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這一切之後,準備解除掉時間靜止法術的澤拉斯,忽然又停了下來,轉而用攝魂取念讀取了露西的記憶,這才發現,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米拉傑也沒有說出白天的事情,不過,卻是另一件事情,澤拉斯想了想,還是模糊了露西的這段記憶,然後才一臉古怪的解除了時間法術,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一臉平靜的坐在那裡。
“呀!......咦?”露西發出了一聲尖叫,本能的閉上了眼睛,可是卻發現並沒有茶水噴到自己身上,她睜開眼睛,看到對面澤拉斯也一臉淡然的做着,彷彿剛剛差點兒被噴到的經歷,只不過是幻覺,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迷惑的嘀咕道“奇怪了,剛剛是怎麼回事?不對,我剛剛想說什麼來者?”
“你不是說要去洗澡吃飯麼?再不快點兒,納茲就把東西都吃光嘍。”澤拉斯語氣平靜地說道。
“呀,納茲,給我留點兒吃的,”露西對着廚房大喊道,聽到裡面納茲含糊不清的回答後,纔對澤拉斯說道“那我先去洗澡了!”
“嗯嗯,去吧,一會兒吃完飯,記得讓納茲把廚房打掃下,我先去休息了!”澤拉斯說着,起身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櫻花季,今天的衝到,真是隻是季節的原因麼?還真是古怪啊,不過,約會麼?好像很久沒有過了,要主動一點兒麼。”回到臥室的澤拉斯,卻是沒有休息,而是想了想今天的事情,以及ꓹ 露西的那段記憶,輕聲的嘀咕着。
第二天一早ꓹ 在家裡宅了一個月的澤拉斯,一反常態的離開了住所,向着公會駐地走去ꓹ 因爲是年終總結的日子,很多外出工作的魔導士ꓹ 都陸續趕了回來,公會大廳裡聚集的人很多ꓹ 米拉傑也在那裡忙碌着。
在加上ꓹ 也許是因爲昨天的事情過於尷尬,往日裡總是纏着澤拉斯的米拉傑,今天整整一天,都在下意識的迴避着澤拉斯,這也就導致了一整天過去,澤拉斯都沒能逮住機會去和米拉傑說上一句話。
“你們大家給我聽好了,身爲一個魔導士ꓹ 絕對不能懈怠每天的鍛鍊與修行,而且必須要完成接受委託的工作ꓹ 籍以獲得明天的食物ꓹ 這都是公會魔導士的傳統ꓹ 正所謂ꓹ 天有不測風雲,月有陰晴圓缺ꓹ 有時候ꓹ 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完成工作ꓹ 有時候,就需要儘儘全力ꓹ 拼上性命才能努力完成,但是,不論結果如何,明天都一定會來臨,身爲魔導士,我們所要做的,就是勇往直前,唯有這樣,纔是妖精尾巴的魔導士啊!”一身正裝的馬卡洛夫,嚴肅的站在吧檯上,激勵着大家的士氣。
說完了正式的話題之後,馬卡洛夫再次恢復成了往日裡滑稽的樣子,手舞足蹈的宣佈到“各位,這一年,也辛苦大家了,爲了慰勞大家的辛苦,明天就是,超級令人期待的櫻花大會了!”
“耶!”大廳裡的人都歡呼了起來,就連躲在二樓吃着鐵塊的伽吉魯,也忍不住向下張望着。
“今天,我們就來預先慶祝一下,放開手腳,盡情的喝吧,唱吧,小鬼們!今天的酒水花銷,全部免單!”馬卡洛夫高呼着。
“會長萬歲!”大廳裡面變得更加熱鬧了。
“各位,明天才是賞花大會哦,不要喝的太多了!”米拉傑笑着提醒道。
“什麼嘛,難道老爺子大方一回,還不讓人加喝個痛快!”抱着大酒桶的卡娜醉醺醺的說道。“再說了,不過是賞花大會而已,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那是因爲你是單身吧,櫻花季可是戀愛的季節,會長每年組織大家賞花,也是免得你們這些單身的傢伙兒太過孤單,順便給你們創造些機會,說起來,卡娜你也不小了,該是找個男朋友的年齡了哦!”馬卡歐笑着說道。
“切,公會裡的這些臭男人有什麼好的,一個個腦子裡面只知道打架,還不如自己一個人過的開心!”卡娜醉眼蓬鬆的說道,然後看向了米拉傑“米拉傑,再給我來一杯!”
“喂,卡娜,你這可把一船人都打死了哦,不會真的一個都看不上吧?我看澤拉斯先生就不錯哦,聖十大魔導士哦,不僅人長得帥氣,性格又好,實力又強,怎麼樣?要不要我去幫你撮合一下?”馬卡歐打趣道。
聽到馬卡歐的打趣,卡娜倒是沒什麼,櫃檯後面的米拉傑心中忽然一緊張,直接捏碎了手裡的酒壺,酒水撒了一櫃臺,把吧檯前的幾個人給嚇了一跳。
“米拉傑,你怎麼了?不要緊吧?”瓦卡巴看着米拉傑,有些奇怪的問道。
“沒,沒什麼,呵呵,可能是太累了吧。”米拉傑面無表情的丟掉了手裡的酒壺,抓起一旁的抹布,擦了擦吧檯上的酒水。
“沒事麼?那就好,”馬卡歐轉過頭,繼續向着卡娜問道剛纔的問題“怎麼樣?要不要試試?”
“切,還是算了吧,澤拉斯先生人好是好,可是太冷淡了,跟我性格絕對合不來的,”卡娜若看了一眼在不遠處一個人喝着酒的澤拉斯,然後又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米拉傑說道“倒是米拉傑,感覺跟澤拉斯先生應該很合的來哦!”
“咔吧!”又是一聲脆響,米拉傑手裡的盤子,也被捏碎了,自知失態的米拉傑,自言自語的掩飾道“呵,呵呵,奇怪了,怎麼回事,今天一定是太累了。”
“姐姐,要是累了的話,就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艾爾夫曼關心得說道。
“哦,好,好的,呵呵。”米拉傑神情木然的解下了圍裙,動作僵直的轉身,向着外走去。
“奇怪了,米拉傑今天是怎麼了?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馬庫斯湊了上來小聲的問道。
“嘿嘿,這可是櫻花季啊,戀愛的季節哦......”馬卡歐和瓦巴卡兩個中年男人,對視一眼後笑着說道,卡娜則是舉起酒桶,灌了一大口,然後醉眼蒙鬆的發出了一聲意義不明的“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