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子川和吉爾伽美什帶着橘毛殺人犯往回趕的時候,白子川家的英靈愛麗突然傳來了消息。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突然帶着他的master駕着牛車闖進了愛因茲貝倫家的城堡裡,並且說是要開酒會。
白子川聞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直接抓住吉爾伽美什的肩膀,準備直接瞬移過去。
等白子川趕到的時候,發現伊斯坎達爾正在和阿爾託利亞席地而坐,其他人則是站在一旁看着。
“你們這是什麼情況?”白子川趕到之後直接出聲問道。
“哦!四英靈的master,你也來了啊!剛剛看到你的另外三個英靈,我就猜到你應該也會來。”伊斯坎達爾衝着白子川突然打招呼道,“話說,你手裡抓着的那個人類是怎麼回事?還有,你身邊那個金皮卡的未來形態的英靈呢?”
“有問題一個一個的問成不?”白子川沒好氣的看着伊斯坎達爾說道,“而且,你不知道問問題也是有先來後到之說的嗎?”
“好好好,我先來回答。”伊斯坎達爾摸着自己腦袋一臉無趣的說道,“我是來找saber喝酒的,順便談一談聖盃的歸屬。”
“聖盃的歸屬?玩笑話就到此爲止吧!雜種!”
就在伊斯坎達爾話音剛剛落下,金色的靈子就突然匯聚在庭院的某條通道路中央,a吉爾伽美什出現了地面上,並往這邊走來。
“archer!爲什麼你會在這裡!”在a吉爾伽美什出現的一瞬間,阿爾託利亞就警惕起來。
“啊,這個啊,在街道上碰到了這傢伙,所以就順便邀請他過來了。你也太慢了吧,金皮卡。”一旁的伊斯坎達爾解釋道,最後還向a吉爾伽美什抱怨道。
“不過,這麼一來的話,那邊的四英靈的master啊,你可以將你那邊的金皮卡給叫出來嗎?”伊斯坎達爾突然看向白子川問道,“畢竟,這可是很嚴肅的事情啊。”
“白癡,竟然一直都沒有發現嗎。”a吉爾伽美什站定之後,突然用帶有蔑視的眼神看向伊斯坎達爾,“本王降臨於你的面前,卻沒有被你察覺到,這就是你的愚昧之處。”
“不,金皮卡,我說的不是你,是四英靈的master那邊的……”
“沒錯啊,他說的就是本王啊。”c吉爾的聲音突然從伊斯坎達爾的身旁傳來,“我從一開始就坐在這裡,但是,你們對我視而不見,這就是你們的愚昧之處了。”
即使是成爲了賢王,但是吉爾伽美什到底還是吉爾伽美什。
“呵,本王在之後竟然會變成這種樣子嗎。”a吉爾伽美什興致滿滿的看着c吉爾伽美什說道。
“講真的,對於現在這種狀態的你,不管是處於那個時期的本王看到之後都會有一種不適應感,和一種厭煩的感覺。”c吉爾伽美什看着過去的自己的英靈說道。
“但是,在本王看來,現在的本王纔是最完美的本王!”a吉爾伽美什聞言臉色一臭,陰着臉瞪着c吉爾伽美什說道。
“所以,本王纔會感覺羞恥啊。”c吉爾伽美什捂着自己的臉說道。
“那麼,現在可以回答你手中的那個人類是怎麼回事了嗎?”伊斯坎達爾突然插話打斷了兩個吉爾伽美什的爭論,並看着白子川問道。
“嗯,當然可以。”白子川很乾脆的點了點頭,然後回答道,“這個就是caster的master。我打算帶回來好好的折磨他一番,讓他知道什麼是地獄一般的生活。”
“什麼!這傢伙就是caster的master!”伊斯坎達爾的master,韋伯突然激動的攥起拳頭來瞪着白子川手中的橘發小鬼喊道。
“沒錯,就是他……看樣子,你們也已經看到了caster建立的那個魔術工房裡的場景了啊。”見韋伯這激動的樣子,白子川出聲說道。
“是的!看到了。”韋伯堅定的點了點頭,然後目視白子川的眼睛說道,“可以拜託你,讓我一同進行對這個傢伙的懲罰嗎!”
“……當然可以。”白子川點了點頭。
“啊哈哈哈,看樣子,餘的小master也是有所成長了啊!”伊斯坎達爾看着韋伯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麼,現在開始,正式開始我們之間的談判吧!”伊斯坎達爾臉色陡然一轉,滿臉嚴肅的看着另外的幾個英靈說道。
“先等一下!”白子川突然站出來說道,“有一件事情,我要在這便先搞明白,你們這是在開英靈大會,還是在開王者的宴會?”
場地的正中央只坐着包括c吉爾在內的四個英靈。
“當然,是王者的宴會。”伊斯坎達爾笑哈哈的說道。
白子川聞言,二話不說也從旁插了進去,然後直接席地而坐。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也應該參與這場宴會了啊!儘管我現在還沒有自稱爲王,但是,我的基礎卻是已經打下來了。”白子川一臉桀驁的看着在場的幾位王者說道,“當然了,你們也可以稱呼我爲未來之王。哈哈哈。”
“雜碎,你是在蔑視王者的地位嗎!”a吉爾伽美什突然對白子川怒目相向。
“不對哦,如果是本王的master的話,毫無疑問絕對可以成爲王者。”c吉爾在一旁打斷了a吉爾伽美什的挑釁。
“嘖。”連未來的自己都對白子川做出了決斷,a吉爾伽美什也只能無奈的從口中發出不屑的怪聲。
“哦?那麼,你又會是什麼王者呢?”一旁的伊斯坎達爾興致滿滿的看着白子川問道。
“所有無故受排擠者,不會自暴自棄者,在內心燃有火苗者皆是我的國民。”白子川大手一揮說道,“而我的疆土,絕對不止僅限於一顆星球,或者一個太陽系的大小!”
“聽起來好像是一個不小的志向啊。”伊斯坎達爾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將手中的酒樽遞給白子川,“爲此志向,這杯酒,給你。”
白子川將酒樽接過來,然後強忍着不適,按照剛剛阿爾託利亞喝過的那一面放在自己的嘴邊,接着便將酒樽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捂着自己的嗓子就乾咳起來。
“啊哈哈哈哈!你的器量還不行啊,小子!”伊斯坎達爾突然仰天大笑道。
“呵,從什麼時候開始,王者的器量需要用酒量去衡量了?”白子川一臉怪異的看向伊斯坎達爾,“再說了,身爲王者,有誰膽敢灌酒?”
“額……”被白子川這一頓搶白,噎的伊斯坎達爾是滿臉通紅。
“呵,說的倒也是沒錯。”a吉爾伽美什突然贊同白子川的說法,“說到底,身爲王者,根本就不需要爲難自己。依照自己所希望的,所想的,然後去做,這就是我王者!”
“那不就是暴君了嗎!”阿爾託利亞也終於耐不住寂寞大聲喊道。
“saber,不管是不是暴君,那都是王者哦。”白子川搖了搖手指頭說道,“而且,說到底,如果說連自己的慾望都沒有的話,那這個王也就只能守個老本,有的甚至連老本都守不住呢。”
畢竟,在明朝之前的許多朝代中,這樣子的王或者皇帝什麼的也不在少數。
不然的話,哪裡來的亡國之君。
“總之,王之所以爲王,是因爲兩種原因,一,他生而爲王,二,他努力爲王!”白子川最後總結道。
“哦……聽起來倒也是不無道理啊。”伊斯坎達爾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這麼算起來的話,餘應該是第一種,生而爲王吧。”
“而我則是第二種,努力爲王。”阿爾託利亞也說道。
“總之,你是不是王,不是別人說了算,而是你自己說了算。只要你認爲自己是王,那麼,就算只有兩三個人,土地只有寥寥幾平方米,那你也是王!”白子川又一次說道。
“唔……小、不,未來之王啊,你說的話,雖然聽起來很荒誕,但是仔細一琢磨,卻發現又不無道理,真是怪異啊,怪異。”伊斯坎達爾咂巴咂巴嘴巴,略有深意看着白子川說道。
“哈哈哈。”白子川笑而不語。
他表示自己剛剛說的都是些屁話,聽聽就行了,誰要是真信,那誰差不多就是傻子了。
“哼。”因爲有自己的未來形態在場,a吉爾伽美什也不好多說什麼。
“那麼,金皮卡哦,這杯酒,就由你來喝吧!作爲你晚到的懲罰。”伊斯坎達爾將剛剛白子川喝過的那個酒樽重新裝滿酒,然後遞給a吉爾伽美什說道。
a吉爾伽美什一點都沒有反感的意思,很是乾脆的結果酒樽,然後一飲而盡。
飲完之後,直接露出嫌棄的面容。
“這是什麼酒啊?rider,你該不會認爲這種酒適合王喝吧。”a吉爾伽美什將空掉的酒樽重新交給rider,然後抱怨道。
“是嗎?但是在當地市場的酒中,這已經算是相當不錯的酒了。”伊斯坎達爾面容有些不忿的接過酒樽說道。
“你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你根本就不懂什麼纔是真正的酒。”a吉爾伽美什說着,便從自己的王之寶庫中掏出了一個金閃閃的黃金酒盞,和五個金酒杯,“睜大眼睛看清楚,這纔是王者該喝的酒啊!”
白子川瞬間臉色苦了下來。
五個酒杯……豈不是說自己之後最少還得再喝一杯?
講真的,白子川實在是不喜歡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