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堡冰冷的眼神盯着這些一個個要上來拼命的菲律賓人,緩緩的對着長青和景陽,笑道:“關於這一點菲律賓人比華夏人更具有團結。”
長青。景陽兩人因爲沒在菲律賓呆過所以沒有發言權力,不過倒是想起那一句話,一個神州人是一條龍,十個就是一羣蟲了,也不是沒有到道理的,人都了,想法就開始雜。
“剛剛誰報的案。”就在這時,幾名穿着制服的菲律賓警察走了過來。看見現場的情景,帶頭的那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面色一變,華夏人還是韓國人?或者是日本人?如果是華人的話,嘿嘿,一陣陰笑,大喝道:“這裡是誰是負責人?”
丁堡面色一沉,警察竟然來的這麼快,他不由得將目光望向了長青,長青眉宇間閃過一抹陰霾,靜靜的坐在那裡,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丁堡不用太過着急。‘證據’都站在費第兒那邊。
布蘭恩見警察來了之後。馬上過去把剛纔事情詳細的向那名警察說了一下,然後拱了拱手。那帶頭的警察望着丁堡和長青,景陽,面色一冷,華夏人居然敢在這裡鬧事。還主動打人,找死。冷冷道:“太不像話了,抓回去!”
長青倒是表現很合作,景陽本來是想動手的,但看見前輩都這麼合作了,他對丁堡點頭,也跟着合作。
丁堡在這裡應該算是有些勢力和聲望的,所以不用擔心。
審訊室裡,長青和丁堡,景陽三人很老實安靜的坐在那裡,對面是幾個臉色非常嚴肅的警察。
那名中年警察看了三人一眼,點了根菸,煙霧繚繞之間,一雙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眼光從眼縫中擠出來落在長青身上,道:“神州人,聽說你沒有動手。”
長青笑了笑,道:“這個真沒有。”
幾個警察都哈哈一笑,中年警察笑道:“我看你是沒有那個種動手,看你細皮嫩肉的在華夏估計是吃飽喝足玩女人的公子。”頓了下,臉色一變,“但你在菲律賓這裡鬧事就是不行,誰給你們這個權利,這裡不是華夏,是菲律賓馬尼拉。你們這些華夏來的人一個比一個素質差,不是鬧事就是不安分,你們比日本人差太遠了,我看見你們就覺得厭惡。”
長青靠在椅子上笑,笑的很迷人,但眼眸深處卻閃過了一絲冰冷的寒意,淡淡道:“哦,丁堡,想不到日本人在這裡這麼受歡迎。”
“美國和日本是他們的親爹。”話音剛落,丁堡就像一頭豹子一樣雙手撐在桌子上,以雙手爲支撐,身子猛然一擺,如同神龍擺尾一般,一腳便踢在了那名剛剛出言侮辱警察嘴角。
嘭!嘩啦聲響中,那名警察直接被踢翻在地上,口中吐了一嘴的血,其中果然夾雜着幾顆帶血的牙齒。
“華夏人,你他媽造反了……”
丁堡只一腳踢翻了對方,踢掉了幾顆門牙,並沒有繼續動手,那名警察從地上爬將起來,指着長青和丁堡便罵,但卻迎上丁堡瞪過來的一雙眼珠子,心頭嚇了一跳,這纔想到這人上着銬子還能有這樣的身手,嚇的到嘴邊的話又縮了回去,眼中帶着狠毒之色,突然從腰間拔出槍來,槍口對準了丁堡的腦袋,忍着嘴角的疼痛大聲喝道:“來……來呀,再動手試試!”
面對黝黑的槍口,丁堡心裡也有些發怵,不過他也可以肯定對方是不敢在這裡開槍射死他的,因此並沒有露出害怕之色,再想到長青來這裡的目的,冷冷的哼了一聲,看着對方道:“請你嘴巴最好放乾淨點!”
這一鬧,外面的警察已經聽見了動靜,都紛紛圍了過來,那名被打的警察面子上掛不住,口中一聲咆哮,對身邊那跟着他混的年輕人道:“打斷這小子的手,敢在警察局公然襲警,反了天了他!華夏人簡直不把我們菲律賓警察放在眼裡。”那名年輕警察聞言嘴角動了動,若是平時,只怕早衝上去扇人耳光了,可是現在,看着丁堡雙手帶着手銬的站在那裡,他卻不敢聽令,愣愣的站在那裡。
“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吵?”正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圍在門口的那些正準備幫同事出氣的警察忙讓開了一條路,有人大聲道:“阿加讓那神州人給打了,太無法無天了,簡直沒將菲律賓警察放在眼裡,隊長,得好好教訓他們一頓,關幾天再說。”
走進來的男子四十多歲,人看上去還比較年輕結實,他目光看了丁堡和長青,景陽一眼,皺眉道:“你們華夏人在這裡鬧事可不是一兩次了,先關上三天再說。”
“關上三天?你有什麼權利?”
阿加隊長面色一沉,喝道:“混賬,你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竟敢動手襲警,我不管你們之前有沒有錯,僅此一條就足以將你們關起來。”
長青開口了,起身看着對方,道:“你想清楚了?就算是拘留也是四十八小時,你關三天,分明是不把我們的人權放在心上。”
“哈哈。人權?你們華夏人在這裡沒有人權,進了這個警察局,你們就橫着出去。”
長青微微一笑,道:“我想我可以打電話給駐華大使,你們執法辦案人員卻偏袒一方,而且還出言羞辱別人,現在又要拘禁我們三天,到時候我追究這件事的責任,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承擔起一切後果!事情鬧大了,你擔當得起?”阿加也是四十幾的人了,閱人無數,算是有點眼光,長青氣定神閒,絲毫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這幾人在酒吧能夠以翻那麼多人,現在被銬了雙手還能將屬下打掉幾顆牙齒,這小子也非同一般啊。他難道認識駐華大使?不過這似乎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如果把這件事情鬧大的話興許總統阿諾問親自過問,到時候自己可以這個國家最高領導人接觸,指不定會飛黃騰達,而且最近菲律賓和華夏關係不好,反--華情緒很高,自己拿這個做突破點,說華夏人公然藐視菲律賓法律在酒吧鬧事,打傷不少人。進而公然侮辱菲律賓警察。島盡引亡。
“你們的羅布局長在哪裡?”丁堡突然問道。
這菲律賓隊長一聽到羅布局長的名字就瞪大眼睛看着丁堡這個露出極度冰冷神色的男子,他認識羅局長?這不可能吧?一個華夏人豈能認識局長?但看丁堡那種眼神又不像是在說謊。
這隊長皺眉,在想要不要真的打電話過去問問局長,此刻局長應該是摟着漂亮的美人睡覺了,要是打擾了他的美夢,那自己會被罵得狗血噴頭的,可要是不打的話很有可能引起不要必要的誤會。這個不必要的誤會是源於丁堡是不是真的認識羅布來決定的?最後在丁堡冰冷眼神的注視下,這人拿出了手機小心翼翼的撥打了局長的電話,在局長快要發飆的時候把警察局的事件說出來。
二十分鐘之後,羅布出現在審訊室的裡面,一見到丁堡,瞪大眼睛,然後叫道:“羅先生,你,你怎麼在這裡?”
那些菲律賓警察一見到老大居然對一個神州人這麼客氣,有些吃驚起來。
不會吧?這個神州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的啊?
如果說是日本人的話,羅局可能會這麼恭敬和討好的,但他是神州人啊。
神州人在這裡可是不受歡迎的,經常被菲律賓人毒打的,尤其是那些警察,沒事就去一些神州人開的店面收點保護費,調戲一下神州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