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種平靜中透出激情的生活,葉天也很嚮往。
從與鄭允兒確定了關係之後,葉天細細想來,陪她一起出來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在心裡覺得對鄭允兒有所虧欠,葉天並沒有想到要彌補,他只是想利用一切可能利用的機會,讓鄭允兒開心一些。
葉天開着車,鄭允兒懷抱着她與葉天愛情的結晶小彤彤坐在副駕位上。
“我們就去泰來珠寶行,聽說那裡剛進了一批首飾。”鄭允兒說。
葉天側頭看一眼鄭允兒:“你也不喜歡戴首飾啊,去年中秋節的時候,我送的你項鍊,也沒見你也戴過幾次啊!”
“我不喜歡項鍊,也不喜歡耳環之類的,那都不是我需要的。再說了,本辣媽天生麗質,戴了那些金銀之類的東西,會拉低我的檔次,所以我還是什麼也不戴也更加好看一點。”
“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們還去看什麼啊?”葉天有點想不通。
鄭允兒說:“雖然我不喜歡,可是我需要。”
葉天瞬間就懂了:“你是需要一個戒指吧。”
“知道了還說。”鄭允兒就是想要一枚戒指,其實戒指並不能代表什麼,就算是有人說兩個人結合將戒指戴在無名指上,是因爲那根手指通連心臟,其實也不也過是在寬慰人心。
說戒指有特殊意義,不如說那是一種象徵,一種對愛情永恆的期許。
“那我們就買一個最好看的,其實就算是最漂亮最昂貴的戒指,也配不上我的允兒。”葉天這個傢伙有時候說話,能打人的牙酸掉。
“咦……”鄭允兒很誇張的哆嗦了一下,然後對懷裡的小不點說:“聽到了吧,你有一個會泡妞的老爸,他就是經常用這種花言巧語來騙女孩子的,你媽媽我就是上了他的當。”
說完後,鄭允兒就瞅着葉天呵呵笑個不停。
葉天自然不會當真了,不管他的話有多酸,那都是他的心裡話:“戒指可以買,不過有一件事也許你還
記得,我和你爸之間有個兩年之約,現在算是過去了一年,還要再等一年才能娶你。”
“你少來,我爸比我還要喜歡你,他是不會再反對的。”鄭允兒當真了。
再等一年,孩子都要斷奶能滿地跑了,這算怎麼回事嘛。
“你逗我就行,我就不能逗你嗎?”
“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啦!”鄭允兒沒想到,原來葉天在和他開玩笑。
其實還有兩個人更加想不到的事情,那就是此時在泰來珠寶行內,還有一個葉天的老相識,那就是喬衛方。
喬衛方一臉便秘的悲催與痛苦神色,使人看了禁不住想笑。
“老大,葉天他囂張的很,根本就沒有把我蓮花幫放在眼裡。而且他還說了,只要有他葉天在一天,就不許別人威脅冷家,這種人真是也太可惡了。”
喬衛方雖然是站着,可是他兩腿並在一起,因爲前天晚上,葉天讓汝城那個小旅館的老闆,用針和線……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屁股痛的火燒一般,想坐又不敢坐,敢坐又不能坐,就連去廁所來個大號都成問題了。
坐在喬衛方對面辦公桌的後面的女人,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模樣,手指細膩白皙,雙眸似火,紅脣妖豔,長長的睫毛根根上翹,烏黑的發似瀑布一般傾瀉而下。
這個女人就是連花幫的老大,大名白婉兒,小名不祥,生於何年何月無人知曉。
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她生於過去,卒於將來。
“衛方,你辦事向來老練,因此我纔派你去汝城。你就傳個信就是了,爲什麼非要招惹葉天。我們蓮花幫向來不怕人,可是我們從來不主動惹事,你犯了幫規,任務沒有完成,還回來向我訴苦。”
白婉兒的每一句話,甚至每一個字,都透出寒氣。
“老大,我錯了!”喬衛方見老大板着臉,他當場就慫了,腿一軟就要跪下來,對於他這個老大的脾氣還是非常瞭解的。
對待那些犯了幫規的人,老大不會手下留情。
眼看就要跪下去了,喬衛方突然感到一般輕柔的力量將他托起:“老大,我……”
“葉天是個霸道的人,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你。不過現在葉天回南陵了,我們也不用再管汝城那邊的事,受了傷,先回靜養幾天,然後再去一趟汝城,切斷所有和冷家有關的一切生意,把他們打回原形。”
白婉兒的爲人,在蓮花幫內幾乎人人皆知,別看她是個女人,可是動起手來,比男人還要狠。
這家珠寶行就是蓮花幫的產業,所以白婉兒纔會在這裡坐着。
喬衛方千恩萬謝,剛要退出,門外忽然進來一個人,那人神色有些慌亂:“老……老大,葉天他們來了。”
聽到葉天的名字,喬衛方突然有種想要去尿尿的感覺,這都成了他的條件反射了。
“葉天他來做什麼?”白婉兒神色從容,不愧是一幫之老大,要的就是這種氣勢。
沒等那人開口,喬衛方就搶先說道:“老大,不管他是來做什麼的,我們都不要放過他,葉天他以爲在南陵可以隻手遮天,我們應該給他一點教訓,讓他以後不敢再亂來。”
白婉兒站了起來,短裙下一雙玉也似的長腿,她看起來有三十多歲,但徐娘半老用在她身上並不合適,她有種青春嫵媚的氣場不容忽視。
“我們先不要着急,葉天能在短時間內崛起,靠得不是運氣,他是實實在在有那樣的能力。我們先看看他來做什麼,然後再找出他的弱點,打蛇要打七蛇,不能給他反抗的機會。”
從白婉兒的話裡,不難聽出了她的陰冷。
“老大說的對,我們就這麼辦。”喬衛方不失時機,狠狠拍了一下馬屁。
白婉兒並沒有點頭,彷彿沒有聽到喬衛方的話,徑直來到窗邊,從這裡可是看到珠寶行裡每一個人。
“葉天和鄭允兒果然是郎才女貌,鄭允兒懷裡抱着那個孩子,就是她和葉天的吧?”白婉兒這樣問。
“是的,就是他的女兒,剛出生沒幾天!”喬衛方似乎明白了老大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