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級的上演
“少兒不宜。”
殷亦桀拉着我起來,給我將衣服拉好,問:
“冷不冷,要不要到那邊走走?”
稍遠一點,有個小小的崖畔,石頭隨意堆疊,一直延伸到水裡,偶爾會有候鳥在那裡徘徊。
這感覺和海邊是很不一樣啊,但另有一種味道,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着:這裡是恢弘豪放的,什麼呢?呵,不確定,語言有些不夠用。
縮在他身邊,其實也還好。
雖然有些夜風涼涼的,但遠算不上冷,圍着火爐吃西瓜並非這裡的特色精緻,我也沒那麼嬌氣。
慢慢的踱開,隨意走一走,氣氛有些壓抑。
是啊,雖然不如之前在家的時候,但剛纔那麼一通亂說,我還是覺得,有什麼不舒服。
“怎麼了?”
殷亦桀好像很喜歡問這句,也許是關係,也許是沒話找話,誰知道。
“爲什麼要瞞着我那麼多事?是不相信我嗎?”我問。
不知道爲什麼,竟然問出這麼個問題。
“不是。是不想讓你”
殷亦桀並未停下來,步子依舊那麼大,但明顯有些沉重。
靠在他懷裡,我決定不再問了。
只有傻女人才會逼着男人問:你爲什麼回來的這麼晚?你爲什麼不去公司接我?你衣服上爲什麼會有我不熟悉的香水味兒?
是啊,每個人都有隱私及其權利,只要他不妨礙到我不讓我難受,管他做什麼呢?
我們不能活着別人都世界,那將永遠悲哀;我們或者自己的世界,他只是我的一部分,至於他的背後有什麼,與我有什麼相干?
哈,這樣的夜,真神奇,竟然讓我放棄了那麼一件重大事情。
也許是可悲的無奈吧,誰知道。
只有舍才能得,也許,就算是幸福,也應該割捨一些,才能換得
什麼呢?永遠的幸福?
呵,我的悖論主意好久沒冒出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