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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光明戰天使和魔神騎士還算好的畢竟屬於騎士類型搞起破壞來效率一般頂多不過是駭人了些。比起三個末日守衛差遠了這三個出身於末日神廷的傢伙幾乎就是爲了破壞而生的一舉一動間時刻不斷的毀滅之炎讓他們無論是拆建築還是砸場子都不是一般的快。

毀滅之炎比起地獄火來在威力上要差一些至少不能像地獄火那樣哪怕在石頭或者金屬也能燃燒起來但毀滅之炎在暴戾程度上卻是地獄火比之不及的。感覺上就是要把能燒能着的東西在最短的時間內以最誇張的方式最快的度燒灼開來、

試探了幾次兩個魔神騎士不得不放棄了看起來太過溫柔的地獄火改成單純的拳打腳踢只鬱悶是難免的了。

冰雪女神教的神恩者也不賴雖然比起末日守衛要慢一些但勝在範圍夠廣。

一天的時間這一組強人就造成了七座城鎮的徹底癱瘓不過殺戮卻不多因爲目的只是破壞殺人就沒有必要了除了試圖抵抗的地下聯盟中人其他的民衆傷亡不會過兩位數。

這也算是一個值得驕傲的數字至少這隊強人很滿意自己的表現完全的掌控力道纔是實力就連末日守衛都很好的限制了毀滅之炎的爆裂範圍。

龍騎士和土系魔導師沒怎麼動手先就是不需要再也是考慮到這江北用不了多久就是自己的地盤了砸起來難免有點心痛。

嶺南是七十多萬平方公里江北更大一些足足一百多萬加在一起一共有過六百的城市城鎮圍繞着這些點法協和地下聯盟展開了一輪激烈的撕拼。

在第一天法協全面佔優低估了戰隊實力也沒想到科嘉會借來如此誇張的一支逆襲隊伍寞驚風真的快瘋了。

到底折損了多少人他還不清楚但七個城鎮的全面癱瘓可是第一時間傳到了耳中而自己一方最多也不過襲擊了五座嶺南小鎮效果也不甚理想因爲懼怕可能的圍剿都是一擊既走破壞並不是很嚴重至少比起那些天使魔鬼的要差的遠了。

法協的反擊早在意料之中甚至都做好了隨時撤回南江南岸的準備畢竟法協怒起來動用領主軍和數萬的法師大隊那是誰也阻攔不了的。

但撤回南岸不代表輸了因爲法協人手有限佔不下這麼大的地方轉頭再佔回來就是了只要人沒受到損失其他的都沒有關係。就像法協把嶺南定爲戰場一樣寞驚風也把江北捨出去當作了陷住法協腳步的泥潭。

這是他所能想到的法協的合理反應一方捨出一片區域在一百多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耗着時間的撕拼這也就算達到了拖延的目的。

可惜科嘉的反擊並不如他所想是兩邊開戰沒錯兒但卻不願意把嶺南和江北變成泥潭也不打算出動多少人手反倒是玩起了精英戰術。

以少量強悍的隊伍剋制同樣調不起多少人手的襲擾隊伍再用借來的高端力量強勢打擊江北諸鎮讓地下聯盟擋也不是撤也不是。

若是因爲這十幾個人的強襲就放棄江北這麼大一片區域想起來都是笑話可繼續熬下去就必須要安排人手作出有效抵抗很難。

寞驚風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力量要用多少多的數量才能攔的住這一支完全由高端存在組成的隊伍那邊兒不過是十人規模的冒險者戰隊就已經讓他頭痛萬分了何況是這邊的頂階呢。

在這第一天法協只動用了科嘉的狂瀾戰隊加上數額不會過一萬的金幣獎勵就換得地下聯盟七座城鎮的癱瘓還有至少兩千以上的人員折損。

而本部人馬卻是按兵不動養精蓄銳也好蓄勢待也罷總之是佔盡了優勢。

穀雨安坐室內鋪紙提筆開始計算這一天的收穫得失。

七座城鎮的癱瘓權算作七千金幣的代價兩千多條人命就只能值四千金幣了平均一下每一個人還不到一金幣的價值大賺!

白露靜靜的陪在一旁關注着穀雨平靜的面容。她知道桌子上那張紙中記載的數字代表着的都是一條條的人命看穀雨輕輕鬆鬆把金幣數額和人命數量掛在一起只覺一陣的冷寒。

寂靜的室內燭火微微顫動着不知什麼時候溫暖的嶺南也開始有了點點的冷意。

白露走了一會兒神再回過來的時候穀雨已經結束的計算在最後的收筆處留下清晰的三個字:第一日。

夜晚對人類來說從來就不是狩獵的好時機何況獵的目標還是人所以十幾支戰隊都選擇了休息。

同樣的對自身實力沒有多大把握的地下聯盟襲擾隊伍們也沒有選擇夜襲的法子還找回白日裡折去的面子畢竟死在獵殺者戰隊的手裡是實力不濟但若是因爲天色而掛在自己人手裡那可就怎麼也說不過去了。

所以嶺南一夜無話雙方安穩對峙直到天亮。

經過一天的比拼各戰隊多少都有了些經驗也知道了還有不少支反獵殺隊伍的存在衡量一下自己的實力該小心的小心起來有把握的就更加囂張。

昨天的第一未必今天還能守住位置都是從零開始輸了可是很沒面子的帶着這個勁頭這第二日的比賽必然更加激烈也更加精彩。

可憐的寞驚風正忙着處理一夜間又癱了的三座城鎮根本沒有精力顧及嶺南這邊的事兒。於是呢襲擾的隊伍在清晨的微光中再一次整隊出反獵殺隊伍也開始穿插補位到中間的地方以便隨時作出支援。

昨天的教訓很深刻明明有希望拿到第一的就因爲科嘉的一時激動毀掉了所有的證物只能委委屈屈的蹲在第五的位置上。

雖然各家戰隊已經注意到這個突然竄起來的狂瀾戰隊對於這個從未聽說過的第五有些驚歎但排在這個位置上科嘉幾人可是十分不滿的心裡暗暗詛咒那些該死的游擊隊伍跑位怎麼會就這麼淫蕩來來回回的就是捉摸不到。

當初爲了防止戰隊間的搶奪就採用抽籤的方式將十七支戰隊平均分佈到嶺南的各個地方但經過一天多的遊走重疊的機會就多了起來也就是說第二天的比賽可能會生兩支戰隊同時遭遇一個目標的事情。

怎麼解決舉辦方沒有提出意見任由戰隊們自由揮甚至就算兩支戰隊臨時合作或者商量好分配方案而一直合作下去也都在允許範圍之內。這也是顧慮到反獵殺隊伍的強勢而故意留下的餘地。

眼下狂瀾戰隊就遇到這種情況找了一個上午獵物沒尋到卻又一次碰到了昨天曾經出現的那一支純騎士組合。這是第二次見面了彼此也算是有緣。

而且看起來他們的運氣也不怎麼樣估計也是沒少跑冤枉路胯下的雷獸噴着響鼻應該也是有些疲累。

“過四百的隊伍有沒有興趣?”

遠遠的雷獸騎士放開了聲音。

“位置。”

科嘉也不多問別說四百就算再多幾百也無所謂剛還以爲人家也是運氣不好什麼也沒找到卻原來是找到了打不過。

“哈哈哈哈不夠不夠再有兩隊還差不多!”

那騎士也是爽朗的性子大笑着說道。

也不怪他笑看狂瀾戰隊的造型四男四女缺了兩人還沒一個是身高體壯的標準的技巧路線體型。好在有了昨天的戰績彼此都清楚不是善茬毆倒十倍左右對手的戰績就是實力的明證。

但說是直接過去滅掉四百人的隊伍這就有些誇大了那可不是雜兵攢個五六支戰隊或許還有可能吃的下只有兩個的話想都不要想。

“帶路好了人頭五五分。”

科嘉可不想耽擱下去萬一被跑掉了可沒地方找去。

“作爲對手呢其實我很希望你們碰壁但良心難安吶。”

騎士果然實在話說的乾脆意思也清楚就是不給指路。

“你們不用過去等着分成就行準備了!”

科嘉也不廢話亮出實力就是最好的說服方式所以話落的時候冰龍、雪狼、蝶衣、冰妖騎士通通登場亮相。其他人也不含糊各自尋了個雪狼翻身騎上去抖擻精神就等着目標和方向了。

騎士隊長愣愣的看了好一會兒張了張嘴卻不知是不是被突然的寒氣給冰凍住了什麼話也沒說出來最後也只是回手指了指方向。

身邊的九名隊友也是一個表情怎麼也不理解明明是一個單細薄弱的小隊突然就變成了呼嘯而過的狂風留下一陣清冷的寒意奔向了剛剛把自己嚇退的四百人大隊。

“隊長?我們……”

“去看看吧也算長長見識。”

騎士隊長有些失落突然現競爭對手居然是如此的強悍原本高漲的信心立刻跌落谷底但猶有的一絲不甘又讓他不想直接放棄於是就選擇了跟上去瞧瞧。

只是雪狼的度要比雷獸快很多加上他們都是重騎比不了科嘉幾人的輕裝上陣所以只能是沿着痕跡跟過去追是不要想的了。

“隊長隊長那個領頭的是不是魔導師啊?好威風!“

一個年紀比較輕的小騎士湊到隊長旁邊好奇的問道。

“我也說不準按說他也是旅者但……”

他想不明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把成長度最慢的職業給衝到了頂階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不想承認那是真的可眼見爲實也讓他沒法兒否認只能皺着眉峰暗自嘆息。

“那……那我們豈不是可以分到二百個人啦!”

小騎士忽然想起科嘉可是說過要五五分成的也就是說那四百人的隊伍自己這邊就可以拿到一半當作戰利品積分一下子就長起來了。

“不我只是帶你們去看看別人施捨的東西我沒興趣!”

“哦……知道了隊長。”

捱了訓斥的小騎士垮着臉退到一邊去了其他幾個騎士毫不客氣的給與了落井下石的調笑。

“魔導師麼……也……”

輕聲的自語被突然出現在眉頭的一絲寒意給打斷伸手摸去卻是一小片汗水凝成的霜花瞬息間一絲模模糊糊的記憶出現在腦海中。

擡眼望去在狂瀾戰隊一路奔過去的地方好些處都遺落着冰雪的痕跡。

“千米寒冰路……科嘉麼?”

追趕的度不知不覺中又慢了許多或許是因爲主人的猶豫也或許是因爲一路上的凜凜寒意讓雷獸自作了主張。

科嘉可不知道只是這麼一個不經意的魔力揮放就讓人猜到自己的身份相比於這些細枝末節他更關注於那四百人的反獵殺隊伍不是怕打不過而是怕被他們逃掉了。

按照之前的約定這一回科嘉還是不許直接出手殺傷的他的任務就是壓制和配合主要負責攻擊的是游魚和出雲兩個荷葉騎着龍負責收拾或許可能的逃兵火舞專門預備着晨曦準備招呼硬茬子狠角色。

一路緊趕總算沒有錯開在一處丘陵地帶追上了那四百人。

沒什麼好說的雙方的人數就表明彼此的身份只要遭遇上那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只是這邊才八個人其中還有四個美女卻要主動起攻擊雖然有兩條龍在但也還是有些怪異的感覺。

而且就八個人也沒有都衝上來兩條龍也都呆在後面看着貌似法師的那位既不吟唱也不持咒反倒是笑嘻嘻的說着什麼委實太過瞧人不起。

不過怒氣還沒轉化成動作就被游魚和出雲的表現給嚇了回去險險沒被噎死。

出雲的度要快一些也是先一步動的手也不知是爲了耍帥還是什麼衝的時候他是站在雪狼身上的剛一到合適的距離立刻一招長空直接掠了過去讓對面的弓手反應慢了半拍沒來得及箭雨招呼。

稍後一步的游魚得了唐心雨的神術加持再有自己的那一套整個人身上都是金光閃閃的單是這幅形象就不像是弓箭能威脅得到的所以也是直接衝了進去。

以科嘉的角度只能看到人仰馬翻具體過程看不清楚一急之下馬上想到了步雲梯幾步攀上半空立刻有了良好的視野。

從上面看的話就可以總攬全局了游魚是一竿大槍開路強行所到之處意圖攔擋者全都成了空中飛人大槍幾乎就沒有直過前後左右借來的力道讓它彎成無數弧度每一次的反彈都讓目標吃足了力道被迸飛十幾米遠。

法師、弓手這一類的輕甲布袍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碰上了就是個死拿着輕盾的戰士盜賊也無非是多了個陪襯可以伴隨着輕盾的碎片一同飛上半空只有拿着塔盾的騎士纔有機會接下一槍但也要退出十餘米遠半天緩不過氣來。

沒人能攔擋游魚的突破度就很誇張了站在高處看下去就見一個金閃閃的光團一路掀起人浪在四處飛濺的人形浪濤的伴隨之下狂猛的向前突進着似乎貫穿過去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唯遺憾的是胯下少了一匹寶馬良駒否則一馬一槍在手絕對是萬夫莫擋。

另一邊的出雲就要溫和得多了密密實實的人羣在他經過的時候幾乎沒有太大的變化唯一的點綴只有不時飛起的斷兵殘刃。那魂之刃太過鋒利了不單是刀劍槍戟就連塔盾重盾也挨不起一下。

科嘉就看到一個運氣實在不咋地的法師被半截塔盾給削飛了腦袋。

光是不能擋也還好說可關鍵是不知道怎麼去擋眼看着刺過來的是劍一眨眼居然換成了槍低下頭去胸口處已經被貫穿了帶着不解、不甘和滿腹的委屈頹然道地。

游魚過處四面開花出雲那邊兒卻是一水的中間倒伏反差非常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