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和母親王雅清逛了一天的街,原本空空如也的手中也是多出來了十幾個購物袋。
這十幾個購物袋當中,大多數都是王雅清給李忠信買的衣服和鞋子這類的東西。
看着母親那種神采飛揚的勁頭,李忠信有些無語,女人天生愛逛街的這個事情,絕對是真的,要不然的話,他這個天天鍛鍊身體的人都感覺累了,而母親依舊精神抖擻,李忠信只能把這個事情歸類爲女人的天性。
“媽,咱們今天晚上是回家吃飯,還是在外面吃飯,這走了一小天了,中午您只是吃了一點小吃,要不我看,我們去忠信魚館那邊去吃吧!到時候我給老爸那邊打一個電話,讓他和我們一起,你要是有朋友什麼的也可以一起吃飯。”李忠信低聲地和母親說了起來。
“上什麼忠信魚館去吃飯,你都出去那麼長的時間纔回來,必須回家吃,我早上的時候就和你爸說好了,晚上讓他預備幾個你喜歡的菜。”王雅清翻了一眼李忠信,有些不悅地說了起來。
對於李忠信這種動不動就想要去飯店吃飯的想法,王雅清很不適應,一是她在家裡吃慣了,喜歡李尚勇做的飯菜,二是她是從那種苦日子過來的,總覺得去飯店吃飯是一種不好的舉動,和忠信魚館是李忠信的,到那裡吃飯花不花錢真就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現在他們家裡已經是不差錢了,都不用考慮李忠信這邊,她和李尚勇兩個人的工資,已經是這邊工資最高的那羣人,只不過王雅清更喜歡在家裡吃飯的那種感覺。
李忠信回到家中以後,接到了於雷和吳志剛他們打過來的電話,說是後天同學聚會的事情,他們已經聯繫個差不多了,如果不出現太大意外的話,能到三十多個同學,其他的那些個同學有的沒有在江城這邊,有的推脫有事情不參加。
對於這樣的一個結果,李忠信沒有說什麼,因爲李忠信理解這個時候的同學心中都是怎麼想的,大多數的同學能夠參加同學聚會,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一件事情了。
在東北這邊,這個歲數的人聚會的不是很多,很多時候,無論是家裡的長輩,還是一些身邊的朋友,都對於這樣的一種聚會抱有一種牴觸的想法。
這個時候的人有着一個順口溜,叫:心眼多的鑽被窩;心眼少的在嘮嗑;不多不少在亂摸;一個心眼在唱歌;缺心眼的往死喝,同學會同學,就是搞破鞋,所以,這個時候大部分人都沒有那種聚會的說法和想法。
李忠信這次雖然說的是聚會,卻不是單純的聚會,是李忠信個人掏錢請同學在忠信魚館吃飯。
這個時候的人們,手中都沒有什麼錢,讓他們掏錢大家一起聚會一下,這個事情相當難辦,手裡有一些錢的倒好說,但是,大多數人手中都沒有什麼錢,所以,李忠信說請大家到忠信魚館吃飯,纔有這麼多的同學響應。
至於那些個不願意參加的同學,李忠信也不強求什麼,個人有個人的想法,個人有個人的機緣,他們不參加這個飯局,也是正常現象。
在李忠信的心中,小學的時候,正在處於孩童的同學,心裡難免有些幼稚的氣息,這個時候的同學都像是青澀的小蘋果,對什麼事情都不太懂,而同學之間的友情是很純真的。
在那個時候,他們根本還不懂得什麼是什麼,只知道出於本能的玩耍與天真的笑容,不懂得什麼是感情,同學之間也不太會了解什麼。
但是,那個時候在一起玩的感情卻是最最真實的,沒有摻雜任何利益關係等等的東西。
要是有人想的太多,不參加那他也是不能強求的。
“有三十多個人蔘加很不錯了,到時候你們幾個人早點過去忠信魚館那邊,我們同學到了,你們直接給他們安排上三樓左側的那個大的餐廳,我那邊已經聯繫完了。
還有,這次聚會的時候,把咱們小學教過我們的老師都叫一下,看看他們誰有時間,能招呼來的,儘量都招呼過來。”李忠信對於雷正色地說了起來。
之前李忠信光是說招呼同學吃飯,現在他一想,應該把教過他們的老師一起都叫上,也算是回報一下師恩。
和於雷簡單地說了一些關於聚會方面的事情以後,李忠信把電話打給了趙媛媛。
“媛媛姐,我是忠信啊!我有這麼一個事情,你等明天看着安排一下。我後天的時候要在忠信魚館的三樓那個大一點的餐廳招呼小學同學吃飯,你讓那邊按四桌高檔的酒席進行準備。
還有,你派人去買一些好一點的瓜子花生糖果和水果,每個桌子在沒有開飯之前,都拿大盤子上去,順便看一看,給購買一些小的紀念品什麼的,不用太貴的,適合同學聚會的就可以。”李忠信微微想了一下以後,還是把電話打給了趙媛媛,在這個事情上,李忠信覺得,讓趙媛媛去處理最佳。
“信哥兒,你說的這些事情我記下了,您那邊還有什麼需要我這邊去辦的,直接一起告訴我這邊就可以,比如說菸酒飲料什麼的需要不需要配置一些好的,用不用讓魚館那邊的服務員在門口做一些接待?”趙媛媛聽完李忠信的安排以後,立刻詢問了起來。
在這個事情上,趙媛媛能夠感覺到李忠信想要好好辦這個事情,她必須要給提出來一些建設性的建議。
“服務員接待的事情就不用了,我告訴我的同學提前過去那邊招呼同學,至於你說的菸酒飲料什麼的東西,你看着弄一弄就可以。這段時間公司馬上要開年會了,應該很忙,你要是忙不開的話,到時候安排個人去做這個事情就可以。”李忠信慢慢悠悠地對趙媛媛說了起來。
放下電話以後,李忠信腦海中的同學影響開始不斷地在腦海當中浮現出來,活過了兩世的李忠信總對這些兩世都成爲同學的小學同學有着一種不爲人知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