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賴的聲音很深沉,對朱典豐的稱呼,也由少主變成了朱少。
這一聲。
周圍的那一班官二富二一個個眼睛睜成了雞蛋眼!
什麼,這個馮賴,腦子被驢踢了嗎?
竟然真的寧願廢掉朱典豐的四肢,也不願違背這個一身地攤貨的喬霄說的話!
這些官二富二,平時和朱典豐稱兄道弟,都是朱典豐特意叫來做看客的。
朱典豐自信滿滿,認爲他的四名金牌打手,不出一招,喬霄就會被做掉。
“馮賴,你可是一名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金牌打手,對我們朱家也一向忠心耿耿。這麼一個鄉巴佬,你對付他,就像大象踩死一隻螞蟻。”
“豬少,你錯了,大象永遠踩不死螞蟻。更何況,你說的這個人,比大象還要強大不知多少倍。”
“你惹誰不好,偏偏要招惹他。”
馮賴步步緊逼。
這豬少,也真是豬到家了。
沒看見三名金牌打手被秒廢,不是一條胳臂,就是一條腿嗎?
他們這樣的金牌打手,以前可是隻要隨便一個出手,就會有人慘死,一向都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現在被這一個不到二十歲的人。不是被秒廢了一條胳臂,就是被秒廢了一條腿。
這樣的人,要想要他們這樣的金牌打手的命,那絕對是秒殺。
這豬少,除了弄女人,就一無是處。
“你敢!馮賴,你要是敢動手,就是對主家的背叛!別忘了你當初的誓言,你是我們朱家的一條忠實的狗,只能對我們朱家盡忠到底。”
朱典豐大叫道。
щщщ ●тt kān ●¢ ○ 他可沒有什麼實力,在這樣的金牌打手面前,他一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花花大少,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能力。
馮賴步伐越來越快,目光也越來越凌厲!
顯然,他現在的目的,就一個,廢掉朱典豐的四肢!
朱典豐此時終於知道了危險,他大聲尖叫道:“兄弟們,所有人都給我上!把這個逆賊,給我做掉!”
他的尖叫帶着莫大的驚恐!
他原來找那一班官二富二來看熱鬧,原本認爲那個一身地攤貨的喬霄,一定會被揍得找不到北,最後血肉模糊,不成人形,死了警方也無法結案。就算不是揍得血肉模糊,因爲他父子二人一句話就慘死的人還少嗎,有證有據的,完全有辦法結案的,警方還不都是不了了之?
他父子二人還算“仁義”,慘死在他們手下的,基本上都不是什麼好人,就算警方抓到,也不是終身坐牢,就是吃槍子。在這方面,他們算是“立了功”,替警方剩下不少人力。
不然,警方要花多少人力去抓捕那些壞人啊。
至於那些平民百姓,他們無非就是好色,收點保護費。
看上哪個姑娘,就讓一些小嘍囉把她搶了。
搶民女這事,無須動用金牌打手,都是一些小嘍囉乾的。
另外,就是讓這些小嘍囉去挨家挨戶的收取保護費。
朱獲巒沒有逼死一個平民百姓,也就朱典豐把一個女孩逼得自殺了,朱獲巒給了那女孩父母一筆封口費。
這豬少,叫他的幾位金牌打手來對付喬霄,還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喬霄是他追美的絆腳石,沒有這個絆腳石,五朵金花遲早都會對他投懷送抱。
蘇雅欣是警察,又能怎麼樣?
他們父子殺了那麼多的人,雖然都不是好人,但也不該由他們來殺啊。
更何況那些人還有一些罪不至死。
警方還不是任由他父子二人,想殺誰就殺誰。
朱典豐也想殺幾個無辜的平民百姓,只是他老子朱獲巒不許他這樣做。
朱典豐的所有花銷,都是來自他老子朱獲巒。
那一次,因爲那女孩的自殺,朱典豐就受到了朱獲巒的嚴懲,被斷了一個月的花銷,害得他一個月沒能把妹。
他只能殺那些不是好人,用他老子朱獲巒的話來說,這是“爲民除害”。
殺壞人是“以殺止殺”,因爲不殺他們,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的平民百姓遭殃。
搞得他父子二人有多正義似的,也不好好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還殺壞人,以殺止殺呢,誰賦予他們這個權力?
只有這豬少,纔會認爲只要把喬霄揍得血肉模糊,警方就會因爲辨認不出而無法結案。
現在到處都是監控,警方一調取監控就知道了。
朱獲巒父子可是殺了不少人,但警方現在沒動他們,只要想,隨時都可以逮捕他們。
雖然朱獲巒父子親手殺死的不多,基本上都是吩咐他們這些打手去做的,但,他們畢竟是主謀啊。
在大夏的律法上,主謀更是罪加一等。
馮賴想不通警方爲什麼不抓朱獲巒父子二人。
馮賴卻不知道朱獲巒父子背後的勢力,在整個炎京市,除了那些有關部門,知道這個勢力的人,沒幾個。
有關部門都是嚴格保密,在以朱獲巒父子爲誘餌,力爭早日把他們背後的勢力一網打盡。
朱典豐一次次目睹他的金牌打手殺人,知道金牌打手有多麼恐怖,所以,他此時此刻,內心完全被恐懼佔滿。
那一班富二官二,卻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他們只是來看熱鬧的,誰死誰活,和他們無關。
別看平時和朱典豐稱兄道弟的,關鍵時候,根本指望他們不上。
就算能指望得上,那一班富二官二,聽了他的話,都衝上來,還不是自己找揍!
面對的馮賴這樣的一名金牌打手,他們根本就靠近不了,就被揍的體無完膚了。
“嗖!”
一顆子彈飛過來!
朱家早就自成一派,自搞槍支了,已是國之大患。
“馮賴,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悔改!要麼死!”
“你是金牌打手,再厲害,也是肉身,能敵得過子彈?”
馮賴搖搖頭,接着身子一動,猶若獵豹,子彈射到一棵柏樹上。
“嗖嗖嗖”,接連幾顆子彈飛過來,都被馮賴給躲過了,子彈射到先前那棵柏樹上。
“殺!”朱典豐像是打了雞血,大叫道。
嗖嗖嗖……
啪啪啪……
子彈在空中閃着奪目的火舌!
可那馮賴,卻穿梭自如,那些子彈,沒有一顆子彈落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