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女人的姿勢詮釋着,女人可能是這個地球上最奇葩的動物。
對於翻雲覆雨過後的羅天來說,對這句話也是深有體會。
望着像八爪章魚趴在自己身上的舒曼舒大美女,羅天睜開眼睛的一刻就輸了。
這小妞,真是瘋狂得不要不要的,尤其是昨天晚上,本以爲她初次經歷,會害羞,會含蓄,會不適應,可是沒想到她卻那麼主動,那麼瘋狂,那麼要人命,
面對羅天瘋狂的進攻,她在適應之後,變得比羅天本身還要瘋狂的迎合,到了最後居然反守爲攻,讓羅天狠狠吃驚了一把。
兩人激戰了整整一個晚上,直到都精疲力盡,沒有任何力氣時才罷休。
望着趴在自己懷裡昏昏欲睡的舒曼,羅天忍不住伸出手撫摸着她白裡透紅的臉頰。
30歲的老處女,在昨晚終於真正變成了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成熟女人,成熟到嫵媚絕倫,風情萬種。
看着她睡得香甜的小貓樣,羅天輕盈的將她放到一旁,就在他準備起身時,卻突然被熟睡中的舒曼抱住了胳膊。
微微一愣,羅天扭頭笑道:“你醒啦?”
“沒醒。”舒曼緊閉着美眸,卻把羅天抓得牢牢的。
看着舒曼嫵媚風情的樣子,羅天忍不住噗嗤一聲笑道:“瘋吧?瘋得自己也動不了了。”
“沒有。”舒曼搖了搖頭。
羅天輕嘆了一口氣,一手墊在腦後,一手又將舒曼抱進了懷裡。
依偎着,舒曼緩緩掙開美眸,仰起頭望着羅天問道:“你害怕了?”
“我怕什麼?”羅天撇了撇嘴。
舒曼咯咯笑道:“害怕回去後,葉靜姝讓你交公糧。”
“切。”羅天翻了翻眼皮,輕捏着舒曼的小鼻樑笑道:“都跟你說了,我跟她還不存在這種關係。”
“那我真是名副其實的二奶?”舒曼頓時一臉驚訝。
羅天:“……”
“那我可賺了。”舒曼呵呵傻笑着,把羅天的胸膛貼得更緊了。
輕輕低下頭,羅天聞着舒曼誘人的體香,柔聲問道:“我看看傷口怎麼樣了。”
“好了。”舒曼搖頭。
羅天啞然:“你怎麼知道?”
“因爲我摸了。”舒曼咯咯笑道:“醒來就摸了,都開始結巴了。”
聽完舒曼的話,羅天苦笑着搖了搖頭。
沉默了好一會兒,舒曼突然問道:“現在我也是你的女人了,那麼以後再有女人接近你時,我是不是也有投票權了?”
“什麼投票權?”羅天一愣。
“就是說,我也有和衣傾城,嶽子欣,葉靜姝一樣的投票權了,可以反對其他女人進來,也可以支持其他女人進來。”
羅天:“……”
這都什麼思想啊,感情這傻妮子考慮的第一件事就是這個?
不過仔細想想,視乎要接觸哪個女人,視乎也沒爭取衣傾城,嶽子欣,葉靜姝的意見吧?
不過,聽着舒曼期待的語氣,看着她激動的樣子,羅天又不得不苦笑道:“好,你有決定權。”
“真的?”舒曼激動的仰頭問道。
羅天笑着點了點頭。
“那我現在就要否決一個人。”舒曼有些惡狠狠的說道。
羅天一怔,無奈的笑道:“誰啊?”
“洪寺曼。”舒曼冷哼道:“這是一個很危險的女人。”
提起洪寺曼,羅天又想到昨天在舒曼房間裡看到的相片。
於是,他低下頭看向懷裡的舒曼,沉聲問道:”對了,我現在有權利知道你和她之間發生什麼了吧?”
“什麼?”舒曼愕然的仰起頭,和羅天對視着。
羅天坦然的說道:“我進過你的房間,看到了你和她的合影。”
舒曼:“……”
“當然,你不想說,可以不說。”羅天又補充道。
“我……”舒曼欲言又止。
“沒關係。”羅天抱緊了她,輕嘆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尊重你的秘密。”
舒曼輕嘆了一口氣:“在適當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好嗎?”
“好。”羅天點頭。
“你不打算在燕京發展了嗎?”頓了頓,舒曼又仰頭問道。
羅天搖了搖頭:“我覺得嶽子欣提出的方案不錯,所以,還是決定以經營東南爲主。”
“什麼方案?”舒曼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於是,羅天就將嶽子欣提出的打地鼠理論和外部影響平衡理論跟舒曼說了一遍。
聽完這些,舒曼瞪圓了美眸,驚呼着看向羅天:“太聰明瞭,這真是一個非常聰明的計劃。”
“你也同意?”羅天問道。
舒曼點了點頭:“從你自身的利益來說,這纔是最正確的,但是你必須守住一條底線,就是不能以好惡來判斷到底幫誰,而是應該從時局,利益方面來考量。”
羅天輕嘆着仰起頭,望着漂亮的天花板,感慨萬千的說道:“你們都那麼聰明,以後我該怎麼活啊?”
舒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把揪住羅天的耳朵,咯咯笑道:“反正你得付出很大的代價。”
就在這時,羅天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扭頭一看,羅天苦笑道:“興師問罪的來了。”
“沒關係,我幫你加油。”舒曼鼓勵道。
羅天嗤嗤笑着點頭,這才悠悠慢慢的拿起手機接通。
“曾同雲死了。”
羅天接通電話後,得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聽到這短短的五個字,羅天頓時像秦天霹靂,猛的拖着舒曼從牀上坐起來。
“怎麼了?”舒曼驚訝的問道。
羅天臉色大變,捏着手機,沉吟了好一會兒,才冷聲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昨晚。”手機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羅天虛眯起眼睛問道:“傾城,消息確實嗎?”
衣傾城沉聲說道:“我在南美的分公司發來的消息,就在今天早上,b國警方已經封鎖了曾家莊園的現場,曾家保鏢死亡124人,曾同雲和曾劍死在客廳,分別中了三槍,兩槍不致命,一槍近距離爆頭。”
聽完衣傾城的話,羅天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知道是誰幹的嗎?”
衣傾城:“警方正在調查,但事情很顯然。”
羅天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我想到了他的心狠手辣,卻沒想到他能下得了這樣的手。”
“或許這跟你有關。”衣傾城語氣裡帶着些許幽怨。
羅天無奈的嘆道:“或許吧,但是……我還是希望這件事能在國際上產生一些效應。”
“我做不到。”衣傾城坦言:“或許,在整個華夏,能幫你的只有一個人。”
“誰?”羅天警惕的問道。
“反正不是躺在你懷裡這個。”
衣傾城說完,直接掛掉了手機。
羅天愣愣地望着手機,然後又愣愣地看了看懷裡的舒曼,緊接着露出苦笑。
“她責備你了?”舒曼有些緊張的問道。
羅天笑着反問:“要是你呢?”
“我不會責備。”舒曼搖了搖頭。
喲,這妞這麼大度?
可還沒等羅天高興完,就聽到舒曼湊近說道:“我會動手。”
羅天:“……”
拉着被子蓋上一絲不掛的身子,舒曼輕嘆着問道:“曾同雲和曾劍死了?”
羅天點了點頭。
“不用問你也知道是誰?”舒曼扭頭看向羅天。
羅天輕嘆道:“太狠了。”
舒曼回頭啵了羅天一口,然後從羅天的懷裡挪到一旁,一邊拿起自己的浴巾裹住春光乍泄的身體,一邊輕嘆道:“這就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扭過頭,看着舒曼裹着浴巾站起來,羅天抽搐着臉頰問道:“你也幹過這種事?”
“我沒有這個能力。”舒曼跳下牀,穿好拖鞋轉身:“當然,如果有需要的話,我也不會心慈手軟,不僅我不會,衣傾城,顧沙宣、葉靜姝,嶽子欣都不會,尤其是嶽子欣,一個能對自己都那麼狠的女人,對任何人……”
“搬弄是非。”羅天笑罵着指了指她。
舒曼坦然的搖了搖頭:“沒有啊,我對嶽子欣更多的是敬佩,因爲她是活到金字塔頂尖的女人。”
羅天:“……”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扔了過來。
愕然的擡起頭,羅天看着正撿起西服外套扔來的舒曼,瞪着眼睛驚呼:“卸磨殺驢啊?”
“是啊。”舒曼點頭:“我不卸磨殺驢,她們就該殺我了。”
羅天:“……”
他才明白過來,什麼叫卸磨殺驢,這叫卸磨殺人……額,也不對……
穿好衣服,羅天剛從牀上下來,就看到舒曼裹着銀白色浴巾站到了門口,正斜眼瞄着他。
楞了一下,羅天賤兮兮的問道:“你不會現在要趕我走吧?”
“不會。”舒曼笑着搖頭:“但是,會有人把你叫走。”
羅天一愣,然後立即明白過來。
聰明的女人和笨女人的區別,就在於聰明女人懂得適可而止,而笨女人卻只會無限度索取。
舒曼是毋庸置疑的聰明女人,她知道在什麼時候該出手攤牌,也知道攤牌後應該怎麼處理和其他幾個女人之間的問題。
實際上,每個女人在感情上都是貪心的,也是自私的,但能合理處理好這些自私和貪心,堪稱蕙質蘭心。
一番洗漱過後,羅天就跟着舒曼走出了私人別墅。
坐上舒曼寶馬跑車一刻,羅天才扭頭笑着問道:“你確定要跟我一起去見葉妖精?”
“爲什麼不呢?”舒曼把着方向盤反問道。
羅天嗤嗤笑着扭過頭:“你就不怕她和你打起來?”
“你把她想得太笨了,把我想得也太笨了。”舒曼看着羅天,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強調一遍,不僅僅是去見葉驚呼,還有皇后。”
“啊?”羅天猛的扭過身,瞪着眼睛像看怪物似的看着舒曼。
“你緊張什麼?”舒曼白了一眼羅天:“好像該緊張的人是我。”
“不是……”羅天衝着舒曼擺了擺手,一臉苦澀的說道:“我的意思是……”
舒曼:“你怕我恃寵而驕?”
羅天:“……”
“或者怕我囂張跋扈?”舒曼再次問道。
羅天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衝着舒曼擺了擺手。
好吧,這些她都想到了,看起來,她應該是有自己的處理辦法,既然如此,擔心也是多餘的,畢竟遲早要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