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錯不了,我馬上要去冥界!”林楓慌忙道:“老婆,你隨着我一塊去,我們先回北漠一趟,看看東興,大飛這幫傢伙上來沒。”
對於他們這些老人而言,程天龍老爺子永遠是他們心中的傷痛,一生一世,哪怕成爲仙神,也無法忘記。
當年商會兄弟在南美遇到危機,老爺子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敵人,爲兄弟們爭取了一線逃走的生機。
“好,我也去!”
東方茵聞言柔聲道:“有王婷的消息嗎?”
“暫時沒有。”林楓道:“放心吧,天殺和黒殺在冥神殿也不算是小人物你,想尋找一個人非常容易的。”
“恍如隔夢一樣,在下界的時候滿以爲踏入九重天大圓滿就是一種夢想了,可是才發現只是一隻螻蟻,或者連螻蟻算不上。”東方茵道:“根本沒想過進入神界。”
“如今不也是算神界高手了。”林楓抱着東方茵道:“猶如我在人間一樣,一步步爬上來,我相信我最終能站在這個神界的巔峰,似乎比下界更佔據優勢。”
當即倆人了一會,林楓動作溫和了許多,飛仙欲死,有種沉迷在其中的感覺,而後林楓倆人才出去回到了功德閣。
“閣主!”
回到功德閣的時候,許多人恭敬的行禮,望着林楓帶着崇拜之色。
眼前的閣主,可是一個和功德殿殿主叫板不落下風的人物,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林楓笑着點點頭道:“冥閣主呢?”
“閣主,冥閣主正在處理事情,最近事情比較多,這幾日上面連連派發許多任務。”一名功德閣的成員慌忙解釋道。
“怎麼回事?打聽其他閣了嗎?單獨我們這邊?”林楓聞言皺眉道。
“不是,好像18閣都變的比較忙碌起來,準備蒐集一些材料。”這名成員慌忙道。
“我知道了,你們安心,我去了解下情況。”林楓當即走入功德閣的深處。
看着冥幽魂正在發號施令,頒佈出一條條任務,有條不絮的進行着,每一條任務都認真的提點注意事項,並且分配相應的靈寶配合。
“忙的夠嗆的,神仙也要辦公。”林楓望着冥幽魂,他站在一旁等待着,並沒有驚動衆人。
直到忙碌一天之後冥幽魂才頭疼的揉了下頭,這才注意到林楓來到了,他慌忙起身笑着道:“閣主,你啥時候回來的?”
“我回來早了,老冥辛苦了。”林楓笑着拍着冥幽魂的肩膀道:“老陽呢?”
“老陽去執行任務去了。”冥幽魂嘴角帶着苦澀的笑容道:“上面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幾乎調動了18閣的力量,蒐集一些材料,閣主,你應該知道?”
“蒐集什麼材料?這個原因我倒是不清楚,那老傢伙沒說?”林楓搖頭皺眉道。
“沒有,直接下達命令,尋找的材料有一個共同的特徵!”冥幽魂忽然道。
“什麼特徵?”林楓疑惑道。
“這些材料都和冥界有着關係,比如幽靈花,黃泉草,黃泉樹”冥幽魂直接列出了上百種材料,這些材料都和冥界有着非常深的關係。
即便沒有,也是那種至陰性質的材料。
“難道和血海有關係?”林楓聞言沉思道,他忽然想起了九幽神舟的事情。
九幽神舟牽扯到血海深處的寶藏,這是屬於神靈的寶藏,陰九陽和仙絕無爲了九幽神舟花費了大力氣,而這倆人背後的主人是仙天劍。
“也許吧。”冥幽魂道。
“老冥,通知他們,遇到危機的時候,哪怕能逃走一縷元神烙印也行,我自有辦法讓其復活!”林楓忽然道。
冥幽魂聞言震撼不已,不可思議的望了林楓一眼。
“是!”
冥幽魂恭敬的道。
“這是一瓶子玄黃之火,還有幾瓶子送給鬥神天,洛驚天,猿天罡,寒妃,冥汐若等人。”林楓當即拿出來一個個黑色的瓶子道:“你和老陽各自留一份。”
“玄黃之火!”
冥幽魂聞言狂喜不已,不過很快回絕道:“閣主,這禮物太重了吧。”
“讓你拿着你就拿着,跟着我辦事,少不了大家喝湯吃肉。”林楓傲然道:“這是我的規矩,去吧,我休息一會,你回來之後繼續處理這裡的事情,我要去冥界一趟處理一些事情!”
“好吧,閣主爲人真是沒的說,無論從公還是從私,兄弟們都希望你將來爭奪神殿殿主之位。”冥幽魂哈哈一笑,他也看透林楓的爲人,也不客氣收起這些黑瓶子。
強大的元神之力探測而出,看到裡面的玄黃之火更是嚇的冥幽魂一大跳。
一瞬間升起貪婪的。
可是很快這種被壓制下去了,爲了這一點貪婪毀了大好前程不值得,一句話跟着眼前的閣主,也許有一天自己進入功德神殿。
即便不弄個殿主幹,也會弄個副殿主。
“老冥,你喝醉了,去吧。”林楓笑罵道:“這話以後不能說。”
“明白,明白。”冥幽魂慌忙轉身離去了。
稍後的時刻,上面又下達許多任務,林楓召集功德閣的成員前來,一一派發任務,整整幹了一上午才結束,他拿起一杯神仙茶喝了一口潤潤喉。
“累的夠嗆的,還不如和別人打架。”林楓罵了一句道:“魚寒玉這丫頭快點突破吧。”
“林閣主在嗎?”
就在林楓喝茶潤喉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道聲音,門口站着一名男子,這名男子舉止之間有種高高在上的氣勢,這人正是功德閣的一位閣主。
屬於仙族,名爲仙河鳥。
“哦,是仙閣主,快進來。”林楓擡起頭看着這名男子笑着打招呼道。
“林閣主,我就不進去了,今日太仙洲仙羽通送來賠償,殿主讓你過去輕點下。”仙河鳥道。
“這個就不必了,殿主做事一切以神殿利益爲重,這個大家都相信,我豈能信不過。”林楓聞言淡淡的道。
他豈能相信這些把戲。
實際上昨日林楓和仙天劍完全是默切,誰也不肯承認任何事情,以免露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