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次任務真的很不同,傳說的sss級,並不是如此容易的,單單論價值,恐怕只有那神秘的綠鼎。
葉婷婷很會看人眼色,她也能知道田光光來次的目的,無非和自己一樣。不過,她並不擔心。
“我能告訴你一個關於綠鼎的秘密怎麼樣?”這是對田光光說的。這裡也只有他和她熟悉了。
田光光對她本就不感冒,誰能知道這怪女孩腦中又想着什麼坑人的事兒?不過,綠鼎還是刺動了他的心魂。
她敢大膽的說出,就能知道她無所畏懼。包括陳飛羽和葉塵。
“什麼?”
“嗯……這要答應我一個條件。”葉婷婷可愛的笑了笑,她本來就長的人畜無害。
聽見條件二字,田光光猶豫了。這要是提出個什麼奇葩的條件,自己還不是一命嗚呼?他可知道她的秉性。
“當我小弟!”
這個條件差點讓他崩潰,這什麼跟什麼?怎麼誰都是要收小弟的?
他想拒絕,大男人做個小女人的小弟,那和吃軟飯的小白臉有什麼區別?
一個眼神狠狠的駁回了田光光的拒絕。
他想崩潰了,有這樣做老大的嗎?有事找自己,沒事晾一邊,現在呢?就想着賣自己了!嗚嗚~我他媽的,命怎麼這麼苦?
“嘻嘻,怎麼樣?考慮好了沒?”葉婷婷笑眯眯的問道。她自然看到了陳飛羽遞過去的眼神。
田光光拉着臉,非常委屈的說道:“還能怎麼的?”
“你答應了?”葉婷婷很開心。
“不行!不!等一下,做你小弟也行,不過就得一天。”雖然說做陳飛羽的小弟很累很苦,但是做葉婷婷的小弟誰能保證哪天她不玩死你?
“一天?”葉婷婷猶豫思索着,“那好吧!不過,這一整天你都必須是我的。”
一天就一天,老子大不了忍下去就好了。
“小弟,去給我倒杯水來。”剛坐下,葉婷婷慵懶的指了指邊上的水壺。
“這麼近,你自己不會倒啊?”
“什麼?和老大頂嘴?你還想不想知道這個秘密了?”葉婷婷撅着嘴指着他的鼻子問道。
“你……我……” “咳咳~”
田光光委屈的瞟了一眼正在專心看報紙的陳飛羽。
“好,老大我給你倒水。”田光光哭喪着臉,像是死了爹媽一樣。
“喂,死人了?你這表情給誰看啊?會笑不?”
“嘿嘿~”他笑着,不過這笑得怎麼比哭着更難受?
“水倒好了,老、大!”田光光咬牙切齒很想把她咔嗞幾下咬個精光。
葉婷婷心中很歡樂,也懶得和他計較了。“幫姑奶奶找根吸管來。”
這下,她的氣焰更囂張了。田光光握了握拳頭,很想揍她一頓。但……還是忍了。
找了半天,吸管算是找着了。
“這麼久?不會偷懶了吧?快,把杯子端到姑奶奶嘴裡來。”葉婷婷很大姐大的命令道。
田光光沉着臉,很難看見的陰鷙。
他是奇葩,他也總是做些奇葩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但他起碼是個男人,是華夏堂堂正正的男人。怎麼能忍受一個女人指手畫腳,他奶奶滴熊!
就要他爆發之際。
葉婷婷來了這麼一出,“你看我們的神偷大俠都出汗了,來擦擦汗。”
她的話語很溫柔,而且一臉微笑。和之前霸道無處的神情截然相反。
“額!”田光光懵了,完全懵了。身上的火氣也被這溫柔的擦拭消去了大半。
陳飛羽在一旁輕嘆,這下子田光光是來對手了。
三層的別墅,佔地面積能有三百平。這裡遠離市區,整個地兒也沒有幾處房子。怪不得像個鬼屋!
很別緻的格調,陳飛羽對於建築,特別是別墅有些研究。這風格有些不同,有自由式的浪漫,有古典的情懷,還有一絲歐洲的傳統,如果有機會他還真想見見這棟別墅的主人。
陳飛羽選擇離開。一,田光光是不可能這麼容易得手。二,他想留個空間給他們,總覺得葉婷婷似乎很適合他。
島國的風情似乎並不只存在於那些腐朽的**。有很多與華夏相同的地方。
如果說清雅不適合他,那迷離與歡歌倒是很配他。
還有女人,只能說他很壞。的確,他自己也從沒說過他是好人。世界上有兩種人不適合活在世上,一種是太聰明的人,另一種就是好人。人只有夠壞,過的才長久。
“你知道你自己有多討厭嗎?”這是個女孩,長的清純動人,卻是冰着臉,讓人不敢靠近。
“初音,我喜歡你。”能天下男人都一樣的說法了,沒想到島國的無恥男人並不下於華夏。
“可我不喜歡你!”她的聲音很冷淡,能看出這是她的退讓。
他是阪上家族的繼承人之一,從來沒有敢拒絕他。不過,這個女人除外。
“被我看上的人,從來沒有逃掉的。”他有着絕對的自信。
能說,整個街上的美女,真正出的檯面的還是她。
遠在一邊的陳飛羽自然看見。不過,這種氣勢很熟悉,和林涵一樣。不!應該說是初見面時一樣,這冰冷並不是與生俱來的,有着些痛苦的經歷,是自己冰封起來的。
這薄如蟬翼的冰塊卻不是這麼容易融化的,但也是最容易的。
“你不覺得有什麼東西掉了嗎?”陳飛羽的島國語很流利。
不過,她卻是鄙夷。這種接近自己的方法,她是見多了的。她不想停下,更不願看他。
這是一張笑臉,能看出是個男人,而且很帥。
“白菊花,很適合你。不過,它在等待紅玫瑰怒放的時刻。”聲音一轉即逝,留下飄渺,還有一朵白菊花。
遠處,陳飛羽淡然一笑。“我們似乎還會見面的。”
島國傳統的古典建築!
有着竹的清晰,更似竹的淡雅。潺潺流水,音律悠揚。
屋內,除了一穿着傳統和服的侍女端茶倒酒外只盤坐着兩人。
能看出歲月在他們臉上留下什麼,但他們的氣質不同,不同於尋常的人。有着梟雄的孤獨和寂寞,還有權利的熱衷和追求。
兩人屈膝盤坐,飲酒暢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