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萬,他把我賣了4
父親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點頭,說:
“那個,那時候你被殷少的人追,爸爸擔心你。爸我和三公主已經說好,只要你離開,那個時候你走了,就沒事了。爸我不會害你的,怎麼會。這麼多年,我什麼時候真害過你?你不知道,那時候好多殷少的人,比三公主的人還多,追你滿街跑我看着好難過,又沒能力,只能和三公主合作”
東邊,月出,蒼白一片。
黃沙漫天,我難以明斷。
殷亦桀的人有,我知道,至於有多少
這會兒想這個有意義嗎?
可以不想嗎?
他,我怎麼感覺和父親有那麼一點兒像?
父親竟然要讓我到範彡彡手下賣身求生,只爲躲過殷亦桀的生死追殺。
殷亦桀,愛我至斯,現在想來,那時候資產已經到我名下,難道他要殺了我將資產奪回?
有必要如此興師動衆嗎?
父親冤枉殷亦桀、到了這當口還不忘挑撥離間栽贓嫁禍?
但殷亦桀沒動,沒有解釋或者反駁的意圖,沒有,筆挺的站着,好似一尊雕塑、一棵青松,用略顯單薄的脊樑承受一切。
我說:
“爸爸,他敢作敢當,你有事爲什麼不直說?所以,我寧願最後一個來聽信你”
父親的作爲,我已經沒有絲毫咀嚼的興趣。
父親面色僵了,典型的半身不遂症狀,看着我,艱難的說:
“你是我不好。那個,你四少對你好嗎?當年,是不是四少的孩子?還是壓根就沒有?”
哦?
我眯起眼睛,丟了茶杯,很感興趣的看着父親,爲他的興趣廣泛心志堅定深感佩服!
不過,這個,他的最後一個問題還蠻有意思,我壓根就沒懷孕,我和四少?
呵,想象力,真的可以豐富到讓人匪夷所思瞠目結舌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