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鬚眉見我鄭重的神色,急忙阻止我,她這會兒還是處於那種震驚裝填,說要孩子就要孩子啊?她一點準備都沒有了,她都計劃這幾年的計劃了,但是沒包括要孩子的情節在裡面。她可是還要成爲全國最優秀的主持人呢,怎麼可能現在要孩子呢?不行的啊,可是心裡也是矛盾之極,安子說要個孩子比較好,好像自己年齡也適合要孩子了呢。總之,楊鬚眉覺得自己很複雜,腦子有兩個聲音來回的爭吵着,一個說要孩子,一個說不要孩子,單身主義。
我看着鬚眉那一臉複雜的樣子就知道她的想法,兩隻手捧着她的臉,說道:“鬚眉姐,你什麼都不要想,孩子我們一起生下來,一起撫養,我會做一個帥氣的爸爸的,因爲,我是真想和你生一個孩子,男孩子像我,女孩子像你。”陣匠找技。
猶豫了幾秒鐘之後,楊鬚眉下了一個決定,然後笑了笑了笑說道:“你真的打算和我要一個孩子?”
“君無戲言。”
“你不怕你的那些女朋友說你偏心嗎?”
“我全射過去就是了。”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抱着鬚眉姐,低聲說道,“我知道其實你心裡還是討厭我的,但也許有了孩子之後你就不會這麼討厭了,這種事情可遇不可求的,也許現在看起來很瘋狂,但年輕的時候不瘋狂了,老的時候拿什麼來對自己的孩子裝逼呢。”
楊鬚眉第一次對我這麼客氣和溫柔的,雙手摟着我的脖子,眼神流水般的柔情:“那好吧,就要一個孩子,如果我以後還這麼討厭你,我就讓你的這個孩子討厭你。”
“你的這個想法,很好,我很喜歡。”我哈哈大笑說道,然後眼珠子轉動了下,現在外面是黑夜,是夜黑風高,適合打野戰呢,在病牀我沒那個感覺。楊鬚眉見我眼珠子轉動,一臉賊笑,就有不好的預感。鬚眉姐說道:“安子,你確定你身子很好?受傷?”
“受傷怕什麼啊,就這點傷害,我可是很厲害的男人呢。”我抱着鬚眉姐鬼魅出了病房。鬚眉姐見我這麼神神秘秘的,馬上說道;“安子,你不是要在外面做這個事情吧?不行,我不同意。”
她說什麼可是電視臺的有名主持人呢,要是不小心被人看見,以後就不用當主持人了。這個安子老想着那些刺激的事情來,太討厭了。
“鬚眉姐,保證你沒想到的,保證你會喜歡的,而且你會刺激得不行了,我保證。”我再三保證的說道,然後一個墊步,身子騰空而起,就落在了醫院大樹上一顆粗大的樹枝上,鬚眉姐嚇得眼睛都睜大了,嘴巴也是可以塞得兩個雞蛋,在樹上搞?安子,你要不要這麼扯淡啊,這可以嗎?我怕死啊。
我低頭看着懷抱中的鬚眉姐,她的樣子令我很是開心,“是吧,我沒騙你把,在樹上,試問還有幾個人呢?我會讓你在以後回味這樣的美妙的夜晚。”鬚眉姐有些怕怕的說道:“安子,你,你來真的?要是這樣,掉落下去。”
我自信滿滿的說道:“不會的,放心好了,有我在這裡呢,我抱着你,你夾着我小蠻腰,就可以了,哈哈。”
“混蛋,你就是流氓。”楊鬚眉狠狠的吐出幾個字來,她真的沒想過還可以這樣的,怪不得這個傢伙興奮得眼睛都發亮了,比星星的還要亮。
他的腦子到底在想什麼呢?整天想着和別的女人啪啪啪嗎?世界上,多出了一個安子,他以後要禍害多少女孩子呢?
家裡有漂亮的閨女的父母們,你們要看緊自己的閨女啊,防止安子去禍害啊,關大門吧。
“鬚眉姐,準備好了嗎?我可是來哦,爲了我們後代,我會家有的,如果一次來雙胞胎的話,很不錯的呢,嗯,就這麼決定了,要雙胞胎。、”
我低着頭,在鬚眉的額頭上深情的吻上一口。
鬚眉姐,你會喜歡我的。
因爲我也喜歡你呢。
市某個大院,二把手回到家裡之後,就一直坐在客廳,抽菸,不停的抽菸。他嘴巴都有些麻木了。
今晚上,真是一個殺氣十足的夜晚的。不知道明天要怎麼打報告給省級領導了?京城大佬也會關注這裡,二把手很是蛋疼得不行。
座機響起,二把手拿起來,是張成藝打來的。
“領導,剛剛統計出的結果,已經死了四百五十二人。”張秘書在那邊也是用心寒的聲音說道,四百多人啊?說殺就殺,格格也真是夠強悍的。不過張秘書想到當年大屠殺的時候,三十萬人都被日本人殺了,四百多人,簡直是不夠塞牙的。張秘書雖然沒有強烈愛國份子,但對日本人也是沒什麼好感的,所以,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麼多了了?”二把手聲音也是顫抖的問道,這可是和平的年代啊,在一個地級市殺了這麼多人,怎麼捂得過去啊?
“他們,還在殺嗎?”二把手說道。
“嗯,在殺,我好像得到情報了,格格這一次親自出動了。”張秘書說道。
二把手心跳加速,格格親自出來了?這個真是麻煩大了,格格出手,不會留下活口的。
“這個,成藝啊,要不,你讓一些比較有身份的人日本人藏起來吧,要是那些人都死了,我們也會被審查的。”二把手說道。
“領導,這樣布號”張成藝說道,“黃雀動手了。”
“你說什麼?黃雀動手了”
“是的,黃雀去令狐家了,扛着火箭筒去的,令狐家已經成爲火的海洋了,別墅都被炸碎了,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這個,令狐家是金洲低調的家族,這些年對我們金洲發展貢獻了不少,這個,怎麼和令狐家有關係了?”二把手有些生氣的說道。
“好像是令狐家和蔣家有關係。”張秘書說道,“所以,黃雀纔出手的。”
“黃雀一個人?”
“是一個人,後面軍方那邊的人聽到動靜,派人過去看了。”
二把手有些高興起來:“軍方的人出手了吧,這個黃雀,真是無法無天啊,比格格還要亂來,她就用上武器了。”
張成藝說道:“沒有阻止。”
“爲什麼沒有阻止?”二把手問道,“黃雀可不是軍方的人,她手裡有這個火箭筒,軍方的人真會關照人的。”
“這個,領導。黃雀和軍方的人說要借一輛軍用坦克。”
二把手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
“軍區那邊的人不是腦子進水了才借的吧、”
“這個,好像是最後借了,我不是很清楚。”
二把手按摩了下頭疼的大腦“算了,算了,隨便他們怎麼扯,我就來幫他們擦屁股吧。”
“領導。”
“什麼?”
“黃雀剛纔給我電話了。”張成藝說道,“她說如果你被省領導打電話問情況的話,你就說要省領導去吃屎。”
二把手傻乎乎的站在那裡。
“張秘書,你在開玩笑嗎?”
“領導,我不敢開這樣的玩笑。”張秘書認真的說道,“黃雀確實這麼說的,她說,要是誰看不順眼,派人過來單挑。”
“好吧。我知道了,你讓她接着玩,玩的高興,玩得痛快,剛纔的話,我沒有說。”二把手說道。
“好的,那我去看她殺人去了。”張秘書掛了電話。
幾分鐘之後,二把手的座機再次響起,二把手露出一個詭譎的笑容,慢吞吞的接過來:“喂,誰啊。”
“我是胡樹,你怎麼回事,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爲什麼不打報告,是不是不不想幹了。”胡樹在那邊冷冰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