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飽暖思那啥,我吃完了飯,心裡頭就又開始不老實了起來,頭腦裡不停的閃過之前跟程小夕那時候的畫面,一會又是和小穎姐纏綿的時候的景象,弄得我全身都一陣的燥熱。
本來想要出去洗個澡冷靜一下的,但是這時候,我的電話鈴卻突然的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卻是個陌生的號,我一愣,就接了電話,然後就聽到電話裡頭傳出來哭爹喊孃的聲音:“哎,我草泥馬的,你們給我等着,我這就叫我老大來,乾死你們這羣狗籃子,跟我裝比,你們等着!”
接着我就聽到對面傳來一陣的喝罵聲,“曹,你找吧,過來,老子給你們捆一塊揍。”
我當時一聽這個,就想丫的肯定是打錯電話了,畢竟他之前說的是要找他老大啊,我可不是什麼老大,我倒是老捱打,所以就直接給電話掛了。
可沒一會那電話又打過來了,給我煩的呢,當時接起來就說道:“喂,我說你打錯了,我不是什麼老大,我都不做大哥好多年了,找人救命,最好是打120,有人搶劫就打110,兄弟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說着我就要掛電話。
但是這個時候,對面那小子當時就說話了:“宇哥,別掛啊,是我,東方攻,我和小克被幾百人堵在福園街了,小克被他們打的都吐血了,你快來啊,救命啊。”
聽了東方攻的話我一愣,接着就罵道:“我曹,你們兩個瘋了是吧,幾百人堵你們還不跑,還跟人幹幾把毛啊,作死也沒有你們這樣的,要死你們自己去,老子還沒娶媳婦兒呢,沒時間跟你們扯犢子。”
說完我就要掛電話,因爲一聽就知道東方攻那二貨在那兒跟我扯犢子呢,幾百人堵着他們,一人一腳也踹他的終身不能自理了,還能這麼有底氣,所以我纔不信呢,還跟我說什麼吐血了,這樣的謊話都能說得出來,我呸,真想啐丫的一臉狗屎。
東方攻一聽我的話,頓時無語了,就小聲的說道:“別別啊,宇哥,我們兩個都指着你救命呢,我承認,我之前說謊了,沒有那麼多人,只有十來個,不過我們是真的捱揍了,你作爲兄弟,難道不應該幫幫忙麼,我們可都指望着你呢,宇哥。”
說實話,今天我也是捱了不少的揍,讓我明白一個道理,一個人,再怎麼單槍匹馬,再怎麼牛逼,可是好虎架不過羣狼,好女架不過一羣老流氓,我上午被釘子揍的事情程小夕都知道了,可見傳播之快,所以我要是想在學校立足下去的話,就必須告別這種單打獨鬥的生活了。
想到這裡,我就沉默了一下,然後對着電話裡頭的東方攻說道:“行了,挺大個爺們兒,你慌什麼,鎮定點,告訴他們,我這就帶人過來,讓那些傻比都站好了,等着挨炫吧。”
東方攻聽了我的話,當時就牛起來了,對着電話那頭的傢伙就吼道:“你們聽到沒有,我老大馬上就帶人來了,你們都給我等着,看我老大怎麼收拾你們,啊呀,你們還敢打我,曹,你們給我等着的,啊……”
東方攻說到這裡,電話就直接斷了,說實話,這是無語了,那小子平時看着挺機靈的啊,怎麼這個時候,那麼二比恩,你說你都讓人圍上了,也跑不出來,你還硬氣啥啊,這他嗎的人家要是不揍他,我都不樂意。
再說了我之前不過是想要嚇唬一下對方而已,讓他們稍稍的能夠忌憚一下我方的實力,好別對他們兩個動手太狠,結果沒有想到讓東方攻這麼一弄,直接成挑釁了,出來混的都在乎一個面子,人家本來還可能忌憚點,可是他這麼一囂張,人家要是不揍他的話,就好像是怕了似得,你說,誰能慣着他還,要不說丫的傻彪彪呢。
不過再怎麼說,我也是答應了他們過去了,不能說話不算數啊,可是我自己一個人怎麼過去,就算是過去了也是捱揍的貨啊,要不然找老班跟我去?不行,他一個老師,雖然是挺流氓的,但是讓他幫我打架,這可就有點扯犢子了。
找劉宸希?就他那戰鬥力,去了也就是個墊背的,那小體格子,再讓人給大胯踹折了,我可是賠不起啊,想到這裡之後,我他嗎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是真的無依無靠的,連個可以幫忙的朋友都沒有,要說我這麼多年活的可真是夠失敗的了。
但是我這個人,一向都是重承諾的,我既然說了,要去救丫的,絕對不可能不去,不然我就尼瑪的沒法混了,可是我該怎麼辦呢?
此時我的大腦正在以極快旋轉着,好長時間,終於在我的腦子馬上就快冒煙了的時候,我突然眼前一亮,有了一個比較陰損的主意,於是我拿起電話,組織好語言,接着就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半天,纔有人接,我當時就開噴了,“我曹你大爺他女兒的姐姐的媽,王八蛋,你他嗎以爲你自己很牛逼呢,十幾個人打老子一個,我去你奶奶的,還他嗎有臉裝比呢,四處給我造謠是不是,我日你妹的,你他嗎給老子聽着,半個小時之後,福園街,老子跟你決一死戰,傻比,你最好多帶點人,老子的人都點齊了,別讓我到時候,還沒動手呢,你丫就趴下當王八了!”
說完之後,我一點機會都不給對方,就直接的掛了電話,根據我對剛纔我罵的那個傻比的瞭解,他絕對此時已經氣得口吐白沫,上竄下跳的了,肯定火燒屁股一樣的去福園街了,只要他過去,那就好辦了,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
我想到這裡,嘴角微微一笑,然後就穿上了一雙運動鞋,主要是方便逃跑,接着也朝着福園街那邊而去。
我之所以讓他們半個小時到,那是因爲我沒錢打車,就只能走着過去,所以纔多說了一會,不然那些傻比先到了,可就不好控制了。
我這一路正走呢,我的電話都快讓那傻比給打爆了,但是我就不接,這樣才能積累他的怒氣值,不然怎麼讓他放大招啊。
等我來到了福園街的時候,就朝着東方攻說的地方走了過去,遠遠的就看着一堆人在一個小巷子裡頭站着呢,人不少,足有二十多個,想必是對方聽我說我方人強馬壯,所以含糊了,又找來的人吧。
再往裡頭看,就看到兩個人,此時正被綁在大樹上呢,上衣也都給扒了,露出健碩的小排骨,遠遠的就聽見東方攻一邊蹬腿,一邊的叫罵:“我日你們祖宗,等我宇哥來,弄你們這些狗籃子!”我聽了他的話,頓時一陣的無語啊,我真是不知道,丫的是什麼腦子,哪裡對我來的信心啊,我他嗎要是不來的話,他怎麼收場,還不得讓人活活打死?
不過聽着他罵人的動靜,我倒也是微微的放心了下來,聽着他那麼有底氣,顯然也沒受多大的傷,不過旁邊的夏克雖熱也是動彈,可是卻沒有那麼多的活力了,看起來,似乎是被打的狠了,不過還好,兩個人都都活着呢,因爲我覺得就東方攻那臭嘴,他們兩個沒死就是對方寬宏大量了,所以應該算是好事兒吧。陣島休亡。
我一看這場景,兩人都被綁樹上了,我就趕緊朝着旁邊的超市跑了過去,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偷了把菜刀,然後別在了身後的褲腰上,我可不是爲了砍人,我主要是爲了一會救那倆傻袍子的時候,砍繩子能夠快點。
我正在這邊等着呢,就聽到我的電話響了,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直接的接起了電話,然後給它拿的離我遠遠的,果然,我剛把電話放在遠處的時候,裡面就傳來一陣吃了炸藥沒處發泄的吼叫聲“烏拉烏拉的”反正都不是好話,似乎是因爲極其想要侮辱我,所以他這麼多話,跟說相聲的貫口似得,竟然都沒緩氣,給他憋得呢,反正根據我的感覺,丫的是要嚥氣兒了。
我聽着對方罵我罵的都快要憋得沒氣兒,就對着他說道:“傻比,你喘口氣,別他嗎我還沒削你呢,你就死了。”
聽了我的話,那小子果然消停了,我就直接問道:“怎麼的,傻比,我都在這等半天了,還沒看到你呢,慫了?你要是慫了,現在就叫我兩聲爺爺,我他嗎的就饒過你,,怎麼樣?”
那小子一聽我的話,當時也怒了,就吼道:“饒尼瑪,老子的人已經來了,你說吧,你在哪,我他嗎要不打的你叫爹,我就跟你姓。”
我當時就說道:“別給我的姓氏抹黑了,要不起你,我就在北北超市門口呢,你來吧,哦,對了,多帶點紙,因爲我絕對會打得你屎都拉在褲兜子裡的。”說着我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