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旦!”
趙蘊繽看到那真府巔峰之人,她不禁皺了下眉頭。
陳陽道:“你認得他們?”
趙蘊繽道:“這些人是浩山劍宗的人,浩山劍宗並不強,在整個西大陸也排不進前列,可是這些年,卻出了一個天才,名叫馬旦。”
“浩山劍宗,傾盡一切資源,培養這位天才,使其迅速成長,擁有了非常強大的實力。”
“對面那領頭之人,是馬旦,我父親對他的評價很高,說是可以和魯登峰、雷百鍊等人,相提並論。”
魯登峰和雷百鍊,陳陽是知道的,作爲靈舟大會的種子選手,有爭奪前五的實力。
這位馬旦,他雖然沒聽說過,但既然能和魯登峰二人相,那麼必然也是個實力不凡的強者。
他暗歎運氣不好,沿途不斷遇到敵人,要想找到張虞溪,等到猴年馬月了。
而且時間過了這麼久,如果張虞溪運氣也不好,很可能已經遭遇了毒手。
眨眼的功夫,馬旦和他另外三名同伴,已經到了陳陽和趙蘊繽前方五百米的距離。
他們四人穿着一樣的服飾,一看知道,都是浩山劍宗的人。
也不知道他們哪來這麼好的運氣,四個人居然能碰到一起。
靠近之後,馬旦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打量了下陳陽和趙蘊繽,拱手道:“浩山劍宗馬旦,見過二位。”
“有事嗎?”
陳陽做好了開戰的準備,冷笑問道。
馬旦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微笑道:“二位,我也不想冒犯了你們,既然在這裡相遇,那麼請二位往面飛去,離開玉江水城。不然的話,我和我的三位師弟,只能動手了。”
“那你動手試試!”
趙蘊繽取出紅綾,冷喝道。
馬旦身後,他一名師弟嘲笑道:“呵呵,堂堂男子漢,卻用一條紅綾,你不會是太監吧。”
“曹師弟,你怎麼說話的。”
馬旦回頭瞪了眼師弟,可他的臉,卻滿是嘲諷之色。
他依舊一臉微笑,對陳陽和趙蘊繽道:“二位,你們雖然有一名真府巔峰,但我足以應對。至於另外一人,和我三位師弟一樣,都是真府期,我們三打一,難道還打不過嗎?所以,我奉勸你們,還是認輸,自己離開。不然的話,死在此地,豈不是更慘。”
“慘的是你。”
趙蘊繽對陳陽的戰力,充滿了信心,怒喝一聲,手紅綾飛舞,朝着馬旦攻了去。
“自尋死路。”
馬旦臉,露出淡然的微笑,那表情,根本沒把趙蘊繽放在眼裡。
他翻手取出了一把八紋天器寶劍,劍光灼灼,頭頂浮現出第二重劍之意境,揮劍攻向趙蘊繽。
不得不說,他的劍道造詣,的確是很高明,難怪他如此自傲。
不過,趙蘊繽有趙廣指點,天賦也不一般,一身實力非同小可,也不是馬旦隨隨便便能對付的。
一時間,兩人過了數招,卻是沒分出勝負來。
“小子,把納戒交出來,我們可以饒你一命。”
浩山劍宗另外三名真府期的弟子,將陳陽圍了起來,並沒有着急動手,都是一副逗樂的表情,把陳陽當成了玩物。
陳陽瞥了眼趙蘊繽和馬旦的戰鬥,見趙蘊繽並無大礙,他也不再關注。
他看向周圍三人,冷聲道:“我忙着找人,你們最好別擋我的道。現在立刻離開玉江水城,你們還可活命,否則,休怪我出劍。”
“找死!”
三名浩山劍宗弟子,見陳陽自己三人還囂張,都是勃然大怒。
他們紛紛拔劍,攻向陳陽。
三道神通,同時****而來,可在瞬間,陳陽使出疾風意境,化作殘影,躲過了他們的攻擊。
“隕落星辰。”
在移動的過程,陳陽火舞劍揮手而出。
星能凝聚劍氣,攜着火龍意境,朝着其一名浩山劍宗弟子轟擊而去。
那名弟子面露震驚之色,剛剛他明明感應到,對方使用的是疾風意境,怎麼突然間,又有火龍意境。
“陳陽”這個名字,在他的腦海浮現。
他頓時反應過來,眼前這個真府期,不是一般人,而是那個領悟兩種意境,達到了星辰極境的天才,陳陽!
陳陽這一擊,雖沒有盡全力,但要擊殺一般的真府期修者,輕而易舉。
那人想抵擋,卻無能爲力,瞬間被星辰劍氣淹沒,轟殺成了飛灰。
“啊!你是陳陽!”
另外兩人,發出驚呼,臉滿是忌憚之色,連忙使出全力,攻向陳陽。
他們心想,陳陽算再厲害,也終究是真府期,也終究是一個人,難道自己這邊兩個人,還擋不住他嗎?
接下來,他們後悔了。
兩人的攻擊,再次落空。
陳陽的星辰劍氣,輕輕鬆鬆,又將其一人轟殺。
另外只剩一個塌鼻樑的青年,大驚失色,已是不敢戰鬥,嗖的朝着高空騰飛而去,要離開玉江水城。
可是他的速度,又怎麼得陳陽。
陳陽使出疾風意境,迅速追去,出現在那人的方,一劍將其斬落。
轟隆。
塌鼻樑落入了玉江水城的建築,將房屋轟塌,騰起泥沙,將水流攪渾。
嗖的一下,陳陽竄進了渾水之,一腳將那人的胸口踩住,將其踩在地,喝問道:“你們有沒有見到,一個龍脊學院的真府期女弟子?”
他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以浩山劍宗這四人的行事方式來看,他們如果見過張虞溪的話,要麼殺了張虞溪,要麼肯定被他們驅逐離開了玉江水城。
不過,被他踩在腳下的塌鼻樑,給出的答案,卻是出乎意料。
“有,我們有見過。”
塌鼻樑口咳血,慌張地回答道。
兩名同伴已經被擊殺,他此刻已是嚇破了膽,不敢有半點虛言。
陳陽欣喜道:“你在哪裡見過?確認是龍脊學院的真府期女弟子?”
“確認,確認。”
塌鼻樑忙不迭點頭,躺在地,擡手指着他來的方向,道:“在那邊,她被困在了一座房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