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其實這個老瞎子,我也覺得很奇怪!一路上,就是以算命爲主!”
“算命?他似乎不是很準!”
易小川搖了搖頭,想當諸葛芊芊和自己說的話,想到老瞎子當初和自己說的話,完全是截然相反的。而諸葛芊芊的占卜之術,在京城都有名,易小川無疑會選擇相信諸葛芊芊。
“起先我也是這樣認爲的!不過眼線對於那些算過命,給過錢的人,都調查了一番!你猜怎麼樣?那些人都說他是老神仙!每一件說的事情,都靈驗了!很玄乎!”
棟明說着,就舉出了好幾個列子,一點點地告訴了易小川,大約十分鐘之後,易小川眼中也有着一絲迷茫,緩緩地開口,“真的有那麼準確,但是爲什麼我這邊?”
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易小川有着一絲頭疼,命數之說,講究的也是天人效應,對於玄術很好奇。但是易小川心中還是堅定着一個道理,那就是人定勝天。
“老大!反正事情就是這樣,你也不用多想,那個老瞎子進入到苗族那片疆域之後,就沒有人跟進去了。畢竟那邊對外來人有着很大的排斥,而且很邪乎!”
棟明對着易小川安慰道,苗族就是一個神秘地帶,那邊很多事情都不受約束。
“好了!這些我都知道了!不過還要和你說一些事情,你聽着……”
隨後易小川就將自己要吩咐的事情,全部告訴了棟明,再過了一個小時之後就離開了特種保衛局。
……
只不過三小時之後,易小川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紫駿所住之地,而這時候的易小川容貌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是帶着一副眼鏡,紫川的樣子。
“小川!文化之爭,因爲有些原因,我並沒有到來,不過你倒是做的不錯!而且你是不知道,小欲那丫頭可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想要來看你,只是被我攔了下來!”
在紫駿的書房中,紫駿一臉笑容的看着易小川,易小川來這邊,他是昨天通知的。還有七天就是醫道大賽了,比起文化之爭,這裡面關乎的可是八大家族之間的事情。
“紫欲這妮子!現在還好吧?確實有很長時間沒有看見她了?”
易小川微微一笑,不知不覺中,有時候沒有見面,還是會想起和這丫頭相處的點點滴滴。
“放心!我的孫女,當然會照顧好!現在和他父親待在一起呢?我沒有告訴她,你今天來了!”
紫駿再次開口,看向易小川,然後盯着易小川的雙目,皺了皺眉頭,神情有了一些變化。
“小川!最近做了什麼事情,你的眼神變化了很多?”
一個人的眼神,就是精氣神的體現,易容的時候,易小川的眼睛卻是沒有變化多少,而老紫和易小川相處久了,對於易小川的眼神,對於易小川的精氣神,總歸會了解很多。但是現在卻發現了一些不妥之處。
“老紫!怎麼了?我的眼神能夠變化什麼?”
“不!你是不是殺人了?”
“殺人?因爲一些事情,最近手上確實染了不少的血!”
對於紫駿,易小川也沒有一點隱瞞,直接說了出來。
“小川!你眼神中,現在流露出一種殺性,這樣很不好!因爲他會影響一個人的心智,而且這畢竟是因果循環,到時候還是會有麻煩的!”
紫駿嘆了一口氣道,而易小川聽這個老紫的話,這樣的話,自己以前就聽到過。那時老頭子告訴自己的。
對於自己的身體,易小川很瞭解。當初在燕京時候,已經爆發過很多次了。那種忽冷忽熱的感覺,這是病?一種相當奇怪的病。在一定時間會爆發。不過來京城之後,就沒有出現過。但是最近體內總感覺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尤其是見到血的時候,內心竟然會有種說不上的舒適感。
“老紫!這個我會注意的!”
“你知道就好!殺戮之氣還是不要太重了!需要的還是能夠將其掌控的實力!不然的話,迷失心智,到時候就是所謂的走火入魔,你就會變成一個廢人!這還是最好的,甚至會威脅到你的生命,直接死去也說不定!畢竟我一把年紀,這種事情知道的實在是太多了!”
紫駿作爲紫家的老家主,一生的經歷還有見識,當然是豐富。別忘了,紫駿的妻子還是苗族之人,易小川所培養的一些蠱蟲,還有關於蠱術的知識,都是從紫駿給予那些書上學過來的。
“廢人?還會死?”
這倒是讓易小川有點小意外。
“還會變傻呢?就是那種幼兒的智商!”
紫駿瞪了易小川一眼,警告着說道,就是爲了讓易小川多重視一點,殺戮血腥之氣,還是不能太重。
而易小川這時候抓了抓後腦勺,笑而不語。
“好了!不和你說這個了,之前你說要去見歐陽雪舞?怎麼了?想她了!”
紫駿臉上再次升起了一絲笑容。
“想!當然想!她的身體肯定恢復了,也不知道現在變得怎麼樣了?”
“放心!只會越變越漂亮,到時候讓紫欲陪你一起去!她也嚷嚷着要見見歐陽雪舞!”
“她也去?”
“不然呢?要小欲再來煩我嗎?而且這樣的話,讓雪舞能夠對你沒有戒心,你參加醫道大賽,真正爲的不是她?而是和別人切磋爲主,而是爲了獲得那枚九頭鳳針的獎勵!”
“被老紫你這樣一說,我倒是覺得有點道理!”
易小川點了點頭,還是老紫想的周到,這樣的話歐陽雪舞起碼不會排斥自己。
隨後易小川和紫駿又談論了很多事情,當然主要還是關於醫道大賽,還有如今八大家族中的一些重要情況。尤其是龍家,易小川再次聽到了狐傾城這個女人的名字,在老紫的口中,對於這個女人也是有着一定小欽佩,畢竟一個女人,可以掌控住龍家很大一分部權力,這要是換成別的女子,在八大家族重男輕女的觀念中,很難有所作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