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我的火靈要幹掉那白衣女人輕而易舉,但是,如今這青衣女子在眼前,看到自己動用火靈去攻擊那白衣女子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絕對會出手阻止我,如此一來,我的火靈雖然威力沒有問題,但想要幹掉那白衣女子,只怕也沒有太大的可能。”迦南接着沉吟道。
說實話,此時的迦南根本就不擔心那白衣女子可以抵擋自己火靈的攻擊,如今的他最爲擔心的倒是眼前這青衣女子阻止自己。
雖然以青衣女子的修爲仍舊無法和自己的火靈抗衡,但要改變自己火靈飛行方向的話,倒也不是什麼難事,而自己的火靈飛行方向一旦改變,到時候,想要再追上那白衣女子簡直就沒有任何可能。
那白衣女子的遁速並不慢,幾乎可以和自己媲美,如今不過只是眨眼的時間,那白衣女子便已經完全消失,以男子的見識,自然可以清楚的意識到,一旦自己火靈的飛行方向被改變,到時候想要再攻擊到白衣女子根本不可能。
想到這裡,便看到男子眉頭一皺,目光死死的鎖定那星光箭。
這女人現在催動了起碼上百道星光凝聚出一道星光箭,單單只是從那星光箭的威力來說,便不是自己的火靈可以抗衡的,而且,最關鍵的一點,這星光箭的飛行速度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竟然比自己的火靈飛行速度還要恐怖,如此一來,那星光箭追上自己的火靈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之前男子已經見識過了女人的星辰之力威力,這星辰之力雖然無法和自己的火靈抗衡,但這股星光箭一旦轟擊到火靈上,到時候,輕輕鬆鬆就可以改變那火靈的飛行方向,如此一來,自己想要用火靈攻擊那白衣女子的計劃顯然無法實現。
“哼,這女人居然打算阻止我對付她師姐,哼,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什麼修爲,竟然試圖和我的火靈抗衡,簡直就是找死!”男子目光閃爍的碩大,顯然沒有將女人的攻擊放在眼裡。
在男子看來,自己如今乃是以火靈去對付那白衣女子,以火靈的威力,要幹掉那白衣女子簡直易如反掌,而且,最讓人啼笑皆非的是,眼前這青衣女子竟然還打算阻止,實在不知道那青衣女子是怎麼想的,難道她以爲可以和自己的火靈抗衡?
若是自己的火靈那麼不堪的話,那異火也不會成爲自己壓箱底的手段了。
自己如今已經將那異火施展了出來,這也意味着自己根本沒想過任何退路,在這種情況下,女人的星辰之力怎麼可能和我抗衡?那星辰之力在這女人手中撐死了能發揮出原本三四成的力量,但是,自己這異火卻是絲毫不打折扣。
而且,最關鍵的是,自己的異火如今還已經喚醒了火靈,一旦喚醒火靈,那異火的威力還要再提升好幾倍,在這種情況下,那女人怎麼可能和我的異火抗衡?甚至就算現在青衣女子將星辰之力的全部威力發揮出來,男子也根本不會放在眼裡,甚至也根本不會相信那星辰之力可以壓制自己的異火。
而今,看到那女人居然催動星辰之力去對付自己的異火,簡直就是在搞笑,竟然以爲區區星辰之力就可以和我的異火抗衡?若是那異火如此不堪的話,也不會被自己寄予厚望了。
想到這裡,便看到男子嘴角露出了一點笑容,冷笑一聲,說道:“你這女人,居然以爲你的星辰之力可以和我的異火抗衡,我看你是根本就沒有領教過異火的威力,不過,以前沒有領教過沒有關係,現在來領教一下也不遲,讓你看看這異火到底已經可怕到了什麼程度!”
聽到男子的話,女人目光不變,說道:“到底是你的異火更可怕,還是我的星辰之力更可怕,馬上你就會知道答案。”
“這麼說,你還是相信自己的星辰之力了?”迦南微笑着說道。
“若是不相信我的星辰之力,我又豈會用這星辰之力來對付你的異火?”女人反問道。
迦南腦袋一偏,問道:“如今的你,除了這星辰之力之外,你還有什麼力量可以和我的異火抗衡?況且就算你的星辰之力也未必可以和我的異火抗衡。”
說到這裡,男子突然譏笑了一聲,旋即接着說道:“說實話,我要是你,肯定不會如此浪費自己體內最後一點真靈氣,畢竟就算將這點真靈氣利用掉了,你也未必是我的對手,既然連用掉真靈氣也不是我的對手,又何不用這點真靈氣來逃命?”
“逃命?”女人哼了一聲,說道:“現在我還有機會從你手中逃走嗎?”
“你倒也不糊塗,知道現在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就算你現在想要從我手中逃命,也已經太遲了!”男子嘿嘿一笑說道。
從男子催動異火的那一刻開始,便根本沒有考慮過要放女人一條生路,那異火男子很少施展,但每次施展,都絕對不會留下活口,原因除了是擔心異火的秘密泄露出去,最關鍵的還是擔心自己的實力被外人瞭解。
正所謂扮豬吃虎,悶聲發大財,這是每個修士都一清二楚,那迦南已經在修煉界之中混了數百年時間,怎麼可能連這種入門級別的常識都不知道?
而迦南既然明白這個道理,又怎麼可能對這個道理視而不見,畢竟扮豬吃虎是最容易麻痹對手的一種手段,而鬥法之中,一旦對手對自己麻痹,到時候肯定會疏於防備,如此一來,自己便有更多的可趁之機幹掉自己的對手。
說實話,那薛少白之所以可以在迦南手中堅持這麼長的時間,也是因爲扮豬吃虎的關係,那迦南已經在薛少白身上吃過一次虧,當然明白扮豬吃虎的可怕,在這種情況下,那迦南當然更願意扮豬吃虎,畢竟這是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利益的辦法。
雖然男子修爲高深,但也不介意用這種方式來幹掉自己的對手,畢竟用這種方式,一旦對手上當,想要擺平自己的對手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也根本不用再浪費力氣去考慮要怎麼擺平對手了。
不過,雖然男子有意要扮豬吃虎,但是,要知道,無論薛少白還是這兩個女人,都可謂是扮豬吃虎的行家,尤其是薛少白,扮豬吃虎的經驗更是豐富,一個初級驅魔師,竟然可以和一個四級驅魔師抗衡,修煉界存在了數千年曆史,但何曾出現過如此叫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出來?
區區初級驅魔師在一個四級驅魔師面前只怕連戰都站不穩,更何況是去抗衡?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那薛少白卻正是做到了這種看起來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事情,而且,不僅是可以和男子抗衡,甚至還屢次讓男子吃癟,這一點,也讓男子意識到,自己之前實在有些太小看薛少白了,若是早知道這傢伙如此棘手的話,也不會和此人周旋那麼長的時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將那傢伙幹掉了。
遺憾的是,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那薛少白雖說成功在自己面前扮豬吃虎,但到底是真氣淺薄了一點,和自己周旋一陣之後,體內真氣也所剩無幾,如此一來,這傢伙便不得不想辦法恢復自己體內的真氣。
說實話,在看到薛少白體內的真氣快要枯竭的時候,男子將屬性之力施展出來,本來打算屬性之力直接將那薛少白乾掉,誰知道後者居然讓那青衣女子來對付自己。
在迦南看來,這不過是薛少白破罐子破摔而已,若是那青衣女子和自己境界相似,讓她來抵擋自己,男子倒也可以理解,但是,那青衣女子也不過只是區區三級驅魔師而已,自己好歹也是四級驅魔師,怎麼可能連一絲三級驅魔師也無法擺平?
想到這裡,那男子多少有點沒有將青衣女子放在眼裡。
只是讓男子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是,那青衣女子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三級驅魔師,這女人的天賦居然和那薛少白只在伯仲之間,後者可以在初級驅魔師的時候便和自己抗衡,雖說那女人不一定做得到這種事,但此女卻可以在三級驅魔師境界的時候和自己抗衡,這一點,說實話已經遠超了男子之前接觸過的那些三級驅魔師。
迦南縱橫江湖數百年時間,接觸的三級驅魔師數不勝數,但幾人能有那青衣女子這般天賦?多少三級驅魔師死在自己手中,何曾在自己面前泛起過任何花浪?
唯有那青衣女子,居然以三級驅魔師的修爲就可以和自己抗衡。
而且,這女人在催動了星辰之力後,實力更加可怕,竟然隱隱有壓制自己的跡象,若不是自己破釜沉舟將異火催動起來,如今只怕已經死在了那女人手中,而自己一旦被這女人幹掉,想要再解決薛少白簡直沒有任何可能。
想到這裡,那男子心中對薛少白多少也有一些佩服,心說那傢伙雖然是一個初級驅魔師,但無論天賦還是心機,都足以和自己媲美,如今他只是初級境界,若是讓此人將境界提升到三級甚至四級的話,只怕一個照面就可以秒殺我,這中原大地還真是可怕,居然會出現這種妖孽。
不過,這中原大地的修士雖然天賦可怕,但是,此地的宗門卻都是白癡,那薛少白的天賦如此可怕,竟然還只是一個散修,若此人是天竺人,現在不僅已經加入了婆羅門,甚至有可能憑藉自己的天賦成爲傳承弟子了。
說實話,察覺到那薛少白的天賦有多麼可怕之後,男子心中多少有些妒忌,畢竟薛少白也只是一個晚輩,被一個晚輩爆的滿地找牙,任何一個前輩也絕對不會高興,更何況男子並非什麼有氣量的人,怎麼可能會不妒忌那薛少白的天賦?