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靜瑤的一句話將我們整個房間的人都給弄愣住了,這其中還包括了瑩姐。齊靜瑤的臉上帶着就像是吃乾醋一樣的表情,這時候司徒明月走到齊靜瑤身邊對她說道:“瑤瑤姐你怎麼了?你是不是生師傅起了?”
“師傅?”齊靜瑤皺眉看着司徒明月說道。
司徒明月對齊靜瑤點了點頭道:“對啊,王博是我師傅!那次在《音樂之聲》我被他的唱功給折服了,我要讓她教我怎麼代入感情!”
“是麼!”
我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手中豎起三根手指對齊靜瑤說道:“我對天發誓,這是真的!”
齊靜瑤白了我一眼說道:“我也沒問你?”
我訕訕的將手放下,這時候齊靜瑤拉起司徒明月的手說道:“走吧,咱們回去吧,還有事情要安排呢!”
“嗯!”司徒明月點了點頭,隨後轉過頭對我說道,“師傅我走了哦!”
“拜拜!”
我站在原地對她揮動手臂,等到他們兩個人都離開之後,我纔在次坐到位置上回想剛纔的舉動。齊靜瑤不過是皺了一下眉,我爲什麼就要那麼緊張,我們兩個人不都已經分開了麼!
這時候瑩姐突然搬着椅子湊到我身邊對我說道:“你看到沒有,齊靜瑤剛纔好像是吃醋了!”
“是麼?”我閉上眼睛回想剛纔齊靜瑤的樣子,隨後對瑩姐說道,“這有什麼好吃醋的啊,不就是碰了一下頭,你不也經常碰我的頭麼!何況,我們兩個人都已經分開了!”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眼神中帶着一絲落寞,這時候瑩姐對我笑道:“分開是你們兩個人誰提出來的!”
“沒人!”
“沒人你怎麼就確定你們兩個人分開了?”
“因爲剛纔齊靜瑤她說了……”
瑩姐伸出手將我的手打落,對我笑道:“戀愛中的女人總是口是心非,難道你不知道麼?”
對於女人的口是心非,我的確是多少有些瞭解,可是今天早上,我在去找齊靜瑤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還有那堅定的步伐,有一點像是口是心非的樣子麼?
我不想在提及這件事情,便對瑩姐說道:“瑩姐,算了,吃醋不吃醋我都不在乎了,就這樣吧!”
“你確定?”
我被瑩姐盯得一陣發毛,趕緊轉過頭,走到隔斷內說道:“確定!”
隨後我帶上耳機,調了一下音對瑩姐說道:“聽我唱會歌吧!”
“好!”
……
這一下午我沒有做什麼其他的事情,就是在錄音棚裡唱歌,我不敢停下來,怕我只要一停下來,我就會想起瑩姐的勸慰。
齊靜瑤吃醋了,哈,她當時的表情的確是有些像是吃味。不過既然如此,那麼她早上爲什麼還要那麼堅決的對我說:“晚了!”
女人的心思我果然搞不懂!
時間很快就已經到了傍晚,公司的同事都已經下班,可是我和瑩姐依舊呆在錄音棚裡,按照她的話就是,我們要等公司的領導來這裡。
大概在七點的時候,錄音棚裡走進一羣以霍南爲首的一羣人,我本以爲來這裡的會是一羣公司內我不認識的高層, 可是當人全部進來之後,我才發現,在霍南後面的根本不是什麼公司高層。
齊靜瑤、司徒明天、司徒明月、國輝以及一個我不認識的小老頭。
瑩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霍南問好,我也走了過來對他問好。
“霍總!”
“霍總!”
霍南對我和瑩姐點了點頭說道:“嗯,王博,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的運營副總司徒白鶴!”
霍南將手指向身邊的那個小老頭,這時候我纔再次將頭轉到他那裡,這個小老頭很奇怪,面容大概就是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可是他的頭髮卻已經斑白,眼睛很小,嘴脣很厚,反正給我的第一印象,不像是什麼好人。
尤其是我在聽到他的名字,司徒白鶴,我的眼神在看向他的時候更加古怪。不過我並沒有多說什麼,反而走到他面前對他伸出手笑道:“司徒副總,您好,我是公司新出道的藝人,王博!”
司徒白鶴伸出手與我輕輕碰觸就鬆開,隨後看了我一眼說道:“哦,我知道你,就是在網上傳到沸沸揚揚的,什麼拉鍊哥,嗨,當時我還以爲是哪個經紀公司簽約了這麼個奇葩的人,原來是我們MMC!”
司徒白鶴陰陽怪氣的樣子讓我很難受,這時候瑩姐在我身後碰了我一下,我在心中將火氣壓下,對司徒白鶴笑了笑說道:“是吧,不過也就我這種奇葩能火啊,也是怪了,現在人們的審美觀降低了,就喜歡我這種奇葩!”
我不在理會司徒白鶴,既然他不給我好臉色,我也不需要給他好臉色,我可不管他是不是我的頂頭上司,愛誰誰去,只要不讓我好過的,我都不會讓他們好過。
霍南感受到我們這裡的異樣,趕忙當個和事老一般走到我和司徒白鶴中間說道:“行了,大家都互相認識了,咱們就一起去吃頓飯,慶祝王博出道!”
“好!”
……
一行人離開MMC公司,直奔楊堯家的皇朝大酒店,剛一到酒店內,我就看到了楊堯正一臉正色的正在跟身邊的管理層交代一些事情。
這時候楊堯轉過頭,正好看到剛剛進來的我,臉上露出喜意對我跑了過來說道:“你怎麼來了!”
隨後楊堯看到我身邊的衆人,對他們點頭輕笑,我則是對我身邊的人笑了笑後,將楊堯拉到一邊說道:“今天出道,來吃頓飯!”
“怪不得,你這回是真在這個圈坐穩了,好好努力啊!”
“我來這裡你又不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無力的低聲說了一句,眼睛卻看向跟司徒明天站在一起的齊靜瑤。
楊堯隨着我的眼睛看了過去,也同樣看到了我看到的景象,隨後對我皺眉道:“你還沒搶過司徒明天那個小子?”
“切!”我切了一聲後說道,“中間的事情你不知道的,反正,兄弟心裡難受啊!”
我拍了拍楊堯的肩膀,楊堯也同樣輕聲安慰,這時候蘇沫突然從楊堯身後走了出來,她的臉色很陰沉的看着我說道:“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