚妍抱進了懷裡。
感受到了我身上傳過去的熱源,楚妍沒在縮着,反而用力的往我懷裡鑽了鑽。
我抱着跟冰雕一樣的她,收緊了雙臂,將她抱的更緊,她也貼的我緊緊的,極力的汲取着我身上傳過去的溫度。
隔着衣服,身體互傳溫度的作用不是很大,躺在我懷裡的楚妍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衣服裡面溫度更高,她居然模模糊糊的用手去扯我的毛衣。
我手快的抓住了她扯我衣服的雙手,制住了她的動作,她卻不依了,在我懷裡不停的動着,被我抓住的手也用力的掙扎,企圖擺脫我的控制。
媽的,別亂動啊。
我心裡吶喊着,楚妍身上就穿着薄薄的一層睡衣,她的身材又好,她一直動着,胸前那邊巨大的胸器不時的蹭到我,怎麼說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被她貼着這麼蹭幾下誰受得了啊。
但是可惜的是,楚妍並不能聽到我心中的吶喊,動的弧度越來越大了,有一種不把我身上的衣服扯下來不甘心的意思。
我被她蹭的難受,塑性把自己的毛衣脫了,露出上半身來,這下楚妍算是老實了,她抱着我,像是抱着一個大暖爐一樣不撒手。
我動作僵硬的虛抱着她,不敢亂動,沒有衣服的遮擋,這樣肉貼着肉的取暖對我來說不是一種享受,而是一種刺激,我生怕動一下就會控制不住自己,對楚妍做出什麼禽獸行爲。
我在盡力的剋制着自己,可楚妍卻根本不替我着想,她不僅用力抱着我,雙腿沒有感受到我身上的溫度,乾脆用雙腿夾住了我腰,整個人像猴子一樣盤在了我的身上,而我就是那棵樹。
楚妍彷彿把我當成了一個人形的大暖爐,不時還滿足的在我身上蹭兩下,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不知不覺就起了男人該起的反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