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來嘍”話音剛落平冢靜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凌緣走進了一個疑似廢棄教室的地方。
“平冢老師,我應該跟您提過進來前麻煩先敲門吧?”有些冷清而具有超高識別度的聲音傳來。
“反正我敲門你也沒、、、、、、、、”平冢靜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跟在身後的易凌緣打斷了
“我說,小靜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早知是這位雪女,易凌緣絕對會跑路的,哪怕被威逼利誘。,假如東馬的難度是世界級乒乓選手的話,那麼眼前的這位簡直就是自己前世小區裡打乒乓球的老大爺。兩者之間差好幾個帝國破壞龍呢。
“華夏有句古話叫做: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哦,凌緣公子、、、、、、”看到平冢靜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以及身後肉眼可見的殺氣易凌緣覺得自己還是乖乖遵守約定爲好,畢竟小命要緊。
“現代社會而言師生戀並不違反法律但是平冢老師在自己的17歲女性學生面前還是保留好那爲數不多的師德爲好。我很同情老師您這個歲數依舊沒有嫁出去的心情,但是請老師已經飢渴到最自己的學生下手了嗎?”
眼前的少女捧着書本,美的像是一幅名畫,神情是那從未變過的平靜而高傲,可惜清幽的聲線發出的卻是毒舌的言語。毫不留情的打擊者自己的授業恩師,讓那位大齡剩女遭受着鉅額的精神傷害。
嘛嘛~~,雖然看起來很不忍心但是她說的。。。。。。。。。。凌緣十分認同。當然是指大齡剩女,以及嫁不出去這一方面。
平冢靜帶着巨大的傷痛(精神上的)悲傷的看向道身旁的易凌緣。
沉吟片刻,“並不是情侶”
“那麼,除了這一點以外其他的都是正確的”
“畢竟都是既定事實,小靜沒人要,而且師德這種東西少的可憐”
完成交流的兩人帶着同樣同情的眼光看着平冢靜。
“你兩個爲什麼會這麼默契啊!”看着要暴走的平冢靜,易凌緣覺得爲了回去之後能正常的活着還是別惹她了,還是交給這位剛正不阿,不畏強權的雪之下同學吧。
好在平冢靜想起有要事,說起了正題
“他是易凌緣希望加入社團”
“那麼,易凌緣同學理由是什麼?
”
理由嗎?。。。。。。。
貌似自己是被迫過來的吧。每天調戲一下看似難以接近實則可愛到爆的冬馬和紗,打打工什麼的舒心的不到的了。那有什麼理由去跑來招惹這位大冰山。
“理由的話,我被希望加入社團”
平冢靜的想法自己知道,但是爲了自己的以後的悠閒生活,易凌緣決定耍小聰明,委託的目標拒絕了自己的入部的話那就沒什麼辦法了,自己也就沒有必要遵守協定了。
“易凌緣同學,知道侍奉部的含義嗎”
“額、、、、、並不清楚”
“富者本着慈悲之心施與貧者,這就是所謂的公益。像是提供援助給開發中的國家、爲遊民供膳、讓始終未能敞開心扉少年能真正的交到朋友,不在滿臉空洞的笑容——對遭遇困難的人伸出援手,這就是本社團的活動內容”
這其中絕對混進去了什麼東西吧!
“不清不楚便加入的人最終不過只會半途而廢”
“我很抱歉,那麼我現在就走”
正當易凌緣毫無遲疑道完歉就要開溜的時候,雪之下雪乃再次打斷了他、
“那麼歡迎加入已經瞭解了侍奉部含義的你,我會完成平冢老師的委託糾,正你那彆扭的性格”雪之下合上書,擡起頭看着要跑的易凌緣。
???!!!凌緣這才發現平冢靜是兩邊都搞事,不僅僅是給自己下了委託,同樣也給眼前的少女拜託了糾正自己的任務。
還不死心的易凌緣覺的自己還能在掙扎一下,目前自己所知的情報來看,雪之下雪乃極有可能對男性抱有厭惡心裡,從她之前不毫不留情拒絕的告白,拒絕那些男生對她的攻勢而言,我易凌緣仍然有一線生機!
“非常抱歉!那個委託是我拜託平冢老師的,其實我想借此接近雪之下同學。”
“易凌緣同學的性格果然十分惡劣呢!”
“抱歉,因爲雪之下同學的魅力,我鬼迷心竅了”
“我確實很受歡迎,畢竟我很可愛”
這傢伙是真不謙虛啊
“不過,易凌緣同學想要依靠這樣拙劣的謊言來矇混過去未免也太蠢了。一直排名在我之上的人只有這種水平嗎”
不得不說雪之下的的毒舌讓易凌緣有了些鬥志。既然逃不過了,那就只能做過一場了。、
“
雪之下同學還真是自信啊”
雪之下雪乃並未理會其中的嘲諷。
“我從小就很可愛,身邊的男孩子都對我有好感。大概是從小學高年級開始吧,在那之後一直都是如此……”
、易凌緣卻敏銳的察覺到雪之下的表情和剛纔不同,有些陰沉。
只是男生。對同班女生這種善妒的生物,雪之下同學恐怕難以融入吧”
就好似冬馬和紗那樣,這兩個人相遇一定很有趣吧。易凌緣得遐想着。
“小學時,我的室內鞋被藏了快六十次,其中有五十次是班上女生做的。”
“剩下的十次呢?”
“男生藏了三次,老師買走兩次,還有五次是被狗藏起來的。”
”狗也藏太多次了吧!明明感覺是貓系少女”
“誰叫我這麼可愛”話雖如此,這次易凌緣感受到了更多是自嘲。
“也就是說,我猜的沒錯,雪之下是貓系”
“第一次見面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我的愛好,是到了發情的季節了嗎”
瞥了一下被雪之下夾在書中的貓咪書籤,易凌緣還是大發慈悲的決定不拆穿。畢竟這點傲嬌也算是這大冰山身上爲數不多的萌點。
“那麼,雪之下,你有朋友嗎”
“這個嘛……能請你先定義怎麼樣到怎麼樣之間算是朋友嗎?”
“啊,不需要了,會講這種話的都是沒朋友的人。”
“那麼,易凌緣你呢,整日掛着一張虛假面具的你呢”
冬馬和紗?易凌緣的直覺告訴自己還是不說爲好。
早晨鍛鍊時碰到的那隻糰子不由得映入腦海。
甩了甩頭把這些不着調想法丟掉。
易凌緣扯起僵硬的笑容。
“額。。。。。。。。。。聊天室裡的宅友算嗎”
雪之下雪乃回以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