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華龍拳

一天後,萊縣公安局的小型的會議室裡。

宋英明正反覆看着一盤監控錄影帶,三分十一秒的錄影帶,他來來回回足足看了一個小時,而且,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宋局。”汪涵推開會議室的門,咧了咧嘴角,然後點點頭,道,“陸成和徐澤還沒有招,他們一口咬定在六交路口的事情純屬意外,他們也是交通事故的受害者。”

宋英明暫停了監控錄影,示意汪涵坐下,凝視了他三秒鐘,才道:“他們說了和秦徵的關係沒有?”

被宋英明盯着,汪涵雖然內心忐忑,表面卻十分平靜,甚至稍微露出奧惱的情緒,道:“徐澤一直沒有開口,陸成一口咬定因爲範小栓的關係,三個人打過交道,算是普通朋友。”

“你認爲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沉吟之後,宋英明目光炯炯的盯着汪涵。

“應該是真的。”雖然被宋英明盯着,但汪涵也不是被嚇大的,好說他也是公安局的副局長,能做到如今的地位,基本的心機還是有的,他分析道,“據我說知,秦徵和冷紫凝關係非同一般,根據調查,他在金福大酒店裡還幫過冷紫凝,照此來推論的話,陸成倒說得沒錯,三個人之前確實見過,至於普通朋友,這就太過牽強了。”

“你認爲幕後黑手是範小栓還是秦徵?”宋英明的這句話很有誤導性。

汪涵當即警惕,分析之後,宋英明的話也不是有意針對他,方纔幽幽道:“這個不好說,在肇事現場,秦徵分明是有意的包庇陸成和徐澤,如果按照他們之間的關係來看,這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範小栓和冷紫凝本身就有矛盾,作案動機是有的,所以,到底是誰,還真是難以判斷。”

“是嗎?”宋英明老謀深算的點頭,指了指放映機,道,“你看看這是當時的監控錄影帶。”

按照宋英明的意思,汪涵拿了遙控器,開始從頭觀看六交路口當時的監控情況。

很明顯的,當時的情況已經十分混亂,作爲一個聰明的司機都不會往這個泥潭裡闖,而徐澤偏偏就闖了進來,也就發生了接下來的車禍。

可是,當汪涵看到帕薩特要撞秦徵的那一刻,他的眼角跳動幾下,他分明看到秦徵抱着尹若蘭和冷紫凝,倒飛出去,而這一切都是在頃刻間發生的,秦徵彷彿什麼都沒有做過一樣就倒飛出去,並且一路倒踩,竟然走了十五高的牆壁,其中的兇險不言而喻,但是能在千鈞一髮間做出如此迅速的反應,汪涵敢保證,即使是神龍特種部隊的人也無法完成。

“他是怎麼做到的?”一口氣看完之後,汪涵皺着眉頭,不自覺的掏出一根菸,叼在嘴裡,深深的抽着,甚至忘記了和宋英明客氣一番。

這不是在拍武俠拍,沒有鋼絲塔吊,就秦徵做出的動作來看,這完全違反了力學原理,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武林高手嗎?

對於汪涵的反應,宋英明並不意外,因爲之前他也是如此,這隻能震驚來形容,他也點上一根菸,道:“你再慢放看看。”

聽了宋英明的話,汪涵開始放慢,一倍、兩倍、四倍、八倍……

當帕薩特與秦徵相撞的時候,秦徵第一反應是彈踢向疾速而來的車頭,這算是狹路相逢嗎?

正是這一腳,讓帕薩特的車前頭凹進去一個大坑,難道秦徵的腳是鋼鐵鑄成的嗎?

看完之後,公安局的小型會議室裡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你說,這可能是之前就安排好的戲嗎?”深深的吸了口煙,宋英明意味深長的問。

如果真是一場戲,而且還是秦徵一手導演的,那他足可以拿奧斯卡最佳導演獎了,況且,像這種九死一生的戲份,沒有人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了,即使有能力也演不真。

“秦徵說的是真的,確實有人要對冷紫凝不利。”長長的出了口氣,汪涵道,“而這個人肯定就是徐澤,只是,他爲什麼要救他呢?”

“這就是矛盾點了,也是疑點了。”宋英明目光炯炯,雖然他有一探窘境的慾望,但他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揭的,這就像是一個蘋果發現了個蟲眼,進而想把蟲子去除,可到最後,整個蘋果都被削沒了,如果不動他,這依然是一個蘋果。

雖然內心忐忑,但作爲宋英明的副手,汪涵還是違心問道:“要一查到底嗎?”

“冷紫凝現在沒有事情。”宋英明沒有主動說明,反而意味深長的提了一個事實。

見宋英明要主動放棄,汪涵當然不想事情越鬧越鬧大,就轉移話題,道:“陸成和徐澤關夠時間放掉?”

“該抓的抓,該放的放。”這是宋英明最後做出的決定。

隨後,宋英明離開公安局來到縣委書記的辦公室。

“徐書記,冷紫凝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那只是一場普通的車禍,並不存在其他個人因素。”宋英明作着彙報。

徐書記放下文件,點頭讚許道:“這件事情上,你們的反應很快,有效的保證了當事人的人身安全,我會向市裡面反應情況的,你把善後的事情處理好。”

這樣的處理結果,最高興的要數秦徵了,他也沒想到事情會這般輕鬆的壓下來,畢竟,他可不想陸成和徐澤出現意外。

有道是塞翁失馬,嫣知非福。

另一件事情就完全不是秦大神棍能夠預料的了,他那幅被改成《傳世》後的《千年》在網上引起的波瀾在繼續擴大着。

而喬治也推波助瀾,把秦徵其他幾幅畫作發佈到網上,當六幅擺在一起的時候,引起的轟動像是引暴了核彈,整個中西畫作論壇短短几天時間內彷彿暴掉了,人氣呈幾何倍數提升。

就連一些常年潛水,毫不冒泡的‘大家’都被這六幅吸引了。

倒是喬治很敬業,一一解釋着這些畫作的出處,當然了,也沒有人認爲一個年輕人能畫出如此神奇的畫作。

於是乎,這些仿作全被引到一個人的頭上,贗品之王——歐陽玉。

或許年輕人不知道,但像曾國飛這一代人,甚至是上一代人,對於歐陽玉太過了解,哪怕在整個文化界,能仿得如假包換的,也只有歐陽玉一人而已,可以說,這些大家們一方面佩服歐陽玉這份功力,另一方面又對之恨之慾絕,只因爲早些年的時候,不少專家在他的作品面前打眼,這份折辱,又是這些人能夠受的嗎。

當然了,也有人在利用這次事件在造勢,這個人就是白震軍,曾國飛被邀請到萊縣農業大學,除了幾個講座之外,還要舉辦個人畫展,作爲畫界的青壯派,曾國飛的名聲早就揚名華夏,萊縣農業大學也自然將獲得大大的出頭機會。

經校黨委的研究決定,就讓白震軍全權負責這次畫展,作爲一個全材,白震軍當然不會放過藉助網絡的機會,於是乎,在他有意的授意下,一些網絡水軍們在這場書畫風波中起到了頂樑柱的作用,這其中固然有真正懂畫的,但當真正的被炒作的時候,即使是贗品也會被傳的神乎其神,況且,人家之前就表明了,誰要能發現與真跡的不同之處,賞金十萬,即使如此,也沒有人能領走這十萬塊,越是如此,加入的人也就越多,也就越符合了白震軍的用意。

與此同時,被找上的還有錢初夏。

“初夏,據我所知,你和秦少的關係非同一般?”因爲秦徵的關係,白震軍對錢初夏也隨和不少。

坐在白震軍辦公室裡,錢初夏還是第一次到這裡,作爲萊縣農業大學的傳奇人物,在錢初夏看來,他的辦公室和其他老師的沒什麼不同,一個書櫃,一張辦公桌,再加一臺電腦就構成了這裡的主要輪廓。

錢初夏並沒有承認她和秦徵的關係,反而很有技巧的問:“白老師找秦徵有什麼事情嗎?”

見錢初夏能一語中的,白震軍也頗爲意外,道:“最近學校裡要舉行一場畫展,主要是曾先生的私人畫展,我看秦少也是人中龍鳳,如果他有作品,倒可以一起舉辦畫展了,當然了,這也包括咱們學院的同學們,這樣做的目的呢,主要是增加氣氛,重在參與嗎。”

“秦少?”錢初夏數次聽到白震軍這樣稱呼,雖然她對秦徵知根知底,但是他確實有才華,而且就連白震軍這樣的人物都承認了這個事實,她也不會較真了,反而道,“白老師是讓我去溝通嗎?”

“你果然是咱們學校最聰慧的學生。”白震軍笑着道。

雖然只和白震軍簡短的聊了幾句,錢初夏就從中發現了巨大的商機,雖然秦徵有幾分實力,但在她看來,完全不能和大畫家曾國飛相提並論,兩個人的實力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嗎。

如今有機會和曾國飛一起舉辦畫展,雖然是沾光的行爲,但這也是將秦徵推出去,打響牌子的第一步,或許藉助曾國飛的影響力,能讓秦徵站在公衆舞臺上呢。

想明白其中的關鍵,錢初夏的笑意愈發的盎然了,笑道:“這其中還有什麼條件吧?”

“當然。”白震軍沒有隱瞞,直接道,“這對秦少來說不算什麼,既然是畫展嗎,是要準備畫的,最少要有十幅作品參展的。”

“十幅,也不算多。”錢初夏算計着,應和着。

“你能做主嗎?”

“沒什麼大問題。”

“要不這樣吧,我去找秦少商量番。”

“白老師,這次畫展是免費參加的吧?”

“當然。”

“嗯,我和秦徵的關係非同一般,甚至上,這樣的事情,我就能做主了。”

“到時敬侯佳音了。”

“沒問題。”

“對了,從現在開始計算,只剩下四天準備時間了。”

…………

三天後的萊縣中心醫院的高級病房的走廊裡。

拿着保溫桶的冷紫凝目光冰冷的凝視並肩而來的陸成和徐澤,目光如同一柄利劍般要刺透兩個人的心臟,即使萊縣警察局壓下了六交路口的事實真相,作爲一個聰明的女人,她也早就意料到這次意外完全是針對她的,可以說,她是死裡逃生,與迎面走來的兩個有關不共戴天之仇。

也只在幾個喘息之間,三個人照面了。

冷紫凝掃了陸成和徐澤一眼,朱脣輕啓道:“你們來找秦徵?”

“是的,我們找秦先生。”開口說話的是徐澤,以他和陸成的性格來說,這種時候他開口更能打破三個人之間的尷尬。

冷紫凝深深的吸了口氣,並不見她發怒,只是不假以辭色,道:“他在裡面等你們,只是,你們比他預想的時間晚了一天。”

“謝謝。”臨進病房間,陸成稍微停頓,回頭說了一句。

冷紫凝並沒有和兩個人客氣,甚至沒有要回應的意思,只是撇了兩個人一眼,便靜靜的站在門外,不再有所動作。

高級病房內,秦徵負手而立,正看着窗外的美景,雖然穿着醫院裡的病號服,但從第一天的全面檢查來看,這神棍絲毫沒有受傷的跡象,這讓醫院的工作人員也驚奇連連,覺得這是醫學上的奇蹟,但是醫院的人員也瞭解到當天的事故,在公安局領導刻意的安排下,醫院的領導便安排秦徵進了高級病房,進行後期的觀察,在問明情況之後,反正是不花錢的療養院,秦徵也就坦然接受了。

聽到陸成和徐澤兩個人進來,雖然不知道來人是誰,但秦徵也從沉重的腳步聲中聽出來是兩個人男人,他高深莫測道:“你們來了?”

“秦先生。”說話的是陸成,他組織了一下言語,覺得沒有必要過多的解釋,只是說了三個字,道,“對不起。”

聽到是陸成和徐澤,秦徵才緩慢的轉過身來,來到兩個人的身前,這神棍嘆了口氣,輕輕的拍了拍陸成的肩膀,眼睛卻看向一旁不動聲色的徐澤,道:“你們兩個人沒對不起我,真正對不起的人是冷紫凝。”

“事情我聽陸成說過了。”這時,徐澤接過話,道,“您既然要買我們兄弟,那就得拿出誠意來。”

秦徵倒是喜歡徐澤的直接,也不見他生氣,反而指了指牀上的那份合同,道:“你們兩個看看那份工作合同,如果沒有不妥之處,那就籤個字,簽字後,我會先付你們二百萬的。”

本來,秦徵並沒有牀頭上的這份合同,但三天時間裡,陸成和徐澤並沒有及時來到這裡,這也就給了冷紫凝充份的準備時間,由一個律師處心積慮準備的合同,只要這份合同一簽,陸成和徐澤自由基本就會被秦徵所控制了,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人生是秦徵的人,死是秦徵的鬼,這輩子以及下下輩子都賣給秦徵了,當看完這份合同的秦徵都感覺冷紫凝太狠了,這份合同霸道的簡直等同一份賣身契。

但冷紫凝卻風輕雲淡的道:“誰讓他們敢對我不利的,這就是他們的下場。”

陸成和徐澤當然不知道其中發生的故事,兩個人匆匆的看完合同,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妥,甚至還超過他們的預期,特別是其中一條,兩個人每個月還有三千塊的月薪,如無意外,將執行到終老,這讓兩個人喜出望外,總算是找到養老的地方了。

而當時秦徵看到這一條的時候,感覺自己是冤大頭,但冷紫凝卻這樣的解釋着:隨着華夏幣的不斷的貶值,這將是回報率超值的投資,三千塊,買了兩個死士,值了……

“這份合同,我們簽了。”徐澤肯定的道。

陸成看到牀頭櫃上的簽字筆,拿起來,自己簽完之後,又遞給徐澤,很快的,兩個人都簽完。

看着兩份文件,秦徵由衷的笑了笑,道:“以後咱們就是自己人了。”

“我們兩個人以後的工作是?”陸成問道。

秦徵早有打算,他既然說過要幫助冷紫凝給農民工討薪,那就好人做到底,道:“你們還回到範小栓的身邊,具體要做什麼事情,我會通知你們的。”

陸成和徐澤都是曾經的軍人,做事還是雷厲風行的,也沒有問原因,立即就執行秦徵的命令。

倒是徐澤走到門口,即將要走出高級病房的時候,突然回頭問了一句,道:“如果我們沒有籤這份文件,還會走出這間房嗎?”

“你們是聰明人,簽了。”秦徵意味深長的道。

“我喜歡你的直率和無恥。”說完,徐澤轉身離開了。

其實,他和陸成都明白,甚至來之前已經商議過了,如果兩個人不籤這份文件,以秦徵的身手和勢力,有一百種辦法致兩個人於死地,所以,無論從自身安危還是經濟利益上來說,兩個人都必須籤這份文件,即使這是一份賣身契。

出了病房,兩個人沒有走多遠,就碰到了提着一壺熱水的尹若蘭。

“站住。”尹若蘭攔住兩個人。

陸成和徐澤是認識尹若蘭的,開口的是陸成,道:“您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聽到兩個人恭敬的語氣,尹若蘭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以後都是自己人了,不用太見外了,這是秦徵讓我給你們的東西。”說着,尹若蘭就從口袋裡掏出幾張摺疊好的A4紙,並且囑咐道,“這幾張東西,你們看完之後就消毀,明白嗎?”

“這是……”當着尹若蘭的面,陸成打開那幾張白紙,裡面赫然是手工畫的歪歪扭扭的一套拳法。

“這是一套拳法,你們回去之後多加練習,雖說不能達到秦徵所站的高度,但就提高你們一倍的實力來說,卻是輕而易舉的。”

說完,尹若蘭帶着自信的笑容離開了,這是秦徵和她早就商量好的,兩個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一張一弛,帝王之道也。

事實也確實如此,拿到拳譜的陸成和徐澤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是懂行之人,能夠看到這套陌生的拳法裡充斥的那種澎湃的力量,如果說,他們之前還和秦徵之間有些許的隔閡的話,在看到這套拳法的時候,已經被秦徵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博大胸懷所折服。

“能問一下,這套拳法叫什麼嗎?”直到尹若蘭快要消失的時候,徐澤才果斷的問。

“華龍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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