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北極魚的攀比心比人類還要厲害,它們見到香奈兒的標籤之後激動的都硬了,紛紛上前,而且我內褲本身的味道還算濃郁,不一會的功夫,老九就弄上來4,5條魚。
“嫩媽老二,晚飯有着落了!”老九疲憊的癱倒在地上,臉上的表情聖潔。
“九哥,”我有些哽咽,這幾年的時間,如果沒有老九,我估計早在朝鮮就犧牲了,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多讓人難以置信的經歷,老九疲憊的樣子讓我一時間感慨萬分。
兩個人把凍硬了的魚收集起來,冰洞的上面覆蓋上一層軍用帆布,老九告訴我說這樣可以防止裡面的水再次結冰。
“哎呀呀,大馬哈魚!”大廚用手抱住其中最大的一隻,眼神裡滿滿的淫蕩,但是想到大馬哈魚嘴裡如倒刺般的牙齒,以及自己巨物上的齒痕,又忍不住倒退一步,哆嗦起來。
“劉叔,這幾隻大的一起殺了吃了,留幾隻小的。”我計算了一下魚嘴的口徑,把適合大廚的那幾只挑出來,隨手把頭砸爆,生怕大廚控制不住自己再做出什麼非分之舉,而剩餘的那些都是一些小口徑的,我瞥了一眼覺得大廚應該是進不去的。
“哎呀呀,啥都沒有,怎麼做呀!”大廚興奮完以後才發現我們除了新鮮的食材,沒有別的東西。
“對呀,九哥,德國鬼子的廚房到底哪裡呢?”我也意識到大廚現在的困境,人都說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可是我們現在卻完全反了,大把大把的米倒是不少,就是沒有爐子跟鍋。
“嫩媽老二,鬼子的廚房應該是在外面,這麼多年早嫩媽消失了,嫩媽老劉,這魚我們先生着吃,明天在洞口做一廚房。”老九確實太疲倦了,說話的聲音都低沉了許多。
大廚熟練的將魚分解開,大家好久都沒有吃過這麼鮮美的東西了,像見到了蒼老師一般興奮。
“哎呀呀,這魚真鮮,就是一股子尿騷味。”大廚舔了一下嘴脣,抽了抽鼻子。
“嫩媽,湊合吃就行了。”老九與我相視一笑,深藏功與名。
吃過魚之後,大家又坐在一起商議下一步的計劃,我們總算是有了一個可以長期待在這裡的藏身之所,四人又默哀了幾十秒鐘,算是祭奠了一下納粹鬼子,這也算是他們爲整個世界唯一做的一點貢獻了。
祭奠完之後,老九又對人員進行了分工,柴油機是我們目前最最重要的東西,所以我們必須要嚴加看管,老九首先把大廚剔除出去,卡帶我還有老九像以前一樣分成三個班,要像對待自己親人一樣對待柴油機,及時補充機油,及時觀察柴油箱的油位,千萬不能讓柴油機出現什麼意外。
在出太陽之前,我們不會研究水下到底有沒有潛水艇,大廚白天釣魚,因爲我們可能見不到白天,所以改成了大廚睡醒了之後就要去釣魚,也就是說大廚接下來只有三個工作,一是睡覺,二是釣魚,三是做魚,這一點得到了四人的一致贊同。
除此之
外,卡帶繼續研究怎麼修好無線電,老九和我則想辦法把氣球塗成引人注目的顏色,並且在上面寫上求救的“SOS”字母,也算是多一條可以獲救的方法。
我忽然感覺到所有人都有了強烈要回家的慾望,以前我們沒有這種慾望是因爲一直都處在生命受威脅的狀態,而現在我們竟然稀裡糊塗的有了一座四室兩廳的超大型別墅,高功率的發電機,溫馨桑拿房,食物淡水都有了保證,不用關心北極熊,不用關心風雪,不用關心有沒有取暖用的火源,當什麼都不用關心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什麼時候能回家纔是我們最關心的。
“嫩媽卡帶,這玩意兒能修好的概率有多大?”老九盯着正聚精會神研究無線電的卡帶,畢竟它是我們能與外界聯繫的唯一工具。
“水,水頭,我們沒有穩壓器啊。”卡帶搖了搖頭,無奈的回道。
“卡帶,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我問道。
“大,大副,鬼子留下了一個備用的手搖發電機,我正準備把它接到電臺上。”卡帶沒有回頭,認真的樣子帥呆了。
“嫩媽卡帶你除了值班什麼事兒都不用管,嫩媽專心搞你的電臺。”老九拍了拍卡帶的肩膀,鼓勵的說道。
“嫩媽老二,我們得想辦法給氣球換個顏色。”老九把頭轉過來,認真的看着我。
“九哥,我們拿什麼換呀,要我說我們弄點白色的東西在氣球上寫上SOS就好,沒有油漆塗料,我們怎麼換顏色呀!”我無奈的迴應道。
“嫩媽,寫字拿什麼寫?”老九皺起了眉頭,第二個能求救的道路,好像也被堵死了。
“哎呀呀,我們可以拿魚血,拿魚血塗。”大廚不知死活的插了一句嘴。
“嫩媽老劉,你那肚子上傷口好利索了嗎?不行嫩媽拿你的血試試。”老九沒好氣的怒道。
大廚趕忙閉上嘴,不敢多言。
我告訴老九我們可以改變了一下思路,既然不能寫,我們可以拿東西擺呀,我們可以先拿樺樹枝做一個SOS,然後繫到氣球上,白色的樺樹枝與黑氣球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視覺上得到質的衝擊,按照光的折射以及漫反射原理,這玩意兒路過的漁船肯定能看的到。
這個提議得到了老九的雙手及雙腳贊同,我們兩個人也面對面坐了下來,準備就這個議案進行深一步的洽談,洽談的很順利,老九和我都感覺到這是目前爲止最合適的求救信號,成功率很高,我彷彿已經看到了挪女漁民發現了我們的求救氣球,帶領着海軍來拯救我們,領頭的是一個熱情奔放的挪威女漁民,抱住我們痛苦狂吻。
“嫩媽老二,還沒獲救呢!?”老九推了我一把,我也從夢中驚醒,收起流了一臉的口水。
“茲茲,茲茲茲茲”電臺那邊的突然傳出來熟悉的無線電被幹擾時纔會發出的聲音。
“嫩媽卡帶有電了?”老九瞬間把氫氣球拋棄到一邊,跑到了卡帶的身邊。
“哎呀呀,快,快發報回家!讓人來就救我們啊!”大廚嘴角還掛着半片大馬哈魚的魚鰓,已經是熱淚盈眶。
卡帶皺着眉頭,手裡不停的擺弄着電臺上的旋鈕,看上去非常痛苦的樣子。
“卡帶,怎麼樣了,慢慢說!”我鼻子也有些發酸,他媽的快一年了,我們總算是能和外界聯繫了!
“哇啦啦,茲茲茲茲”無線電的擴音器裡突然出現了短暫的一句不知道哪國的女聲。
“嫩媽卡帶!是不是接通了!”老九虎軀一震,差點把卡帶爆了。
“水,水頭,這應該是收音機。”卡帶無奈的笑了一下。
“收音機?卡帶,你試試能不能找到華夏國際廣播電臺!”剛纔的女聲讓我瞬間流出了眼淚,他媽的這些日子就聽過母海豹叫喚,猛的聽到異性的聲音,我怎麼能承受住這樣的幸福和喜悅!
“哇啦啦啦,哇啦啦啦哇啦啦啦。”卡帶旋轉到一個位置的時候,傳來了清晰的帶有誘惑力的女聲。
“嫩媽卡帶,先別換臺,聽一會。”老九的眼眶也微微有些發紅,女人真是一個奇妙的動物。
四個人就這麼坐着,守着一臺二戰時期的電臺,傾聽着應該是俄語電臺的女主播,在那裡放蕩的笑着,所有人跟着主播的笑也都嘴角上揚,卡帶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從側面看過去,他的手已經開始在襠部上下的蠕動。
“卡帶,把手拿開,注意一下影響。”我用手推了卡帶一把,這裡都是些狂糙老爺們,真發起飆來,你根本承受不了。
“大,大副,我,我在發電。”卡帶無辜的看了我一眼,側身讓我看了一下,我這才發現卡帶的手竟然是在搖手搖發電機。
“嫩媽你倆別說話,聽。”老九擺擺手,看上去蒼老了許多,這俄羅斯的姑娘果然給力,光憑聲音就把老九弄的腎虛了。
直到姑娘說完話,接進來男聲,老九才滿意的點點頭,給卡帶使了一個眼色,卡帶也開始繼續調整旋鈕,奔向下一個姑娘。
“感謝哇啦啦啦收聽哇啦”電臺裡突然出現了短暫的中國話,但由於電磁的干擾又變成了俄語,中俄兩個短波交錯進行着,卡帶手都開始哆嗦了,“大,大副,他媽的是中國姑娘!”
“嫩媽卡帶,給我調正!老二,扶我一把!”老九腰都直不起來了,這一天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我們的腎根本承受不了啊!
卡帶眉頭越皺越緊,手中旋轉的頻率也飛速的加快,看上去已經得到了島國某金手指男優的真傳。
可是旋轉的速度加起來了,並沒有得到應有的效果,女主播的聲音非但沒有清晰,反而漸漸的消失了。
“嫩媽卡帶!怎麼回事?”老九有些慌了。
“水,水頭,這裡太隱蔽了,天線又太短了,我們需要造一個天線!”卡帶也是一臉的焦急。
“嫩媽天線?”老九愣在了那裡,這玩意兒去哪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