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做,膽子也太大了吧。”出了集團的大門,蘇詩茗這麼對楚佑霖說。
楚佑霖開着車,側頭看了蘇詩茗一眼:“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要明白,像小宋那樣的人真的很難找了,所以抓住就不能再放手。你想過沒有,一旦讓她當上總經理,那麼她再接觸的人就不是以前她的那些朋友了,進入了一個新的社交圈子,這個圈子裡的人非富既貴,給她兩三萬一個月,時間長了她會不滿足的。”
“小宋不是那樣的人。”蘇詩茗說:“你把人想的太邪惡了。”
楚佑霖開車並沒有直接去家裡,而是在一家西餐廳門前停了車:“我沒有把任何人邪惡化,只是人性如此,想改也改不過來。”
“在這裡停車做什麼,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我還是覺得小宋不是那樣的人。如果她真的那樣,我能看得出來。”蘇詩茗堅持她的看法。
楚佑霖自然不會因爲這種小事與蘇詩茗擡槓,好不容易和好了,再不給她幾分面子,她又要對自己發飆了。
“我們去吃西餐,小小浪漫一把,反正你明天也不用去集團了,吃過飯我們去K歌,然後回家洗澡,開始造人。”楚佑霖前面的話還挺中聽的,只是最後說什麼回家造人……
蘇詩茗感到臉上又有一些發燙了,想低頭,轉念一想,自己都是他的女人了,再說別的顯得作做:“你就不能含蓄一點嗎?我看你的嘴就是缺少一個把門的,什麼傻話都朝外說,真是服了你啦。”
楚佑霖只是溫和一笑,道:“含蓄就是裝逼,絲毫改變不了事情的本質,再說本老公是那種拐彎抹角的裝帶貨嗎?”
兩個人說着話,下了車,沒有發現在不遠處有人在盯着他們兩個人。
那個此着楚佑霖的不是別人,正是袁飛打出的王牌白起。
白起盯緊了楚佑霖,他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對楚佑霖一舉下手。
不過,那樣的機會好像真的很少,楚佑霖無時不是處在小心翼翼之中,雖然他沒有看到自己,可是白起總覺得楚佑霖能感知自己的存在。
身爲一個出色的殺手,白起深知一點,對於他來說,只要是在清醒的狀態下,任何一種感覺都是真實的,不是空穴來風。
所以白起沒有動手,因爲現在還不是時候。
“滴滴滴……”放在車前的手機突然響起來,白起看了一眼,是袁飛打過來的,接通之後,他說:“袁老大,我現在還沒有動手,你給我一點時間,不要催的太緊。楚佑霖是個很難對付的傢伙,這你也知道。”
“我當然知道,不然也不會讓你出馬,我只是問一下,事情進行的怎麼樣了?”袁飛心急,有楚佑霖一天,他就被打壓的擡不起頭來,因此他只想早一天除掉楚佑霖,重霸南陵地下勢力。
白起想了想,對待這樣的問題,回答的時候還是要很小心的:“我在等機,只要機會來了,我肯定不會錯過機會。”
被白起盯上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因爲他與楚佑霖的身手幾乎不盯上下,在伯仲之間。
“對了,袁老大,我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今天楚佑霖去了周大龍老爸的家裡。”白起這麼說。
電話那邊的袁飛有半分鐘沒有說話,感覺過了好長一會兒,他纔開口:“我知道了,怪不得周家老爺對我打保票,說我的事情一定能辦好。看來那個老東西在和我玩套路,他大爺的,楚佑霖真不是個東西,處處都有他的圈套。”
終於知道楚佑霖的手伸得有多長了,不過袁飛並沒有因此而死心,他要做的事情遠不止此,幸好有白起,不然真的就中了楚佑霖的圈套。
在袁飛看來,楚佑霖和蘇詩茗一樣的可惡,兩個人都精明的很。
上一次,蘇詩茗有意給他賣了一個破綻,多虧楚佑霖當時並不在南陵,不然自己可就真的慘了。
想想上次的事情,袁飛還有一些後怕,以後和楚佑霖身邊的人打交道,要小心再小心,那些人都被楚佑霖帶的異常精明。
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就會萬劫不復,這是袁飛切身體會。
“你此着楚佑霖,也要小心一些,那傢伙是人是鬼都摸不清,千萬不要大意,不然你可能再也回不來了。”袁飛這樣叮囑白起。
白起在和楚佑霖交手之前,並不是太拿楚佑霖當回事,今天上午和楚佑霖打了一場,才得知楚佑霖不是浪得虛名之輩,他身手不在自己之下,因此和他過招,真的還是要小心。
那邊的袁飛把電話掛了,白起坐在車內,微微靠在椅背上,他等楚佑霖出來,機會總會有的,只要耐心一些便是了。
一個小時之後,楚佑霖和蘇詩茗才從西餐廳中走出來。
白起一下提起精神,心中暗想:“跟蹤楚佑霖真心不是什麼好任務,人家帶着心愛的女人一起吃飯,自己卻只能在車裡幹守着。”
看到楚佑霖發動了車子,白起同樣不緊不慢的跟在楚佑霖的後面,距離拿捏的恰到好處,不緊不慢,沒有一點過分的舉動。
因爲他怕真的被楚佑霖發現了,如果被發現,那就要功虧一簣了。
楚佑霖沒有發現,開車一路回到家中。
“我心裡一直不太舒服,總覺得背後有雙眼睛在盯着我們。”蘇詩茗這樣說。
楚佑霖也有這樣的感覺,只是他沒有說出來:“可能是你想多了,背後沒有人,連個鬼都沒有。”
“你別用這樣的眼光看着我。”蘇詩茗與楚佑霖進了家之後,便發覺他的眼光有些不對了,當然能猜出來楚佑霖在想什麼,只要他露出這種邪裡邪氣的笑,蘇詩茗差不多就能猜到他在想什麼了。
“老婆,求親熱。”楚佑霖說。
蘇詩茗看楚佑霖像個孩子:“不行,要哄我開心。”
“有希望啊,突然好幸福。”楚佑霖歡脫的像野馬,彎腰一把抱起了蘇詩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