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巴林,事實上,比爾博說的沒錯,現在的確是剛纔的以後,他也沒有理解錯,既然想知道的話,那我就說說吧,那枚指環,就是至尊魔戒。”澤拉斯直接把答案說了出來,畢竟比爾博的理解並沒有錯誤,他在屋裡說的的確是這個意思,剛纔之所以時機未到,主要是因爲甘道夫在那裡,不能讓他提前確認了指環的信息,既然比爾博已經聽出來了,那麼現在只是讓比爾博和巴林兩人知道的話,倒是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當然了,如果比爾博沒有聽出來話裡的意思,那麼澤拉斯也不會主動去說。
“至,至尊魔戒,我的鬍子啊,我沒有聽錯吧,又或者我現在是在做夢?”巴林吃驚的叫喊了起來,並且使勁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確認了並不是做夢“這怎麼可能?澤拉斯,你是認真的麼?你確定沒有在跟我們開玩笑?”
“當然沒有,那的確就是至尊魔戒。”澤拉斯肯定的回答道。
“哦,我的鬍子啊,這,這真是,真是太可怕了。”聽到澤拉斯肯定的回答,巴林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什麼是至尊魔戒?很可怕麼?”看到巴林緊張的樣子,比爾博疑惑地問道。
“當然很可怕,不,應該是非常可怕,你還記得索倫麼?”巴林開口問道。
“是那個打傷了澤拉斯的那麼索倫?”比爾博說道,他在之後從甘道夫和愛隆王他們那裡聽說過那場戰鬥。
“是的,至尊魔戒就是黑暗君王索倫的。”巴林說道。
“那的確挺可怕,不過,最後索倫不是已經被打敗了麼?如果這樣說的話,他的戒指好像也沒那麼可怕啊。”比爾博想了想,有些不解的問道。
“不,沒那麼簡單,雖然不清楚具體原因,可是我聽說過,擁有着至尊魔戒的索倫,纔是真正可怕的黑暗魔王,傳說好像是那枚戒指就是他鑄造的,擁有着無匹的力量,特別是當它在索倫手裡的時候,威力更是驚人......天下精靈鑄三戒,地底矮人得七戒,壽定凡人持九戒,摩多妖境暗影伏,暗王坐擁至尊戒,至尊戒,馭衆戒;至尊戒,尋衆戒,魔戒至尊引衆戒,禁錮衆戒黑暗中,魔多妖境暗影伏。”巴林神色凝重的輕念着,這還是他小時候,從長輩那裡聽來啊。
“真的有這麼可怕麼?”比爾博有些懷疑的轉頭看向了和索倫交過手的澤拉斯。
“遠比你想的還要可怕,如果當時和我戰鬥的時候,是擁有着魔戒的索倫,那麼我恐怕就不只是受傷那麼簡單了。”澤拉斯認真對比了一下自己和索倫的實力,然後想了想在瑞文戴爾時看到的記載繼續說道“我曾在瑞文戴爾的歷史記錄裡看到過,索倫以前並沒有那麼強大,直到鑄造了至尊魔戒後,他纔開始利用至尊魔戒,向所有反對他的勢力挑起戰爭,並且接連獲勝,甚至摧毀了當時最爲強大的諾多精靈王國,直到一百多年後,塔爾-明那斯特和吉爾加拉德率領的人類和精靈大軍來到中土大陸參戰,才擊敗了索倫的軍隊,迫使他返回魔多.....在那之後索倫沉寂了一段時間,直到第二紀元3261年,索倫使用至尊魔戒的力量,支配了努曼諾爾人的心志,使他們轉而崇拜魔苟斯,並最終導致了努爾曼帝國的淪亡,也是在那一戰中,索倫被消滅了肉體,但是他的靈魂卻被魔戒保留了下來,一同返回了中土世界,並且在第二紀元3429再次挑起對精靈及人類最後同盟的戰爭。”
“那後來呢?後來指環又是怎麼到了咕嚕的手上?”比爾博繼續問着。
“根據瑞文戴爾的記載,在第二紀元3441年,人類和精靈聯盟打破了索倫的堡壘巴拉多,可是即使打敗了他的軍隊,普通人的力量根本無法對他造成傷害,當時精靈一族最強的至高王吉爾加拉德與索倫單挑,但他最後隕落,然後人類最強戰士伊蘭迪爾與他對決,最後也力戰而亡,不過接連的戰鬥也消耗了索倫的力量,最終伊蘭迪爾的兒子埃西鐸,趁機逼近索倫並砍掉了他戴有戒指的手指。
同樣參加了那場戰爭的愛隆王和瑟蘭迪爾設法說服埃西鐸登上末日火山毀壞至尊魔戒,不過他拒絕了,並宣稱至尊魔戒是他的,用以紀念戰爭和死去的父親和弟弟之賠償。在末日火山的山坡上,人類之王埃西鐸用聖劍砍下了索倫帶有指環的手指,但是卻並沒有銷燬它,而是偷偷地將它藏了起來,而這也引發了惡果,在索倫敗亡以後,埃西鐸離開他兄弟安那瑞安的兒子梅蘭迪爾,交剛鐸給他管治,埃西鐸與他的三個成年兒子帶着親兵北上。他的第四個兒子瓦蘭迪爾由於年幼,在最後聯盟形成前留在瑞文戴爾。當埃西鐸到達格拉頓平原時,遭到了半獸人的伏擊,在危急之際埃西鐸想要使用至尊魔戒的力量,但至尊魔戒背叛了他,變大滑落了他的手指,心神大亂的埃西鐸也因此被半獸人的亂箭射殺,他的三個兒子也沒能倖免,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至尊魔戒丟失在格拉頓河,而你說的那個咕嚕,很有可能就是在無意中撿到了那枚指環,或者從其他什麼人手裡得到了他。”
“哦,天啊,這可真是一個波瀾壯闊但又充滿悲傷的故事。”比爾博一臉唏噓的感嘆着,然後有些擔心的問“那枚戒指如此危險的話,我留給弗羅多豈不是害了他?”
“不用擔心,有甘道夫在呢,不是麼?”巴林安慰道。
“可是甘道夫不知道那枚戒指的情況啊。”比爾博仍舊有些擔心,不過卻很明智的沒有去追問澤拉斯,爲什麼不把這麼重要的信息告訴給甘道夫,多年的經驗和閱歷讓比爾博的心裡很清楚,巫師總是神神秘秘的,卻也是最爲睿智的一羣人,無論巫師選擇怎麼去做,那麼就一定有着那麼做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