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道理,澤拉斯先生,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同你們一行,b不過,在此之前,輕容許我安置好這邊的事情。”希優頓很快有了決斷。
澤拉斯在和比翁簡短交流了一下後纔回答道“當然可以,但是還請儘快。”
“我會的。”希優頓王答應了下來,然後挑選了一些沒有受傷的騎士,派遣他們將勝利的消息,把勝利的消息通知到洛汗國的每個角落,而且同時也需要通知所有的國民,不管年少或蒼老,只要是男性,都必須趕往伊多拉斯,驃騎王將會在迴歸之後,集結所有能夠戰鬥的成年人,做完這些之後,澤拉斯一行人就和大軍就全都回到了聖盔谷之中,準備休整一夜,第二天一早出發向往艾辛格。
“哈哈,金霹,這次的比試是我贏了,我剛剛射殺了九十三個半獸人,再加上昨天的,總共一百六十一個。”萊戈拉斯向着金霹說道。
“這只是你運氣好,如果不是我今天沒能參加戰鬥,那麼贏的人一定是我。”用一個帶面罩的盔甲把自己光禿禿的腦袋和下巴全部遮擋了起來的金霹憤憤不平的抱怨了一句,然後繼續想澤拉斯哀求道“澤拉斯叔叔,你就不能再想想辦法麼?沒有鬍子的矮人還叫什麼矮人?”
最終,在金霹的軟磨硬泡之下,澤拉斯還是出手爲他解決了問題,讓這個矮人重新長出了鬍子。
等到傍晚的時候,就在澤拉斯一行人剛吃過晚飯,準備去休息的時候,伊歐墨找了過來,爲如何處理半獸人的屍體尋求意見。
“澤拉斯先生,我們犧牲的士兵已經都安葬了,但是半獸人的屍體實在是太多了,我們根本就掩埋不過來。”伊歐墨說道。
“爲什麼不把那些半獸人的屍體燒掉呢?”比爾博問道。
“我們沒有足夠的柴火,要知道,那座森林......”伊歐墨有些猶豫的說道,自從白天親眼見識了那座森林的恐怖,根本不用人提醒,就沒人敢去隨意砍伐那裡的樹木了。
“好吧,交給我來解決吧。”澤拉斯同意了下來,然後跟着伊歐墨到了堆放半獸人屍體的地方,在那裡,除了堆積如山的半獸人屍體之外,還有不少投降的野人,正在洛汗騎兵的看管之下,繼續打掃着戰場。
“讓他們都讓開些吧。”澤拉斯開口說道,伊歐墨很快的就去下達了命令,不過出於一些小心思,他不僅沒有讓那些投降的野人們離開太遠,還將其他地方正在打掃戰場的野人也都聚集到了這邊來。
“火焰啊,淨化一切吧!”雖然不會被半獸人感到任何的同情,可是裡面還夾雜着數量不少的登蘭德野人屍體,卻讓澤拉斯心情有些凝重,他輕聲一嘆,將法杖點向地面,一座閃着星芒的巨大魔法陣出現在了地面,將所有的屍體都籠罩其中,緊接着,魔法陣燃起了巨大的火焰,將所有的屍體,在瞬間化爲了灰燼。
“火神,火神!”這有如神蹟的一幕,讓四周的登蘭德野人們全都瑟瑟發抖的跪在了地上,就連早就見識過澤拉斯強大的伊歐墨和洛汗的騎士們,也全都震驚無比,滿是敬畏的看着澤拉斯轉身離去。
第二天一大早,澤拉斯一行人就和希優頓王,以及他挑選的一些隨行的護衛,在比翁的帶領下向着艾辛格出發了,聖盔谷中的驃騎和西谷的人民,不管老弱婦孺,都聚集在身後送行,他們吟唱着雄壯的戰歌,最後沉默下來,擔憂地看着衆人前方,那片不知在什麼時候又重新出現的森林。
護衛的騎士們來到森林邊,人馬都一起停了下來,他們都不願意貿然進入這片詭異無比的森林,裡面的樹木看來陰森森的,還有種咄咄逼人的感覺,四周更是瀰漫着一層霧氣和黯影,它們搖擺的枝丫伸出,如同搜尋敵人的手指,底下的根部則蠢蠢欲動的揚起,好象某種不知名怪物的觸角一般,觸角底下還有着幽深的黑色洞穴。
“澤拉斯先生,我們真的必須要進入這片森林麼?也許從旁邊繞過去纔是更好的選擇。”哈瑪有些遲疑的問道。
“不用擔心,這座森林是來迎接我們的,從經過它,我們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到達艾辛格。”澤拉斯開口說道。
“迎接我們?”除了對森林的情況有所瞭解的比翁以外,所有人都滿臉的疑惑。
“就去之後就知道了。”澤拉斯說道,然後對着比翁點頭示意了一下,得到示意的比翁走到了最前面,對着森林,用一種極爲古老的精靈語,念出了一段口令,之後,在衆人的面前嚴密的的樹林,忽然出現了一個開口,開口的後方就是一條小道,比翁當先走了進去。
“走吧,我們也進去吧。”澤拉斯說道,然後和衆人一起跟了進去,這時候,其他人才驚訝的發現,這條路竟然一直延伸下去,旁邊有着深溪,頭頂還看得見金黃色的天空,即使如此,兩旁的樹木似乎已經被包圍在自己的濃蔭當中,在無法穿透的黑影中竊竊私語,他們可以聽見枝丫搖動的嘎吱聲和遠方的呼喊,以及飄移不定的詭異聲響,似乎都蘊含着無比的怒氣,沒有任何半獸人或是其它生物的蹤跡。
“萊戈拉斯,我對這裡感覺很不好,你能不能騎快點兒,我們最好呆在澤拉斯叔叔身邊。”進入森林之後就感覺到不安的金霹,小聲的對和他同騎一匹馬的萊戈拉斯建議道。
“你說的沒錯,金霹,這裡的確很詭異,和其他我見過的任何森林都不一樣,這裡彷彿有股強烈的怒氣在四周盤旋,就連空氣都跟着這股意志在共振。”萊戈拉斯面色無比的凝重同意了金霹的意見。
“澤拉斯,那些進入這裡的半獸人下場如何了?爲什麼一路上沒看到任何的屍體和痕跡?”比爾博疑惑地問道。
“你以爲一座森林出手會留下什麼痕跡?也許唯一的痕跡就是,明年這些樹木會更加旺盛。”澤拉斯若有所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